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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 121、惟将终夜长开眼(1)(第2/3页)
肌肤相贴,河边升起的烟火惊醒了原主。
他松开虞容,在对方怔楞时飞快的讲时间已经不早,他要早些回府,然后红着耳朵跑回了来时的方向。
没人知道原主当时的实际心情是什么,或许只是尝鲜,或许真的有些心动。
但不管是哪种情绪,在他回家见到里外围守的禁军,见到府卫倒在血泊之中时,便就随着世界观的颠覆而散去了。
皇帝要改革,要朝世家下刀。
原主的祖父嗅到不对的气息,便告老还乡,向皇帝投诚。
结果祖父刚刚逝去,消息还没来得及传到祁府,他们的田地也没来得及整理好数目交给朝廷时,祁府便作为被杀鸡儆猴的鸡给人心浮动的世家立了典型。
无论他们投诚与否,只要皇帝想动,其实并没区别。
祁府势大,皇帝容不下它。
一夜之间,天之骄子沦为阶下之囚。
原主在流放的途中被家父曾经的学生放走,隐姓埋名的过了六年。
六年之后,以新的身份参加科举,在殿试中被钦点为状元。
科举刚刚试行,他得到的职位不大,却也手握实权。
太子讲他与故人面容相似,不过故人要比他的性格活泼一些,原主面上温润有礼,仍与太子亲近,心态却非彼时心态。在家中姊妹被充作官妓,父母被斩首时,他就已经视皇室为仇家。
他的相貌与曾经只有一两分的相似,少年抽条,身高也早就大不相同,但没想到千算万算,会在见到虞容时,被叫破姓名。
虞容此时已经不是手里只捧着馒头的傻子,坊间传闻他才华横溢,不输太子,而在朝堂之上,他的势力也已经足够与太子分庭抗礼。
是以原主虽然没应下他叫的那声,也笑着回了句殿下认错了人。
他早就将家中变故前的那晚的一吻抛在了脑后,虞容却日日夜夜存着期盼。
两人对视片刻,谁也没有退步。
最后还是原主躬身行礼,想要告退。
不过在退出亭子前,又被叫住。
这次是叫的他现在的身份。
“祁大人若有未施展的抱负,与其投靠太子,不如投靠于我。”
虞容美貌愈发出众,已近妖冶,不过被周身多年磨炼出的气场压住,透出一种冷沉的阴鸷。
他凑近原主,又低声的引诱,“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原主并不信他,却也多了个心思。
之后几番试探,两人才达成共识。
他没有别的要求,只讲希望老皇帝不得好死。
原主提出的时候一字一句等着虞容的反应,结果没想到他听后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声,讲这不是心有灵犀么,他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能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爹。
事情尚未成功,虞容的疯批属性暴露的也就没那么明显。
直到篡位那天,皇宫里躺了一地的尸体,好像也在暗示着他某种属性的触发。
他武功极高,京中又遍布耳目,登基不过一年,朝中大臣已经人心惶惶,担心脖子上悬着的那柄利剑随时会随着皇位上那人突如其来的想法而落下。
而原主发现虞容的感情,也是在虞容登位之后。
他的目的从来不是只杀掉一个老皇帝,他想这天下更名换姓,想所有虞姓的人都成为祁氏的陪葬。
只是这种想法,在虞容阴晴不定又说一不二的脾气下被藏了下去。
直到某天他约了同僚去南风馆摆宴,第二日闻名京都的南风馆便走水失火,烧的只剩了个架子。
他才感觉好像隐隐摸到了那种在面对皇帝时的违和感是什么。
所以在南风馆失火后的不久,向来洁身自好的他接受了别人送的美人。
送他美人的朝臣在第二天便被贬出京城,朝堂之上,皇帝大发雷霆,连带着为那位被贬职的人求情的臣子一并发落。
虞容表现得越疯,原主越觉得高兴。
看看,这就是你们效忠的皇帝,这就是世人眼中的皇室。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他想你们活,你们就活,想你们死,你们就死。
可我若是不想受着君恩,只想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呢?
他抓到了虞容的命门,却不知对方对自己的底线是在哪里。
但在逐渐试探的过程中,他送了皇帝一名厨子,然后下了能加重虞容疯病的药。
或许是从小的经历叫虞容本来就性格偏执,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情,时不时的杀人发怒,却是他急于求成,功法反噬的结果。
就在药物和原主的主动试探下。
虞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从在朝堂上发怒,到头疼时一个不高兴便随手杀人,他好像自己也放弃了治疗,只要原主觉得高兴,或者讲不是他的错,他就能毫无芥蒂的放任自己发疯。
某次宴会之后把酒言欢,原主借着醉意给了他一个吻。
第二天,这个吻的代价就成了虞容手中的兵符。
原主向他索要,虞容并未拒绝。
时间越久,朝廷之中对虞容的怨气也就越大,在朝臣对虞容敢怒不敢言的同时,原主的势力越来越强,在民间的声望也逐渐增加。
只是没等到原主彻底蚕食掉虞容的势力,淮河旁边就出现了水患。
灾情百年难得一遇,百姓哀声哉道,甚至有传言讲出皇帝是杀父篡位,现在是上天降下的报应。
朝臣劝虞容下罪己诏,挽救民心。
他却嗤笑,信鬼神不如信自己。
水患之中,农民起义,原主手握兵符,平定了叛军,然而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边境敌国侵扰,晋国被迫应敌。
这次是虞容亲征,他虽疯批,文治武略却都不输人一等,说成天纵奇才也不为过。
如果他没有在晋国将要大胜时中了冷箭,或许还可能重新掌握军队,收获民心。
但是没有如果,因为原主不会让这种可能发生。
他安排了射手,在远处对城墙上的虞容连发三箭,没有丝毫留情。
虞容也确实没有避开。
在当晚因为大量出血被军医告知无法救治时,他只留了原主一人在大账之中。
面色惨白,胸口是渗透了黑衫的血,他却笑得肆意,伸手去碰原主的脸,对他道:“我说过的,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有那么一瞬,原主觉得虞容是知道自己的打算的。
知道自己想要篡位,知道自己安排了弓箭手,甚至可能更早一点,知道自己给他下了慢性的毒药。
只是这种想法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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