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7、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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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小巧的履靴上绣着祥云,一半踏在公主府门外。

    她就这么在张潜跟前,那双杏眼眨了又眨,等待着张潜的回答。

    “公主收回去便是。”

    喜盛无辜乱瞟的眼神看的张潜头皮发麻,他鹰眼里的神色沉了沉,颇为无奈的看了眼喜盛。

    “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叫御医又怕嬢嬢担心,想让诗画陪我出去看看。”见张潜脸发黑,喜盛将脚收了回来,语气软软的。

    “上京乱,皇后娘娘也吩咐了不叫公主离开公主府,公主若是身子不适,微臣派人去找医师便是。”纵使面前的喜盛恳求,张潜还是咬定了不让她出去。

    喜盛心里本想着出了宫就可以肆无忌惮了,谁想到才出来一会儿就被嬢嬢禁了足,又被这么个人拦着不让走。

    喜盛下意识的撇起了嘴,杏眼红红:“我在禁庭的时候,还没人敢这么欺负我…”

    那人粉唇弯弯,眼里也氤氲着水汽,还口口声声的说着他欺负她。

    张潜见着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握着刀的手紧了紧,有些不知所措。

    “出府也可以,但为了公主安危,微臣要与公主一同前去。”默了半晌,看着喜盛越哭越委屈,张潜终于妥协了。

    好容易哭的这尊冰雕肯取一个折中的办法,喜盛想都没想就点头应下。

    春盛巷虽然清静,但离着上京最热闹的玄武街,其实是不远的。

    毕竟是秘密出行,不好惹人注意,喜盛叫人换了马车,方才离开六公主府。

    虽说柔然人已经抵达大虞,各部使者都在上京,但玄武街仍如往常一般热闹,街边的叫卖声不绝,偶尔也有三两个人柔然人并排在玄武街上。

    喜盛在禁庭深居简出,朝臣之中见过她面儿的都少,自是无须担心这些。

    玄武街上多是摆着摊子的商户,喜盛掀起帘帐往外看,那股甜甜的焦香也从窗口钻了进来。

    “这是什么味道?”喜盛将头往外探了探,去寻这味道的来源。

    喜盛身为六公主,平日锦衣玉食的伺候,闻不出来这寻常人家吃的东西,可诗音确实知道:“这是烤红薯啊!”

    “”

    喜盛没反应过来诗音说的什么,愣了下:“烤红薯好吃吗?”

    “好吃的。”诗音连忙点了点头。

    诗音是个鬼机灵,吃过见过不比她少,喜盛一听,猛的钻出了车厢,瞧着车厢外坐着的张潜:“张潜!”

    “怎么了?”张潜看着喜盛探出脑袋,剑眉微蹙。

    原本是挺理直气壮的,但看到张潜那两道压低的剑眉,喜盛抿了抿唇:“我能吃个烤红薯吗?”

    她一个公主,这事原本不需征得张潜同意。

    但喜盛心中始终记得那个乾清门前一身肃杀的男人,所以她是有些怕他的。

    张潜看着小猫儿似的趴在自己耳边说想吃烤红薯的喜盛,鹰眼望了望天。

    他有些不明白庆帝这般雄主,为何会生出一个这样娇娇软软的女儿来。

    “微臣这就去办。”说着,张潜跳下了马车,唇角不自觉挽起一抹弧度。

    喜盛原本是想让诗音去买,但她没想张潜会委身去做这些事。

    瞧着张潜下了马车,喜盛不免疑惑,回头看了看自身身边的诗音。

    “还是公主有办法。”诗音也觉得自家公主的办法好像对这位指挥使特别奏效。

    “哪来的乞丐,我们这儿又不是乞丐窝,给我滚!”

    “求求你们,救救我娘吧。”

    主仆正说着,马车外便传来一阵嘈杂的争吵声。

    喜盛循声好奇的往外看了看。

    正瞧见一家医馆前的闹剧。

    被扔出来的是个七八岁的瘦弱少年,身着粗布衣裳。

    他身后的不远处躺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面色苍白的可怕,好像在极力挣扎着什么。

    这势头,倒像是这家医馆欺负人了。

    “诗音,你来。”她也是来寻医的,这家医馆的行为她实在看不过眼,落下了帘帐,与诗音一同下了马车。

    马车里那家名为回春馆的医馆不远,喜盛与诗音下来,绕过了那人群,将那跪着的少年扶了起来。

    少年被这家医馆的护卫打的灰头土脸的,还跪在这医馆前祈求着,实在可怜极了。

    喜盛也是身上有疾的人,瞧了一眼少年身后发病的妇人,附身朝那少年拍了拍少年身上的灰尘:“来,起来。”

    少年猩红着眼眶,见面前忽然出现的那只素手,哭的更加厉害。

    “哟,来了个多管闲事的。”医馆里站着的男人见着这副模样,只当喜盛是哪家的小公子,叉着腰在门前发笑。

    那嘴脸委实可憎,喜盛看着都有几分生气:“他的嬢嬢已经快不行了,医者仁心,就算你们为了赚钱,也不该如此冷血。”

    “唉,你这小公子真是不知我们百姓苦,你自己看看啊。”

    “我们是开张给人看病的地方,又不是救济这些穷乞丐的。”那男人说着,边朝喜盛指了指自家那威风凛凛的医馆牌子。

    “是啊,可连人生病都看不了的地方,纵使有再大的名号,又有什么用呢?”

    回春馆前围观的人堵了里三层外三层。

    人潮外,一道清朗的男声传入大家的耳中,叫这场闹剧暂时歇了一下。

    喜盛也被那道声音勾起了兴趣,循声看去。

    便见一道素色身影,眉间一点朱红,玉冠束发,仪表堂堂,衣不染尘。

    他身后背着个竹筐,那里面一片绿油油的,瞧上去似乎是草药,看来也是位医者。

    “这位公子说的不错,我瞧这回春馆不如早早摘了牌,改个救济所也不错。”喜盛小鸡啄米的点了点头,立马顺着人话茬往下接。

    “哟,你又是哪个犄角旮旯的小医馆来的人,专看我们家热闹是不是?”

    “这乞丐,你愿意看,你看呗?”回春馆的人也看出这白衣男人行医,不屑的轻嗤了一声。

    “医馆倒是没有,但在下乃聂隐。”聂隐沉了半晌,朝那回春馆的小厮一笑,俯身将那发病的妇人扶起来。

    “聂隐!”

    “你是聂隐?”听那名讳,方才跪在地上的少年也一激灵,从喜盛身边跑向了聂隐。

    “唉?”喜盛看着少年眉眼间的笑,有些疑惑。

    “原来是聂神医啊!”

    “聂神医居然来我们上京了!”

    聂隐这人师出庆云庐,神医之名在北地盛起。

    北地是齐侯的地界,虽说齐侯与大虞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因为早年庆云庐的洪云在大虞名声浩荡,所以关于聂隐的事,也有不少人知晓。

    聂隐名声虽不及洪云,但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不少人都因着洪云,对聂隐极为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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