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大佬手撕剧本(快穿): 18、青云之巅(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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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兖州牧的归顺是在容戟意料之中的,此人没有什么大志向,只想保全家族,之前和另外十八路诸侯一起举兵西来就是想浑水摸个鱼,以免魏恕惦记上他。

    容戟反将魏恕一军后他第一时间就到了容戟的军帐表明归顺之意。

    “我听闻兖州牧十分看好你?”送走兖州牧后,容戟和令珩并肩在幽州牧府中闲逛。

    令珩眸中薄雾轻拢,柔婉朦胧:“嗯?”

    “我听闻……”容戟舌尖顶了顶上颚,鼻腔中酸味儿他自己都觉得呛,“兖州牧欲嫁女给你,想让姜先生做他的乘龙快婿?”

    啧,连问玉都不想叫,太酸了。

    令珩不通风月,闻言只是撩眼眄来,秀眉微拧:“我已经拒绝他了。”

    其实也不是兖州牧像这样做,关键是她的名声煊赫,画像也早有流传,不想竟被兖州牧之女收藏,误了一颗芳心。

    容戟勾翘的眼微微阖拢,眼尾压出上扬勾人的一线,浓黑的瞳子似有愉悦的情绪翻滚,说出来的话却还是酸溜溜的:“问玉贤名天下传,又是以男子身份示人,有爱慕者不稀奇。若是我有个女儿,遇见问玉这般的男子,自然也是喜爱的。”

    “所以,”令珩眼波微荡,傍晚金乌西沉的光温柔了她的轮廓,琥珀色眸子都仿佛渡了一层金箔,“你是想,嗯,做我父亲?”

    容戟:“……”

    容戟罕见地被噎住了,他是那个意思吗?!

    令珩皱眉:“不是这个意思吗?”

    她虽有无数任宿主,但对她影响最大的还是第一任宿主。

    那时他们进行的第一个世界中出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宿主就告诉她系统是不能看这些的,她当时才诞生不久,纯白无暇,很乖地听了,将这个信息记录到了数据里,此后所有的宿主他们的私人生活她一概不看。

    所以说,令珩如此不开窍,第一任宿主是主要因素。

    容戟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胸腔有些堵,但凝视她那双眼,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罢了,她本来就不开窍,慢慢来。

    这般想着,容戟将眼中翻涌的粘稠的、可怕的妄念压下去,华袖舒卷,金线明暗,染了半卷夕阳色。

    橘黄的光洒了半幅眉眼,旖旎出诱人的瑰艳,声音低轻慵懒宛如有情人在耳边呢喃:“问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令珩眨了眨眼,点头。

    “我好看吗?”

    刚上线的系统:【……呸,不要脸!】

    令珩却认认真真地将眼前人打量一番,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好看的。”

    嘭。

    容戟觉得如果此时他心里有一个小人儿的话,它一定在放烟花跳舞。

    他瞳子一亮,光线在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折射出奇异的耀眼色彩:“有个词叫做见色起意,虽然我一直觉得风月之事不能如此笼统,却不能否认一副好的皮囊确实让人心生欢喜。问玉喜欢我的脸么?”

    他在一步步引导她。

    令珩果然顺着他的思路想了想,然后发现确实是这样的,容戟生了一张罕见的好颜色,她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少有能比得上他的,也确实在面对他的时候她的数据中枢会传达一种令她神经为之放松的情绪。

    姑且可以称之为喜欢。

    唇角勾了勾,容戟继续道:“我的外貌是我的一部分,不可分割,你既喜欢我的脸便也是对我有些许欢喜,对不对?”

    “唔。”令珩琥珀色的眸子动了动,目光落在那张冠绝郢都的容颜上,他这个逻辑,似乎是对的,她点了点头。

    她在此事上就是一张白纸,眸中泻出几分迷茫,难得褪去姜先生的运筹帷幄,露出些少女的娇憨。

    好乖,爱娇得想把一切都给她。

    容戟眸中笑纹漾漾,犬齿轻轻咬住舌尖,浓长的眼睫轻垂,将所有炽热的情绪尽数遮住。

    “走吧。”

    他之前就发现了,她最重情理,只要他所说的能让她挑不出错来她就会认同。

    此番已经够了,再说可能她就要察觉出不对劲了,不能操之过急。

    —

    梁帝垂拱十一年五月初五,容戟大军下豫州,百万雄兵陈师郢都城外一百里。

    “夫人,主公在营外。”令珩走在军中,遇上的朱四九咧着嘴一股脑将容戟的行踪秃噜了出来。

    是的,夫人。

    容戟的徐徐图之效果显而易见,他用完整的逻辑说服了令珩。魏恕一年前确定令珩的身份,以武阳侯府离间他二人之时她也顺势恢复了身份,然后二人在一起。

    她未必真的喜欢他,令珩知道,容戟也知道。

    不过有什么遗憾呢?只要是这个人,只要她在身边就好了。

    她不懂情爱,他教她懂,她不会爱人,他足够爱她便好。

    令珩点头,她依旧一袭青衣皎皎,端方温润如天上明月,行走在军中无人不服不敬,在她身上,性别之争已经毫无意义,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在想什么?”

    “问玉。”容戟轻轻唤了她一声,牵过她的手,眉眼温柔,“我在想这世间的公理是否真的需要用流血赢得。”

    需要么?

    好像是要的,容家上下几百条人命就因为上位者一个可笑的嫉妒戛然而止。

    但是真的需要吗?

    他们死时背负一身污名,纵使污名洗刷也不过是青史之上寥寥数笔,人死不能复生,所有的东西都是给活着的人看的,逝者背负着沉重,他们到死未能解脱。

    天光倾下,令珩的声音低而轻:“流血不是为了得到公理,而是为了寻求公理,也是为了让这个世间公理来得更及时。”

    有些时候,迟来的公理比草贱。

    但人总要活着,还要问心无愧的活着。

    逝者的冤屈总要有人替他们昭雪。

    流血不一定能改变现状,但是一种抗争精神的表现。

    纵观历史,这个民族一直都是在抗争中重生、前进的,不是么?

    容戟眉宇舒展,他笑,勾翘眼尾压出狭长的一道,不见慵懒勾人,尽是雍容风华:“是啊,那么,就让我们为后生们开创一个更为公平的世道吧。问玉,可愿与我一起,见证一个盛世?”

    令珩没说话,握住他的手回以一笑。

    —

    “乾泰殿那边如何?”汉章殿中,太后何氏凤冠翟衣斜倚在凤穿牡丹捻金垂珠隐囊上,云眉墨黑斜飞入鬓,好似两把尖刀杀人饮血。

    她双目轻阖,保养得宜的手中捻着一串凤眼菩提子念珠,神色冷淡。

    软榻脚边跪着一个老内侍,垂首道:“回太后,据乾泰殿消息,容世子送信于陛下,请陛下下罪己诏,重新召开三司会审,否则大军压境,不日攻城。”

    “哦?”何氏指尖一顿,眉眼不动,“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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