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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 110、征途是星辰大海( 15)(第1/2页)
战舰之上设有独立的房间,在前端的指挥室内,祁让正通过视频听着来自这具身体的雄父,也是克里斯安现任虫皇的慰问。
对方神情激动,几欲落泪,如果不是祁让知道自己流落荒星背后就是皇室的手笔,一定被亲情打动,相信对方是在真心实意的为自己担心。
他一直可有可无的回应,装作尚未恢复情绪不高的模样,直到对方叫他好好休息,又提及背后的人。
“让你的雌侍留下,我有些话想询问他。”
屏幕上的莱斯特一直垂眸充作背景,祁让听到这话也没往他身上去瞟,只靠在黑色软椅上,懒散的问:“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我的面问的么?”
然后抬手,食指向后轻勾,“宝贝儿,你过来,雄父有话要问你。”
两人此时的身上都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背后的虫一反在荒星时的肆意和在他面前的大男子主义,举手投足间都像是被调教过般谨慎知礼。
事实上,他也确实被’教导过‘。
莱斯特凑近,解开外套的银扣,半跪到了他的右手边,“我的虫皇陛下,莱斯特向您问安。”
祁让特意将视角向下调了调,一副明显拒绝回避的态度。
虫皇叹了口气,“你听听也好。”
他看向垂首的雌虫,声音转而变得严肃,又带了几分诱导的意味,“莱斯特阁下,当我称你为阁下的时候,就还在感念你曾经对帝国做出的贡献,认为你是只恪守军纪的虫族英雄。”
“能拥有您的感念是我的荣幸。”
莱斯特听他停顿,很快的给出回应。
“可是你这次都做了些什么?“
音调陡然压低,变得严厉,“视限行令为空气,偷盗其他军雌的身份,这些也就算了,可是你在这么做的时候竟然还敢借用虫情从第二军团劫持战舰,带走了军火库里大批橙色级别的武器。”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叛国!”
空气随着对方的指责渐渐凝滞,又被一声轻笑打破。
“雄父,现在什么都能被算作叛国了吗?”
修长的手指显示在屏幕上,移开后又露出昳丽中带了几分攻击性的容貌。
“还是说救我也能被归为一只虫的错处。”
“他选择救你当然没错,这本来也是他应尽的本分。”
虫皇仍旧沉着脸:“可是救你就不该守法了吗?他知道了地点,为什么不在第一时间联系上议院的大臣,请求军方的救援?”
“难道克里斯安的正规军还会比他一只虫的用处小吗?”
祁让十指交叉在腰间,看似不经意地回道:“谁知道呢,没准就是有虫希望时间拖的长点,好叫我在那边出事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虫皇面色不变,双眼紧盯着他。
祁让露出个笑:“我就是随口一说。”
然后凑近了屏幕,对他眨了眨眼:“我要带着我的雌侍去休息了,晚安,雄父。”
没等对面回应,指尖已经点了关闭。
另一头的皇宫里是何情形尚且不知,莱斯特却仍跪在他的身边,听到一切的声音消失后,低垂着头,叫虫看不清他的表情。
“您不该为了我和陛下起冲突。”
他压着声音道。
祁让没有立马反驳,他的视线正落在眼前银色的操作台上。
在操作台边缘的上方、在上方的正中心,那里刻着一只每艘战舰上都随处可见的老鹰,老鹰的嘴里是一柄小型权杖,老鹰的左右翅膀下,则分别是一根橄榄枝和一把利剑,这是克里斯安帝国的象征,是帝国国旗上的标识。
他正在思考,思考怎么能在回国之后保下莱斯特,让他避开军事法庭的判决。
这确实是有些难了。
以原主有限的知识量来看,莱斯特大概就没抱着能活着回去的心思,所以破罐子破摔的把所有战时严重的错误都犯了个遍。
而他没有回应,莱斯特的心也跟着缓缓下沉。
倒不是失望,只是一种对宿命的无力。
祁让渐渐从思绪中回神,他看了眼脚下跪的笔直端正的虫,用鞋尖在他的膝盖上轻碰了一下,“以后在没有其他虫的时候不用跪我。”
他揉了揉脸,放弃自我思考的道:“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怎么让你以后在有虫的时候也不需要下跪。”
莱斯特呆怔了一瞬,然后迟疑着反驳:“我…这是本就该有的礼仪。”
“是吗?”
祁让挑眉:“虽然我没怎么读过律法,但是雌君要行什么礼节,我还是清楚的。”
他狐疑的看着对方:“你怎么回事?”
莱斯特思考了一瞬,普法一般地给他分析:“陛下说的其实没错,我触犯的律法都没法得到豁免,一但判决下来变成罪虫,就不能被立为雌君,皇家不会允许一只有污点的虫被登记在族谱。”
祁让啧了一声,“少说废话,我要是不知道这些,还找你讨论什么。”
他一言定论,“你到底想不想当雌君?”
莱斯特看着对方,不太确定的道:“我…我想?”
“你还不确定?”
祁让对这只不上道的虫有些无语。
“不是…”
他当然想能正大光明的陪在殿下身边,而不是在对方不想见自己的时候,自己连讨饶的资格都没有。
见鬼,他在犹豫什么。
他这么想的时候,祁让已经走到他跟前,问了出来。
“你在想什么?”
他问道:“还是不相信我说的承诺?”
他相信雄主说过的话,也相信对方一定会做到答应过的事。
可那是在荒星啊。
莱斯特不愿意承认,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
或许不是在一开始就没信心,也不是自卑。
只是长久的被禁锢在那个奢华的牢笼之中,渐渐发现他们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为了不成为对方的污点,收敛了所有的放肆,认真学习皇室的礼仪,恪守皇室的规矩。
他努力练习,想要留住对方昙花一现的热情。
可是他还是无法控制对方的心思。
荒星是荒星,首都星是首都星,前者是肉眼可见的牢笼,后者则是纸醉金迷下的压抑,他本就该属于前者,而不是后者。
他相信对方此时的真心实意,却不敢确定这种感情是不是只源于自己的施救,是不是只源于吊桥效应下的情感错觉,就如同当初对方对自己的崇拜一样,不过一时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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