我用三百日元追到伏黑甚尔[综]: 22、永生难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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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的伏黑甚尔能秒杀术师,更不用说拿回兵器库的伏黑甚尔了。

    芙溪无论聚集出多少冰刃,都被他轻松击碎。

    伏黑甚尔用刀背敲在了她的脊骨上,望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少女,他淡声说道:“你再不认真一点,死的就不尽兴了。”

    “给我站起来,这不是你的领域吗?”

    芙溪吐了一大口鲜血,抬头问道:“这也不是你最强的咒具吧?”

    伏黑甚尔微愣,她还真说对了。

    特级咒具游云和天逆鉾都在兵器库里,他却拿了一把普通的咒具。

    “你也配我用最强的咒具?”

    “我们同样是天与咒缚,我却完全没有你的好运气。”

    伏黑甚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小鬼,少自以为是,你不知道我走过什么路。”

    芙溪擦去唇角的血迹,艰难地站了起来。

    “你也不知道我走过什么路!”

    空间开始扭曲,挣扎着呈现出一幅幅动态画面。

    尽管年龄在变,但银灰的发色和绿色的眼睛没有变过。

    这是幼年芙溪到少女芙溪的人生。

    伏黑甚尔看到芙溪走过一条路,堆积如山的尸体便消失得灰也不剩,他挑了一下眉。

    “上次我的衣服也是像这样处理掉的?”

    “是。”芙溪说,“当我提高咒力输出时,可以在一定范围使温度趋近绝对零度。”

    绝对零度是人类无法企及的低温。

    “在那种条件下,物质不会被冷冻,而是会被瓦解,然后消失。”芙溪扯了扯嘴角,“我擅长善后扫尾,我可以消除一切犯罪的证据,实现完美犯罪。”

    但后遗症也会很严重。

    “活着没有意义,每天都很疼,生来便是兵器。”

    “天与咒缚也不是我能选择的,想杀就杀吧,反正我打不过你。”

    画面定格在芙溪十三岁生日那天。

    她想看流星,但她身体太差了。

    于是她在月光下撑着伞。

    “妈的。”伏黑甚尔低声骂道,“我讨厌做白工……”

    他将咒具收回兵器库。

    “才十八岁你懂个屁。”他抬了抬下巴,用很平静的语气说道,“滚去继承你爷爷的遗产,然后找个靠谱的医生。”

    “——除非你爷爷是首富的事也是骗人的。”

    “那是真的。”芙溪摇了摇头,虚弱地朝他走去。

    “甚尔。”

    白晃晃的日光跌下来,她的眼皮慢慢闭上,像火焰在雪地里逐渐熄灭。

    她踮起脚尖,轻轻地将眉心抵在了伏黑甚尔的脸颊上。

    伏黑甚尔没有动。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动。

    好像得到天与咒缚的人都过得很操蛋。

    少女吻上了他唇角的伤痕,表情又忧伤又认真。

    “请你——”她叹息,在他捏紧拳头无法动弹时,无声地笑了笑,“进入休眠吧。”

    伏黑甚尔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绿色的眼睛在少女的微笑中不甘地闭上,所有的感官即刻封闭。

    “在一定低温下,人也会进入休眠状态。我是森先生教出来的,除非人头落地,否则不要对我宽容。”

    她摸了摸伏黑甚尔的头发,虽然看上去冰冷韧劲,却意外的柔软。

    一如他这个人。

    不负责任,赌鬼,反社会,无节操。

    说他不负责任,他给伏黑惠找了个家,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去报复侮辱过他的禅院家。

    说他是赌鬼,他知道留饭钱,还给她买了兔子布丁。

    说他反社会,他输钱也没有掀了赌场,只是骂别人晦气。

    说他无节操,他这几天真没联系找富婆借宿,虽然因为没钱而蠢蠢欲动,最终在亲子房里骂骂咧咧地睡着了。

    他能和自己的弟妹睡觉,却也记得要戴套。

    这个人做什么都很坏,却又缺少临门一脚的恶劣。

    他在烂泥里得过且过,却始终没有变成真正的烂泥。

    他轻而易举能杀死她,但他手下留情了。

    所以现在躺在地上的人才会是他。

    芙溪坐在他旁边,思考着天与咒缚的秘密。

    她想到了森鸥外,想到了太宰治,想到自己体面无聊的一生。

    十八年的经历,兴奋程度不抵这三天。

    她其实对于杀人和作恶都没有什么感觉,和政府在她看来无差。她缺少人性,所以无所谓。

    “你要是再烂一点就好了。”

    她望着被迫进入休眠状态的男人,又摸了摸他唇角的伤痕。

    “伏黑甚尔,既然你也烂不到彻底,那就不要烂下去了。”

    伏黑甚尔做了一个操蛋的梦。

    也不算是梦,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是在他刚离开禅院家在外流浪的时候。

    他还没有开始当吃软饭的小白脸,老实地租着公寓,但他付不起钱,房东叫他必须滚蛋。

    他用光最后一点钱,在家里抽了最后一根烟。

    烦躁的夏天好像永远不能过去。他不喜欢夏天,即使身体耐搓,他也讨厌炎热。

    香烟抽完的时候,他直起身体,准备离开这里。

    然后他看到了满阳台的大雪。

    不是夏天吗?

    他看看外面,骄阳似火,只有他的阳台在下雪。

    见鬼了,六月飞雪。谁要……申冤?

    他转过头,看到消失在隔壁阳台上的那抹银灰色的长发。

    敲开隔壁的门,是一位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

    “现在是夏天,你可能中暑出现了幻觉。”中年男人诚恳地说,“我是医生,可以帮你治疗。”

    他再回到自己家,雪果然已经消失了。但夏天好像也没那么烦躁了。

    不知道申冤的那个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

    伏黑甚尔从梦里睁开眼睛,又看到了那抹熟悉的银灰。

    芙溪坐在窗台边喝茶。

    “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弄死。”

    芙溪偏过头。

    “先前确有此意。”

    “……”

    “后来我决定不回了。”

    “……随便你。”

    “对了,在你休眠的时候,我对你做了一件变态的事。”

    “你该不会睡了我吧。”

    伏黑甚尔边开玩笑边掀开了被子,下一秒,他脸上的笑容全部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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