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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成了魔君的白月光》 42、暗访(第1/2页)
“滴答滴答……”凌却身子上的水顺势滴落，浴桶水面涟漪渐小。
少年白皙肌肤，修长身姿，墨发滴着水珠，因泡在水中而染红的脸颊，耳垂，像殷红果实，透着诱人气息。一双蕴涵水气氤氲的眸瞳，卷翘睫毛，写满无辜。无数安放的手只得垂落着。
而离着不远的西执脸色惊慌，手指在袖袍中猛的蜷缩，霎时侧过头去。
凌却吞/咽，喉结一滴水珠顺势而下，他故反应过来又将整个身子埋在水里，随着“扑通”一声，入水双手抱膝，只露出一个略微尴尬之色的头来，眼珠子左看右看，就是没看西执。
心中直嘀咕：“他怎么在这？为什么他在这啊？那我不是全被看光了？我可什么都没穿，那我的清白怎么办？要是他觉得我身材不行又怎么办？要是他是女子我是不是轻薄无礼了？他为什么侧过头？是害羞还是觉得我不行啊……不对不对…我都在想什么啊…”凌却晃头，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就看了个身子吗，两个大男人看个身子怎么了？
他不也看了西执的身子吗，最多就扯平了。
“我，我是找你有事，不知道你在沐浴。”西执解释，他进房间时，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只有这满屋子水汽。
等着他走过屏风，正想转身离去，却不想突然有人冒出来。
完全无意之举，可他蜷缩着的手指因用力握得发白，微微颤抖，终究没有松开。
呼吸快了些，西执向后退了几步，转身走到屏风另一侧，只投下身影子在屏风上。
凌却松开抱着膝盖的双手，盯着那屏风上的影子发神，看这样子西执恐怕是介意什么，他平复道：“没事，都是男人，看了就看了。”
说着没事，心跳却不能平复，思绪空白，凌却稳了稳声线。“对了你找我是什么事？”
西执攥着手，脑子里全是凌却没穿衣服的样子，又想起十四年前的事，眸子中像是着了火，努力调和让自己说的话看来正常，但已是心烦意乱，心猿意马。
“等夜深，我们去见见齐氏。”
凌却从桶里出来，踩着地板，一阵水声，就是有这屏风挡着，西执也能清晰描绘少年模样，喉结滚动，眼睛不受控全盯着那屏风后面，少年穿好外袍，系上腰带。
他想将这玉带又解开，西执回神，闭上眼睛。
“哥，等会我来找你。”西执像是逃离，没半分停留，迈着步子跳出窗外。
凌却穿好衣袍出来时，只见窗扇还在动，人已经离开了。
——
所谓深夜，便是等到了子时，这时候大多人也休息了，只留下皇宫中守卫的士兵。
凌却穿好衣衫，将炼狱也擦拭一遍，略微调皮的剑扭了扭剑身，又被送入剑鞘缠上白布。少年起身，脑中还在想不久前发生的事，觉得自己太在意。
就像是被看光身子没课清白的姑娘，凌却想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征战沙场，带兵上阵，诛杀贼寇，怎么也和这“姑娘”二字没什么关系。
窗扇“吱呀”一声，随着清风而过晃动，还有一道黑影穿过，凌却都没怎么看清，西执就负手站在他身前不远处了。
一身玄色衣袍，缠绕复杂繁琐金纹，墨发飘散，有些随意，身后玄铁剑身剑柄也透着金纹。
“哥，我们走吧。”西执道，目光并未在凌却身上，而是斜视垂眸看着别处。
“呃，好。”凌却看着这黑影，短暂停留后，手紧了紧背后的剑，向前走去。
经历之前尴尬之境，两人谁也没说话，轻身跳出窗外，仗着轻功不错，一路躲过几波徘徊士兵。
两人所住地方离着齐皇后“琉璃殿”还有些距离，而随着踏入琉璃殿不远，看守巡逻的官兵肉眼可见的变多。
这些人虽不能阻拦两人前进，还是消磨了不少时间。
一路上用了半个多时辰，便闯进了琉璃殿，殿外奇花异草开得盛况，少年看着这些花，鼻尖嗅了嗅。想来想去，总结出来女子都是喜欢美丽事物，这花园子就同昭帝住殿一般，都是各色奇花。
“看来还有人。”凌却盯着殿房内，灯火通明，映下屋子里几个人的影子，看着影子，像是在梳头。
都半夜了还梳头？
凌却看不懂，这齐皇后也不知是怎样的人。
西执看着那影子，“跟着我。”他说完这话，轻身跳上房墙，沿着墙石跳上房顶。
动静并不大，凌却也紧跟其后，寻着西执走过的路，上了房顶。
两人趴下身子，以防被外围的官兵发现，毕竟皇宫高手不少。凌却静悄悄扒拉下一块瓦片，露出一个透向殿房中的洞。
殿房中，轻纱缦账，灯火朦胧，正中一个金子做的炼香炉还在往外飘着缕缕青烟，这味道像是死物身上传来，并不好闻。
透过那些纱帐，约摸能看出几个身影，但两人在上只能看得几抹背影，和一面铜镜，而镜子里面，倒映的脸扭曲看得并不清楚。
齐氏头发奇长，披着垂落快到了地面，几位丫鬟小心拖着她的头发。一人手中握着把鬓角梳，细心顺着头发，从头到尾，没有半点马虎，就像是触摸一件工艺品。
齐氏不知是睡着还是为何，身子僵着没动，凌却并不敢问什么，唯恐声响引开官兵。他做了做手势，表示疑惑。
但西执见他如此，并没做出回应。凌却悻悻然低头又看向齐氏，看着她身穿大红金边绸缎，见她衣袍上艳丽绣着牡丹。
极致富贵，就算看不见齐氏的脸，凌却也能想象出那张脸是何其华贵，定是涂着朱红艳唇。
等了许久，齐氏终于开口说话，她声音带着几分刚烈，声线也是女子一般优美，“炼丹的那些巫师拿出东西了吗？”
回她话的是一直站着旁边掌事丫鬟，穿着就要高人一等，她微微低头，就道：“回禀娘娘，没有。”
声音落下，有些怒气，“咔嚓”一声，齐氏顺手就将铜镜桌前放着的玉簪折成两半，也是这声动静，周边丫鬟全是受了惊吓跪了下去。
“娘娘息怒。”
“这群巫师有什么用？”尖锐声呼出一口气，齐氏平复心情，“炼不出养着做什么，杀了换人。”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转告。”
凌却皱眉，这时候都半夜了，那炼药巫师生死也是她一句话，说不定死在睡梦中。
“没一件好事。”齐氏也不让人把她梳头，挥了挥手，让下人全都退出房门，
几位丫头如得大赦，起身弯腰退了出去，等着房门关上，屋子里只剩下齐氏一人。
她拿起桌上木梳，自己梳起头来，她动作轻缓，还能听见梳头声。没梳几下，齐氏突然嘴角唱起戏曲，凌却就看着这场景几分诡异。
戏曲只听个大概，但并不好听。
“我与君别离，君见我叹息，君道，离别尔尔……”
凌却腿脚麻木，不得不移动身子调整姿势，此时他们在此已经待了半个多时辰，也趴了半个时辰。
只是少年轻身收了收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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