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 128、惟将终夜长开眼(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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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还有一抹窄边的玄色腰封。

    半边窗户仍旧开着,能听到外面人燥热的呼吸和远处下人因为太热而偷懒的闲聊。

    好像有一只猫从屋檐跳下,被小厮追着提在了手里,很快,又被余伯训斥,闲聊的声音也在空气中渐消。

    虞容听得清每一处的杂音,也听得清眼前人的心跳。

    五感因发病而被放大,在外袍落下,而腰被握住时,他听到眼前的人低声的问他,“刚刚在外面的时候,觉得难过了?”

    炙热的烫感和轻言细语一同传来,叫他的呼吸也乱了一拍。

    心里的痛意好像突然也被放大,他听到不像自己声音的声音,凉薄而带了几分嘲弄,“我要是难过的话,你会在意?”

    祁让笑了一声。

    他没有回答,虞容更觉得烦躁。

    只是燥意里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他要自己信他,可若要自己信他,为什么还要忽远忽近的吊着,好像两人之间的远近都要看他的心情。

    祁让的动作停下,他看着眼前人发红的双眸,伸手去碰,见他不躲不闪,只带着一股倔劲又因为周身冷意而显得有些吓人、仿佛生气的瞪着,还是叹了口气。

    他解释道:“瞒不过你。”

    虞容没有听懂,所以冷笑了一声,问:“什么瞒不过我?”

    “没想让你难过,但瞒不过你。”

    就像他能察觉他那点微薄又很快被掩下的情绪变化,他自己以为掩饰的很好、并不明显的时候,其实也往往躲不过另一个人。

    像是存在一种磁场,亦或者因为一个太熟悉对方,一个太在意对方,而叫他们本来就没法不去坦诚。

    虞容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又觉得好像没有猜透,正想再问时,被另一个人强迫着对视,又见他指尖抚在他夹衫的活扣上,一边慢条斯理的解开,一边又状若散漫地发问。

    “臣送陛下的那个李厨,已经被换成了陛下的人?”

    好像惊雷打在耳边,他靠在雕着菱纹的木板上,倏地眯起了眼。

    随后冰凉的手指制止了另一个人的动作。

    他缓了片刻,盯着祁让道:“是不是朕的人…有什么区别么?”

    他在说这话的同时,脑子里已经飞快的过了一遍两人今天相见时对方的态度。

    怪不得讲自己对自己的人也心狠,讲他是不是该千刀万剐。

    只是他不懂对方为什么要突然捅破,又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被对方发现了端倪。

    最关键的…

    祁让笑了一下,讲:“只是觉得陛下有趣,好像一直在逗猫一样的看着臣往各处奔波,以为自己做的隐晦,其实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虞容有些想推开他了。

    他又感觉到了对方说他是不是该千刀万剐时的那种心慌。

    明明不是自己的错,被摊开、被扯到阳光下时却又让他觉得好像是他做错了一般,不该逆着对方行事。

    夹衫被扯开,他恍若惊醒一般强硬的又拽住眼前人的手。

    祁让没有挣脱,而是反握着,将他的手压在了他身后的纸窗之上。

    随后低头去寻他的唇,碰了碰后,问他,“怎么,陛下不想同臣亲近么?”

    虞容胸口的酸胀愈甚,他目光凌厉的盯着眼前的人,嘴角轻勾,然后轻声的又像毒蛇一样黏腻地问:“祁让,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朕不会杀了你?”

    祁让笑:“臣可没这么觉得。”

    他吻了上去。

    强势的扫掠,又故意用了技巧,戏弄一般的堵住了另一个人的回应。

    不同于曾经每次的浅尝辄止,虞容渐渐在追逐中沉迷,余光中扫到自己的夹衫彻底落到了地上。

    有种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安全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他想要抬起被另一个人束住的手腕,只是刚一晃动,又被用力压下。

    “外面都是仆人,陛下要是不想闹出什么大的动静,引得外面的人现在进来,还是听话一些的好。”

    眼尾的红意不知是本来就有,还是被一吻结束后泛起的湿意才衬出来,映着妖冶白皙的面容有些晃眼。

    他冷笑了一声,反问:“你以为朕会怕被看到?”

    “陛下是不怕,只是臣担心府里人的性命,若是一个不小心,哪个要被陛下拖下去杀了,臣怕是会后悔伤心。”

    明晃晃的威胁,每一句都是仗着自己对他的纵容。

    他撞进对方清明的眼底,衣衫渐少,那种漂浮着落不到地的感觉也愈发严重,而这种不安,在听到他后面的话时,几乎快要他想要逃走。

    祁让吻了吻他的耳尖,感觉他敏感的颤栗后,又厮磨着下移,轻声的问:“臣其实一直都不清楚,陛下是打算什么时候杀了臣?”

    “如果连臣想杀了你你都可以放下,那陛下的底线又在哪里,想报复臣的方法又是什么呢?”

    “亦或者…”

    他的手缓缓下移,搭在他那件玄袍的腰间,“如果陛下连臣想杀了你都可以忍,应该也没有什么其他忍不下的?”

    随后没有像前面一样柔缓的费力去解,而是用了力气,一把扯开了。

    虞容挣脱他压着自己的手,随后没再留力,推开了眼前的人。

    祁让踉跄了一下,又站稳。

    没有羞恼,只笑了笑后,讲:“也好。”

    “总不能一直是臣主动,臣更想看着陛下自己动手,一件一件的脱下。”

    言行一致,不知是否是刻意,但俱是像对待玩物一般的轻慢。

    对他来说,已经带了折辱的意味。

    虞容闭了闭眼,尽力的想要压下心底的惊怒。

    他此时的状态不对,不能伤害到眼前的人,也不能做下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几个呼吸之后,他又睁开双眼,随后缓慢的、好像刚才的狼狈都不复存在一般的反问:“你要我把赵言交到你手里,是打算做什么?”

    既然已经扯开两人之间盖着的那层布,他也就不再顾忌。

    只眉眼冷峻,好像又回到了祁让刚来到这个世界时那种提防的状态。

    不过祁让也不在意。

    他在想通了虞容性格上的违和之处后,就清楚自己一开始就用错了方法。

    时间能给出一切的答案。

    可对于虞容来说,或者对于控制欲极强的虞容、而又不喜欢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的自己来说,这并不是他们之间彼此信任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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