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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14、谈话(第1/2页)
“臣没有。”听喜盛这般说,张潜忙否定。
喜盛是禁庭最受宠的那个不是没有原因,如她一般娇憨可爱的公主,又怎会惹人讨厌?
张潜对着喜盛,摇了摇头。
“你不必骗我。”见张潜摇头,喜盛扯着唇笑了笑:“阿兄说的没有错,我就是禁庭最窝囊的那个”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朝日宫里,爹爹和嬢嬢都很疼我。
宫外那些小娘子们也陪笑附庸,可是私底下谁都不愿意与我在一起玩,她们觉得我娇贵,怕伤着我,更怕爹爹与嬢嬢怪罪。
朝日宫锁着我,我晚间就寝的时候窗外能看到的是朱红的院墙,晨起睡醒能从窗外看到的也是朱红院墙,朝日宫里没有鸟雀,院墙红的像血一样,像容珠的衣裳。”
说着,喜盛忽的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双膝。
便是因为她这腿,她多了许多想做却不能做的事:“我很羡慕容珠,她可以无所顾忌,还有保宁表姐,虽然宁表姐总是被舅舅打,但是可以永远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骑马射箭,那多自在啊”
“可是我不行,我是大虞的嫡公主。
嬢嬢告诫过我,一个公主,就要撑起公主的职责,端起公主的架子,所以有时候,我除了哭,什么都不能做。”
“因为知书达理,端碗恭顺,这才是一国公主该有的样子。”
“可是张潜”
“做公主真的好累。”
“你一直都做指挥使,不会累的吗?”
公主府的马车中寂沉沉的,唯剩下喜盛平平淡淡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的儿时的旧事。
这是她,包括上辈子的她一直隐藏在心中的事,嬢嬢不知,疼爱自己的父皇也不知。
喜盛并不知道这一切要对谁诉说,也从未曾对谁说过。
但是对着眼前这个总是端着冰冷架子的张潜,她却极为想说这番话。
她的声音很轻,如绵绵细针一般刺进了张潜的心中,张潜呼吸一滞,竟有些许旧时的记忆被喜盛的话勾起。
他看着喜盛,那双鹰眼中微微泛起水光。
可男儿有泪不轻弹,不过片刻,张潜的眼中便恢复了平静:“这是臣的职责。”
“”这番话原本像是说进了张潜心里,可张潜只讲真情实感流露了不过一晌,喜盛看着他仍旧冷硬的面庞,不免有些失落。
“哦。”她剥开了张潜的手,自己捂住了帕子,将头往马车侧面一偏:“困了。”
“嗯”那只剥开张潜的小手带着些情绪,张潜循着那只小手看向喜盛,见她已经捂着脖子,倚在了一侧。
张潜抿了抿唇,唇角勾勒出一抹肆意的笑:“到了公主府,微臣再唤公主。”
-
喜盛再醒来是在自己的梨园。
窗户半开着,外面的午后日头西斜,胖团正立在窗棱上,微风吹得小猫皮毛掀起一层波浪,胖团却仍要桀骜着立在那儿。
有些好笑。
喜盛看了胖团会儿,便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她撩开面前的床帐,自顾自坐了会儿,两道黛眉倏的便蹙了起来:“诗音!”
“怎么了公主?”诗音在外候着,听见声音走了进来。
“我是怎么回的梨园?”
张潜说了到公主府会叫她,她才一倒头就睡了,怎么一睁眼就在梨园了。
“指挥使抱您回来的啊。”诗音想到当时指挥使冷着一张脸,把公主一路端回梨园那幕,如实交代。
当时喜盛的脸上涕泪纵横的,还带着伤,任谁都没敢多看,张潜也不让人叫她,一张脸板着,谁都不敢上前,便有了她被抱回梨园这事。
“他可真听话阿兄话…”喜盛想的却是宴厅外陈庭玉那话,硬是让张潜将她从宫里抱到公主府。
可是她在马车里跟他说的那些,他却似乎什么都没听进去。
张潜这人什么时候也能这么听她的话就好了…
喜盛有些失落,伸着手摸了摸自己还肿着的脸。
“公主您别乱摸,当心留了疤!”诗音也注意到了她脸上这伤,忙拉住喜盛的手去给她找药。
刚才喜盛睡着,怕上药惊了她,所以张潜就没让诗音动,说等喜盛醒了再擦。
一提这个,喜盛撇了撇嘴,等着记起了容珠打得最疼的那几下,默默将手放了下来,套上两只绣鞋走到铜镜前坐下。
铜镜里的女儿家眉眼如旧,可右半边脸却是惨不忍睹,肿成了个包子不说,还挂着几道血痕。
大概是陈容珠情急之下挠的,不过好在那簪子没落她脸上,落到了脖子上。
喜盛看着那半截玉颈上发白的那道口子,上面敷着一层金疮药,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这狼狈样,估计都让张潜给瞧见了。
“公主下回万不能再让她这样打了。”诗音看的着实心疼,也恨自己当时护不住喜盛。
“我知道,只这一回,我不欠她什么。”喜盛垂下了眼帘,掩住眼底几分失落。
大姐出嫁早,大姐夫战死以后,大姐便去了云渡山上过日子。
所以从小宫中就只有她这个七妹妹,别家的娘子不理她就算了,她这个七妹妹,也不愿理她。
喜盛也不知原由,大抵是因着娴妃与嬢嬢的恩怨,但她其实想和容珠玩,不然她也不会在宴厅外追上去。
可她哪知容珠对她讨厌到了这种地步,竟在宫道上对她大打出手。
“可是诗音,你说容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喜盛看着镜子里为她小心翼翼擦药的诗音。
“奴婢也不知道,但是七公主不是大小就跟您不亲吗?”诗音摇了摇头。
“你给大姐姐去信,我想去云渡山玩。”见诗音也不知,喜盛脑海里的想法越发凌乱。
她大喇喇的往椅子后一倚,杏眼盯着梁上的金雕。
不知怎的,就想到了大姐姐。
元贞公主是大虞的长公主,德妃所出。
原本是顶好的身世,可德妃福薄,生第二个孩子时,血崩离世。
同年大姐姐的夫君也死在了柔然与大虞的一场战乱,尸骨都没能送回大虞。
大姐姐心灰意冷,抛了公主名分,带着尚在襁褓的皇弟去了云渡山修行。
那年喜盛九岁,可她记得大姐姐在御前,在父皇膝下,哭成了什么模样。
战场那是个吃人的地方,幸运的兴许可以走回来,倒霉的,可能连尸骨都带不回来。
大姐姐与大姐夫伉俪情深,到头来也没能逃过这个,最后阴阳两隔,连个血脉都不曾留下。
再回想起她上一世,她假死抗旨,回龙观中的万箭穿心,喜盛心口就觉得压着块巨石,不上不下,竟又有些想哭。
可想到陈庭玉说的那句话,喜盛吸了吸鼻子,强撑住眼泪:“诗音,我要沐浴。”
擦了一半的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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