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公主追凶记: 24、第二十四章 化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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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琰深不见底的眸子盯住朝花的脸,脸陡然沉了下来,“不记得好,那就好好活着吧。”

    朝花皱眉,从他的口气里竟然听出了放松?和,释然?他说让自己好好活着,那岂不是说明他没有打算杀自己?

    她孤注一掷,扯了扯萧琰的衣角,“你是凶手吗?”

    脸上一派天真,掌心暗暗捏紧了一枚簪子。

    萧琰一怔,继而哈哈大笑起来,云层的罅隙裂了,阳光全部照在他的脸上,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一人。

    “我是凶手吗?你真的想问这个?”

    朝花的心往下一沉,她有种不妙的预感。

    “朝花,你还真想查清楚这事?”萧琰倏地收了笑意,目光闪动间,嘲讽的意味更重了。

    “对!”她忽然赌气似的回了一句,“杀人犯法,该死!”

    她又想起了冷宫里被杀的宫女们,就因为地位卑微,无人伸冤,凭什么被害者还分高低贵贱?她偏要来管。

    “那也得看杀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有罪,该是由律法裁定。”

    “律法如果不公呢?”

    “那就改律法!”朝花言之凿凿,目露寒光。

    任何人都可动用私刑,只会创造出人间炼狱。

    萧琰倒是没料想她会这么说,嗤笑一声,“我说你换了个魂,还真是被我说中了不成。”

    一刹那,朝花觉得这样吵架真没意思,尤其是对着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面孔,容易心肌梗塞。

    “现在皇上允许我查案,我就非要查出来不可,只要这人没长着三个脑袋六个胳膊,就要伏法以告慰死者。”

    她背过身去,双手捏拳负于身后,觉得这样可以显得高大一些。

    “好啊,那你忙,我走了。”

    谁料到萧琰这么不给面子,她赶紧转回来,“等一下!”谄媚道,“你帮我把那根带子取下来可好?”

    既然看出来萧琰不打算杀自己,为何不利用一下。

    “为何?”

    “我想看看证物,这带子上面可能有线索,可惜不能化验上面的dna……”

    “我问为何我要帮你。”

    唷,戒心还是这么重。

    朝花慢条斯理,“你对我如此上心,估计我是你计划中重要的一环,你要是不希望我死了,那就多帮点忙,这样日后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你不是……”

    萧琰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我若是凶手,为何要帮你,自找死路?”

    此话一出,她顿时心里乐开了花,“这么说,你对我查出凶手很有信心咯?”

    没料到朝花的脸皮这么厚,萧琰哼了一声,拂袖就要离开,竟被她一句话激了回来。

    “你若是凶手,更应该和我赌一把,看看是你手段高超,还是我冰雪聪明。”

    萧琰寒着脸,一言不发从她手里抽出匕首,足下一点,高高跃起,瞬间削断了那根腰带,带子晃晃悠悠地飘了下来,飘然落下,他在半空又把匕首抛给了她。

    朝花一边忙着接住匕首,一边又去接腰带,腹诽自己左右逢源像条哈士奇。

    这腰带应该是束在中衣上的,既无图纹又无带钩,平平常常毫无特色。反正也没办法查指纹,朝花索性翻来覆去仔细检查了一番。

    “你能看出什么?”萧琰见她神情专注,似乎生出点好奇。

    “这腰带看似平常,这个长度,应该是男子所用。”她在腰间比划了一下。

    小手蠢蠢欲动,想扯扯下自己的腰带,看看是不是贴身衣物也会绣上标识。萧琰瞥了她一眼,握拳放在嘴边咳了两声,她发觉这个举动可能过于豪迈,只好悻悻作罢。

    “卫大人的卷宗上说,大驸马的衣冠不整,这腰带应该是他自己的。”

    忍不住撇撇嘴,要真是自缢,倒也说得通,毕竟卧房里一般人也不会备着白绫绳子。

    她又低头看了看腰带上的绳结,咦了一声,这结打得好别致,环中套环,用力扯了扯,死扣结实不动,绳头还被巧妙地藏起来,她想拆也是无从下手。

    “这结你会打吗?”

    朝花举起腰带,递给萧琰看。何潇潇在大学时是骑行社团的社长,当时专门学过一些特殊打绳结的方式,但她从没见过这种结。

    萧琰扫了一眼,似笑非笑,“你觉得是我杀的?”

    “哎哟喂大哥,我就问你会不会打结。”她急了,口无遮拦喊了声哥。

    这句大哥把萧琰逗笑了,松了口,“这结的方式很特殊,一般习武之人会,叫荻人结。”

    朝花被口水噎住了,眼睛滚圆,“狄仁杰?!!”

    萧琰低头看她,她装作无事发生。

    “大驸马也习武?”

    “这倒是不曾听说。”

    “不曾听说还是不是?”

    “那你去问你家长公主。”

    “老婆也不一定知道老公的特殊爱好的。”

    终于换成萧琰一口气被憋住,“你怎么说话这么……”

    朝花不理他,眼珠子转了几道,继续说,“我根本就不觉得大驸马是自缢,且不说这人要自杀为何还砍断自己的右手,就算是自杀在先,贼人在他死后砍下左手,故弄玄虚……”

    她缓步走到了床榻旁,掀开了帷幔,“大驸马难道是睡到一半,忽然想死了?”

    床榻上凌乱的痕迹,分明是有人睡下。

    “所以大驸马就是被人谋杀了,凶手杀完之后伪装成自杀的模样,至于砍断右手,也许是另一人所为也不一定。”

    一道闪电划破脑际,呜呼!她觉得这种可能完全说得通!

    凶手想伪装成大驸马自杀的样子,就是希望不要引起掌禁司怀疑,所以何必又要费劲往前朝诅咒上扯?除非是两拨人所为,目的不同罢了。

    那按照这个推测,后面两个案子,是第一个凶手继续行凶,还是第二个?朝花在内心偏向后者。

    哦?萧琰眉宇间浮起暧昧不明的神色,“这是你从证据里看出来的?”

    她无心地嗯了一声,琢磨着关于人证的疑问,但决定不告诉萧琰,省得对方警觉。

    萧琰虽然不一定是正牌凶手,但没准是个帮凶。

    她敢这么断言,主要是觉得参与这桩生意对萧琰毫无益处。死了三个驸马,只对剩下的三个皇储候选人有直接益处,要说起来,自己的嫌疑都比他大。

    但如果是为了将皇族斩尽杀绝,萧琰那夜闯入闺房,就应该二话不说一刀喀嚓了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拾刀不昧。

    “你还看出来什么?”

    “那字条。”

    “字条怎么了?”

    朝花故意按下不表,抿嘴笑了笑,“你要不要和我打赌?”

    “你想赌什么?”

    “你发誓不影响我查案,我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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