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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的夫君是高阶绿茶》 137、一百三十七盏茶(第1/2页)
姗姗来迟的温长归与御林军们瞧见屋里这般场景也是十分惊愕,满屋的碎肉血沫和残肢断臂不说,那几个刺客就连皮都给剥了,血腥味直冲天际,原本在屋里的人更是吓的连话都说不全了,扶着柱子吐的都算是好了,有些直接被吓的活生生晕了过去。
但这些,都是那温文尔雅的状元郎做的,论谁敢相信呢?
这些刺客们是在定帝出来的时候突然冲出来的,那时的御林军不过刚布置好方位,就瞧见一群身穿盔甲的刺客从四面八方涌来,等反应过来时,不少进士们也因此受了伤,慌乱中四皇子还替定帝挡了一剑。不过这些刺客的目标还是大皇子,温檀也随即救驾又救了大皇子,后头还是得到消息的温家带兵前来镇住了局面。
几位皇子因着受了伤便只能先被锦衣卫送回宫去,但后头又尾随了许多刺客,能混进云江宴,又穿着北朝官兵的服侍,恐怕是有内应才能如此猖狂,定帝因此雷霆大怒,便指派温家军将所有刺客杀无赦,毕竟这些人就算抓到活口恐怕也会自戕,回头再从这些官兵们的安排上探查才比较好。
兄弟二人追查时也见到了那些刺客的容貌,这才发觉与昆山那些死士是同一拨人,便赶紧往戏台这边赶来,生怕出了事。
只不过他们来的还是晚了些。
温长归也是头回瞧见兄长这般模样,那如玉的容颜里也藏满了肃杀之气,甚至还有几分悔意。尝试着叫了声“兄长”后,却全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抬眸瞧向角落里已经吓傻了的人还是叹了口气,虽说不知究竟是怎么样个情况,但眼下小嫂子受了伤,终究还是让他心里头过意不去。
若他没有因为那些理不清的思绪逃避,留在了此处,那就不会是这般情况了。
此时的少年郎心心念念的全是怀里的小人儿,但怀中人除了那微弱的气息还昭示着她还活着,剩下满身的血迹和那苍白的小脸却让人瞧着心头都颤。
他的小丫头究竟撑了多久?若他能再早些过来就好了。
江枕月袖口间流出的鲜红也与那状元袍融入到了一块儿,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血迹还是衣袍的颜色。
少年郎的步伐从未如此沉重过,哪怕在昆山的那场雪里,执剑抱着她也从未觉得吃力,可如今却让他颤抖不已,眉目中也掺杂了许多迷茫和恐惧。
瞧着那云肩上被血染红的梅花,温檀终于忍不住红了眼尾,颤抖地对着身旁人吩咐着,“去将殷公请过来,要快。”
平日里的西厂除了那些管事的太监们是极难见到旁人的,甚至整个西厂都有种莫名的阴柔之气,来到此地的人都会有些胆寒,生怕这些阴晴不定的太监们突然发难。但今日来来往往端着物件的太监们极多,不知多少珍稀药材在今日送入了西厂,一个个神情慌张充满了畏惧,宫人们都极为好奇,伸长了脖子往里头瞧去。
集英阁里满是药香,似要把整个大殿都熏染成这般,明明是初春时节,殿内却不知放了多少盆炭火,温热的气息让人进去便有了几分头晕,但跪满了整个大殿的锦衣卫和御医们却宛如堕入冰窖般浑身发颤,只因那坐在上首的殷怀有了滔天的怒火。
此时的殷怀极为不耐烦的拨弄着手上的珠子,眼眸里的阴郁之火仿若要把所有人吞噬殆尽,语气更是阴柔里夹杂了些恨意,“狗东西,在咱家的眼皮子底下动人,活的不耐烦了。”
待话音落下,身旁待得久的太监们也有些猜出来恐怕这是要杀人了,一个个缩的和鹌鹑般,生怕这场怒火席卷到自个儿身上。只不过在这般情况下,还是有个哆哆嗦嗦的小太监从外头进了来。
“殷...殷公,圣上那头说大皇子和四皇子伤势严重,需要御医诊治,您看...是不是让几个御医先过去下?”
其实他也不想来传话的,甚至都开始后悔在宫中当差了,只不过圣上那头又催的厉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能硬着脖子就来了。
余下的众人待听了这话后,也都纷纷打了个冷颤,甚至都有人闭上了眼神,生怕一会儿有血溅射到自个儿身上。
那些被召来的御医更是大气儿都不敢喘,殷怀手中的珠子也随着气氛的凝固“啪嗒”一下散落了满地。
不一会儿,只瞧见殷怀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头也缓缓地歪到了一旁,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可那阴冷的笑和微眯的凤眼却让人瞧了更为恐惧。
“哦?且让他们等着,咱家的宝贝还没醒,他们有什么资格被诊治,笑话。”
随后又指着下首的锦衣卫指挥同知说道:“今日城中当差的将领全给咱家关起来,挨个盘查,要是问不出个所以然,你们都给我提头来见!”
待说完这话后,他仿佛也用却了所有的耐心,轻蔑的看了一眼宫中的方向,抬脚往里间的屋子走去。
这让下首的所有人不禁松了口气,纷纷都有了些劫后余生之感。
但同时想到殷公说的话,也不禁还是十分惊愕。虽然掌印太监权势滔天,在宫中几乎说一不二,但却从未违背过圣上的意愿,今日这番话,恐怕宫中又要翻起大风浪了。身为外人们的御医更是恨不得当场装晕,毕竟听到这些话,就算眼下不死,后头也难留个全尸,一个个吓的早都脸色惨白,甚至有些都尿了裤子。
屋内的景象又是截然不同的,噼里啪啦作响的炭火和昏黄的灯火萦绕了种温馨的感觉,就连熏香用的都是极为珍贵的调香,对身体大有裨益。
殷怀召集了所有宫中的御医,还用上了曾经许神医留下的救命药丸,这才堪堪保了那小人儿一命,只不过何时能醒却不好说了。
此时的江枕月早已被擦拭干净了,躺着床上宛如清莲般的恬静,若不仔细瞧,根本瞧不出来是受了重伤的人。
而床边守着的少年郎却还是紧皱着眉头,那红着的眼尾下也缓缓地落了泪。
进了门的殷怀瞧见这般场景却挑了挑眉,对于这个外甥女婿说实在的他谈不上喜欢,但毕竟是小丫头自己的选择,确也是北朝数一数二的男儿郎,倒也令他能忍受几分。
可他毕竟是生在国公府的人。
“也就今日剥皮抽骨这事儿做的像个爷们,除了是个情深的,哪里也瞧不出来和温总兵生的像。那些人能来刺杀大皇子,还不是因为老不死屁股底下那龙椅闹的,左右这事儿绕不过后宫的那几个还有前头这几位皇子,真不知你们温家怎么想的,还要生生世世忠君忠国不成?哪怕以后坐上去的是仇人?”
“呵,真是有趣儿,也不知温总兵在边关的冤魂是不是也这般想,咱家等着瞧好戏呢,你们温家如何我管不着,再有下次牵扯到那丫头,咱家倒是不介意让你们都血祭在此,毕竟他人的死活,北朝是否国泰民安,和咱家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待说完这话后,他倒也懒得再瞧少年郎一眼,至于其中意思听没听懂,他倒是懒得再解释了,径直的走到床边拿起那瘦弱的小手把着脉。
“咱家的丫头哦,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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