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吉祥如意: 17、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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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吉布楚贺主仆二人走远了,豌豆手脚齐用比划着:

    “奴婢还没来得及去找人呢,就见十三爷飞似的赶来了——

    “格格您说,十三爷是不是一早就留意到那个查干巴日贝勒意图不轨,所以才来得那么及时?”

    吉布楚贺瞧着乌仁哈沁的住处就要到了,稍作停顿便掀了帐子进去。

    “兴许吧,总之别声张。”

    这些日子,乌仁哈沁躲着她,也没有再去找合欢的麻烦,原来都是为了今晚酝酿着。

    “乌仁哈沁,你如实与我说,你和仓津哥哥在打什么主意?”

    吉布楚贺进来开门见山,走到妆台前坐下。

    乌仁哈沁正坐在镜前卸妆,她也知道自己的一番表现瞒不住人,眼珠子轱辘一转,索性豁出去了:

    “我不想让阿姐你回京城,我想让你留在草原,永远地留下!”

    她只剩残妆覆面,舞台上的娇艳都褪去了,在吉布楚贺面前又成了任性的孩子。

    “为什么要我留在草原?”

    “我……我想阿姐陪着我,不要回京城。”乌仁哈沁半低下头,目光微微闪烁。

    永远地留下无非就是嫁在草原,乌仁哈沁不想让她回京城应该也是真的,否则不至于再三替她吸引皇室的注意。

    日中则昃,月满则亏。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宠爱,除非宫里的主子有用得到你的地方,否则他们不会喜欢锋芒太盛的人。

    再加上之前的合欢坠马事件,如果她没有及时发现马鞍的秘密,那么乌仁哈沁的确将她推得离“京城”越来越远了。

    她叹了一口气,道:“那你之前作弄人家小宫女做什么?若不是我和十三阿哥及时赶到,指不定她从马上掉下来就丧命了。”

    “我……”乌仁哈沁脊背一凉,这才知道自己的小手段早就被吉布楚贺悉知。

    她垂下眼,眼珠来回飞转,最后咬了咬唇,低声求道:

    “阿姐,之前京里的事我都听说了,他们都欺负你,那些女人都嫉妒你。

    “那个宫女也不是什么好人!她一定是记恨你和十四阿哥关系好,竟敢拿十四阿哥来压你。她怎么配骑云朵?连一个宫女都敢爬到你头上,你一个人在紫禁城里要怎么过?就留在翁牛特好不好?这里没有一个人敢不听你的!”

    吉布楚贺闻言唇笑了:“小嘴儿叭叭的倒是能说。可是我问你,乌仁哈沁,你为何这么怕我回北京?”

    乌仁哈沁被问住了,梗在那里不上不下。

    突然,吉布楚贺又冷不丁问道:“你何时与太子认识的?”

    乌仁哈沁一听“太子”就变了脸色。

    吉布楚贺有些好笑。

    对付这种心智还不成熟的小孩子,只需诈她一诈,再吓她一吓,就什么都解决了。

    多亏了查干巴日刚刚那么一闹,使她有了些头脑。

    虽不知仓津从哪儿听了风声,曲解成那样,但乌仁哈沁恐怕也和查干巴日一样,以为她要入太子的后宫。

    太子是天下第二尊贵的男人,儒雅俊逸,又比皇帝年轻不少,即使妻妾成群也阻止不了情窦初开的少女交出一颗芳心。乌仁哈沁会喜欢上他,也不令人意外。

    吉布楚贺的身子一下软了,无力地向后靠在软垫上,幽幽道:

    “乌仁哈沁,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出卖自己的姐姐吗?想必你也不是当真关心我在京里过得如何吧。”

    她天生一双水润含情的眼睛,细细的黛眉仅偶尔一蹙便极其惹人怜爱,让人看了只会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的罪过。

    从她进门起到现在,就没说过半句硬话。若她来兴师问罪,乌仁哈沁还能向上次一样顶撞两句强撑场面,谁也压不住谁,大不了闹个不欢而散。

    可她现在摸清了乌仁哈沁的脾性,不过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小孩子。只要本性不坏,知道愧疚,就好收服。

    果然,乌仁哈沁等了半天没听到半句指责,心里本就惴惴不安。她猝不及防接了一顶天大的帽子,一下吓坏了,立刻跪到吉布楚贺膝前,满脸焦急:

    “不!阿姐,乌仁哈沁不是那样的人!我是真的关心你!也想跟你在一起!我只是——”

    她说到一半,哑口无言。

    她只知道有吉布楚贺珠玉在前,她是入不了太子的眼的。既然查干巴日对吉布楚贺情根深种,能促成他二人结合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吉布楚贺与皇室和蒙古各部都有密切的关系,仓津哥哥得了吉布楚贺带来的人情关系,更会高看她一眼。

    乌仁哈沁说不下去了,吉布楚贺也不接话,只是直直地看着她。清澈灵透的眼眸至纯至性,看得人再也不好意思藏匿自己的小心思。

    乌仁哈沁被看了个通透,一下泄了气蹲坐在地上。

    不管是不是因为太子,她到底出卖了最喜欢的阿姐,再狡辩也没有意义。

    她一会儿想着自己是如何做出这种事的,一会儿想着如何挽回,连吉布楚贺何时走了也不知道。

    等到隔日她再去找吉布楚贺时,却被拒之门外。

    过了一天再去找,还是没见到人。

    仓津也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把她送回翁牛特札萨克的住处,找了一群教书先生和礼仪嬷嬷,逼她每日学晦涩难懂的汉文,一点儿自由也没有。

    吉布楚贺窝在帐子里,躲着一日之际最毒辣的日头吃冰碗子,边吃边道:

    “总要冷她几日,让她知道自己犯的错有多严重。如果轻易原谅了她,她大概也不会觉得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当然,也不能冷落太久,小孩子最容易记仇,不能让她觉得你没有半点儿慈爱之心。若让她心里生了怨恨,就失了我的本意了。”

    丫鬟们看着吉布楚贺少女娇憨的情态,却说着与年龄不符的话,都不禁笑了:“格格说得头头是道的。”

    这就是了。

    吉布楚贺上辈子养过好几个孩子,甭管是亲生的还是非亲生的,都是积攒下来的育儿经呢。

    原想着过阵子天气凉了,她就去向太后请旨,带乌仁哈沁一同回京城。可现在看来,还是让她留在蒙古的好。

    那些教汉文的师傅也是她让仓津找的。乌仁哈沁身份不低,日后也少不了要联姻。

    若想高嫁到京里,就必须懂汉学通文墨,同样是蒙古出身的十福晋就是如此。这是与翁牛特的利益息息相关的事情,就连仓津也不会不支持。

    “合欢呢?怎么样了?”

    芸豆摇摇头,表示不好。

    吉布楚贺放下吃干净的碗,拿帕子抿了抿嘴。

    “等乌仁哈沁走了,咱们去宜妃娘娘那儿一趟。”

    红豆试探着问道:“格格是想求宜妃娘娘帮忙?”

    吉布楚贺点点头,没有否认。

    “可.....”豆豆们面面相顾,原想劝一劝吉布楚贺,但她们也想不到有什么好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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