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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摄政王的心尖宠》 63、第 63 章(第4/5页)
没再好过。
“真是好手段啊。”
云裳从近日?的风声与湛让话?中,逐渐还原容裔布的这盘大棋,远交近攻有之,乘势去敌有之,不由赞叹。
只是想到谢璞还关在天牢,云裳剥葡萄的指尖微顿,轻蹙秀眉。
她视儿时照顾过她的谢璞为世兄,并不存在其?它的心思,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轻易向容裔打听求情,那根木头吃醋的后果她是领教?过的,真能免则免、敬谢不敏。
且她隐隐觉得,容裔关押谢璞的目的,不全是为了为难他,大抵同样是棋局中的一招伏眼。
唯一的不足,是天牢条件艰苦,谢璞出身名门一向锦衣玉食,如今秋深早晚寒凉,不知?他受不受得住。
“想什么呢?”指尖突然一阵酥痒,容裔不知?何时进的屋子,低头噙了她手里剥了一半皮的葡萄,转头便?抵住她的唇。
云裳一句抗议来不及发,西域进贡的玫瑰香便?在口中糜成甘甜的汁水。
“唔……”
“方才?在想谁?”
云裳轻喘一息,腮上?绯色薄染,嗔目取帕子擦拭。瞧瞧,她还没露出形影呢,这厢的飞醋便?吃得没边了。
容裔褪了朝袍随手抛在衣桁上?,拈着她下巴不依不饶,“说话?,在想什么?”
“不曾想什么。”云裳秋眸轻转,自是不认的,飞快转移话?头,“今日?下朝早,不忙了么?”
婉太后最终定下?帝九皇子为太子,这个从出生以来便?默默无闻的小皇子,在太子位上?还没坐热乎,容裔便?联合礼部与御史台,神速般地?扶年幼太子登基称帝。
朝野为之震动。
婉凌华为?太子谋划将近二十载,也没等到这一天,容裔说死不松口,以致于容玄贞到死只是个太子。
可谁也搞不清楚摄政王为何突然转了性,大楚说立国君就有了一位新?君,婉凌华闻信几乎吐血,不能忍受为他人做了嫁衣裳,以太子年弱为由,坚决不同意?太子登基。
然而西宫的势力,已经大不如前,婉太后也不再是从前那位可垂帘听政,能钳制摄政王的太后娘娘了。
摄政王再一次展现出他不容质疑的铁血手腕。
新?君登基后诸事繁忙,要整顿六部,还要着手安排新?立国子监的招生,重中之重是明?年的春闱。皇帝四书还没读全,没有能力亲政,国事理所?当然又?落在摄政王的身上?。
云裳这几天常常一整日?见?不着他,只有天黑后才?见?容裔回府,一起用过晚膳,容裔又?往试霜阁去了。
今日?难得空闲。
容裔的神色有些疲惫,这么连轴转地?理政,饶是铁人也熬不住。云裳心疼他辛苦,一连给他剥了半碟子葡萄,晶莹莹地?排好,又?叫小厨房煮些养气补益的汤食送来。
看着她宛如一府主母的架势,容裔笑?起来,将瓷碟推过去,“我不喜吃甜,你吃。”
“嗯?不喜甜还敢求娶江南女子,王爷很大胆哪。”云裳水润的鹿眼微瞪,故意?趣他。
容裔顺着接口:“咦,姑娘不是京城人士吗?”
云裳妩媚地?轻挑眉梢,拈起一枚莹绿的葡萄送进他嘴里,“见?你不怎么吃水果,改一改,对身体好呢。”
“嗯。”容裔就着她手吃了,静静看她一阵,道:“云裳,明?日?可否陪我入宫,去掖庭的春分台看一看?”
云裳看着容裔的神情,略一怔营,猜想明?日?当是他母亲忌日?,握住他的手点头:“自然。”
“她见?了你一定欣喜。”容裔眼色亦喜亦戚,“可惜……”
云裳少见?他如此低落的模样,轻道:“别难过。”
容裔摇摇头,“我手中连一副母亲的画像也没有,无法让你见?见?母亲的样子。”
当初荀氏身份低微,不配拥有画像,后来容裔成了摄政王,再想为母亲留一幅像,找了诸多画师,都无法单凭他的描述准确画出荀氏的相貌。
荀氏带着容裔渡过了一个艰难却温暖的童年,她在他心中的份量不言而喻,那些摹不出母亲形神之万一的粗劣画相,如何能玷污她的风采。
云裳想了想,试探问:“可以让我试试吗?”
容裔闻言剑目倏转,霍然凝向她。
许是那一瞬间他眼中迸发的光过于强烈,云裳下意?识缩起肩膀道:“我无他意?,若是不行就当我没说过。”
“云裳。”意?识到自己吓着了她,容裔握着她的手微微加重力道,“你永远不需要对我小心翼翼,因为我对你的耐心永远用不完。适才?,我只是有些意?外。”
容裔与其?说同意?,不如说感激她的贴心。两人商定了,云裳觉得事关为?人作画像理应诚心正意?,主动提出沐浴焚香。
这还是在容裔在府里的情况下,她头一回去里间的湢室沐浴,不曾有扭捏。出来时,换了一身月白地?绣梨花软缎衫,将潮湿未干的头发打成连香鬏绾在脑后,折袖净手。
容裔也换了一身缟素衫子回来,在书案上?摊开画纸,为云裳研墨。
云裳便?坐在案前,拾起羊毫笔,?向容裔脸上?细细看了几看,道:“你描述给我听吧。”
容裔便?述母亲相貌,云裳侧耳听得仔细,落笔很慢,而且每画几笔都要抬头向容裔脸上?注视片刻。
容裔能形容的都说完了,忍不住问:“总瞧我做什么?”
“你继承了伯母一部分的容貌,我照着看有把握些。”云裳边画边道:“我曾见?过高宗的画像,剔除你与高宗眉眼与脸廓的相似之处,剩下的便?肖母了。”
容裔记得宫中都没有几幅,奇怪问:“从何处见?过高宗画像的?”
云裳抬头看容裔一眼,在笔下人物?的唇边削改两笔,才?道:“我爹爹极为崇敬高宗,私藏了高宗的一幅肖相,小时候拿给我看过,还向我历数高宗帝的功绩,赞声不绝口。”
容裔一时未语,云裳眼不离画纸,没听见?回音,倏尔想起他与高宗的关系,以为他心情落寞,吐舌补充一句:“别告发我爹。”
容裔眼光动漾。他并没有伤感,他在看她。
女子临窗写意?,近秋窗的那只耳朵在光线映照下白皙得透明?,似春日?里第一朵绽开的梨花。两缕没拢好的鬓发散了开来,也未曾惹她留意?,鸦羽般的睫毛只是低垂着,时而轻轻扑簌一下,目光专注,一笔一画都恭谨已极。
却还能分出心神用俏皮话?开解他的心结,逗他开怀。
她运笔作画,他用目光画她,感觉此生珍视之人此刻都在这里了,成与不成,都心满意?足。
云裳换笔蘸朱砂,染上?画中人的唇色,轻轻呼出一口气,“好了。”
她起身,恭肃地?将画卷推给容裔看。
容裔?前一直情怯,不敢细看,此时屏息看去,下一刻紧紧握住云裳的手,微微颤抖。
云裳就知?道成了。
画中女子娴静姝美?,梳着妇人发髻,却是韶华最好的年纪风采,点银朱的仰月唇未动而有盈盈笑?意?,正用那双湛湛明?丽的眼睛看着画外。
似乎耐心听着画外人的倾诉,神色包容,有着无尽的温柔。
她遗世独立,高亭如云,仿佛已经没有什么能再伤害到她了。
“谢谢你。”容裔定睛看了足有半晌,声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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