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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在虐文卖肠粉》 57、虚惊一场(第1/2页)
“还有下回?做梦!”
司柔把头一蒙滚远,刚又被抓回来,门外侍女便又在外道:“请殿下娘娘更衣。”
赵元徹只好收手,自己披衣爬起来,侍女进来替司柔更衣梳妆,吃了些饭又得换上厚重的礼服,出来时见环儿等在院中,赵元徹便放心同她分开独自往举行祭礼的前殿去了。
太后年迈,自然不能亲自过去站着祭礼的,便坐在一边观礼,司柔却不得不遭这个罪,在下首站着,还得站在楚清歌身边,看着皇后妆容整肃在台上献牲祭酒烧香,一旁礼乐官慢慢悠悠奏乐唱祝词。
约一个多时辰才算礼成一半,幸而在中间能歇一歇,司柔悄悄松了口气便听身边不知谁低声道:“可真是折腾人。”
另一人道:“皇后娘娘还没喊累呢。”
这人又道:“我没那个命,自然不必吃那个苦,有的人没这个命还偏来吃这个苦才是笑话。”
这是说她了?司柔回头看了她们一眼,她们倒也不掩饰,瞧着衣裳和位置,应当是赵元徹那些叔伯的女儿了。
可她们未指名道姓,司柔便也似笑非笑看了她们一眼无谓回过头去。
此时却见另一侧小声躁动起来,环儿端了个白瓷盅冒着腾腾热气。
祭礼是郑重之事,这殿里不让命妇们带的侍人进来,宫内也未安置太多侍女伺候,这冰天雪地的看到眼前有杯热汤眼睛都亮了起来。
环儿却走到了司柔面前笑道:“娘娘,太后手指疼的毛病犯了,请你去尽孝伺候她呢。”
司柔笑了笑便把那白瓷盅赶忙接过来暖手,要随环儿过去,可忽听身边道:“太后如何了?若说尽孝我更该去了。”
环儿看着说话的楚清歌,无法直言反驳下她面子,只好点头带她一起去了。
司柔也没在乎和环儿一起进了侧殿的屋里,一进屋便霎时暖和起来,她赶忙往里屋去,却见太后还真的在敷药。
太后年纪大了,洛阳又冷,素有风湿的毛病,如今天冷更是遭罪,司柔过去接过沾了药汁的热手巾替太后敷在手上,太后这才睁开眼,看着她嗔笑:“到我这躲懒来了?”
司柔轻轻替太后揉着手笑道:“太后说的,尽孝嘛。”
没想到楚清歌竟也过来抓了太后另一只手,太后却半点面子没给,问她:“你怎么来了?”
楚清歌一笑正准备说,太后竟直接打断:“不用太子妃伺候,回去吧。”
楚清歌再怎么也说不出什么了,悻悻收回手,却不小心把帕子掉在了太后的药盆里,太后便更嫌恶,楚清歌赶忙捞出来脸色难看告罪匆匆离开。
太后叫司柔过来不过还是想找个借口让她暖和暖和,可也不过一刻钟便得回去了,她怀里抱着个太后给的小手炉靠着墙边赶快往回走,却突然被人拉住后领跌在怀里,赵元徹用袖子掩着手指往她衣襟里一探,塞了个小瓶子进去,却有些着急似地道:“我去讨的金创药,待会儿……”
赵元徹还未说完,那头礼官已经开始说话了,司柔便急道:“我晓得先走了!”
说罢赶忙推开赵元徹跑回去,可才站好却发现楚清歌没在,都已又要开始奏乐时她才匆匆回来。
竟也像赶什么急事一般。
她不是早回来了,怎会比她还晚?
反正不关她的事,司柔便又揣手站好,听着礼官唱词跟着皇后一起行礼,可才掀起裙摆,铜编钟一敲,当地一声,编钟竟砸在了地上。
外院一个小内侍急匆匆跑进来噗通跪下急道:“皇后娘娘!楚昭仪……”
皇后竖眉大骂:“放肆!你活腻了?敢为个昭仪打断祭礼?”
可却听殿外一阵骚动,司柔向外望去,见一清丽女子只穿着白色中衣纱袍,披发赤足,怀里抱着个小襁褓跑过来哭喊:“娘娘!我的孩子被人害死了!”
孩子?她楚昭仪,那孩子是七皇子?
不是昨天才出生?!
司柔震惊看过去,却见皇上已带着人到了殿外,楚昭仪便哭得倒在皇上脚下。
皇上面色青紫看着殿内一众后妃女眷,张开嘴花白胡子跟着抖了抖,竟向后栽了过去。
一时宫里乱作一团,皇上被就近抬进殿内,好在陆忱和其他御医来得及时,皇上和楚昭仪都没有大碍。
可那个昨天才出生的七皇子早已没有气息了。
皇上勉强坐在椅子上,屋内的命妇们和屋外的臣子皆一片静默。
只一老御医在地下跪着道:“回陛下,小皇子身上并无任何伤口,却全身青紫,可口内并不乌黑,像是中毒所致。但小皇子尚小不能用水饭,老臣推测可能是奶母吃了什么,小皇子又吃了奶才中了毒。”
皇上身边的内侍立即将奶母带来,奶母吓得瘫在地上断断续续哭诉:“陛下,娘娘,奴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胡乱吃药,便是连水饭都是旁人准备好给奴用的。今日除了早饭,也只是喝了一碗小侍女送来的红枣汤。”
侍人很快把她今日吃剩的东西用的器具都拿了上来,旁的一一检查都无问题,只有那红枣汤,陆忱倒出来尝了一点,立即看奶母道:“你没觉这汤有何不妥?”
奶母赶忙道:“比往日苦一些,辣一些。奴以为是放了什么补药便没多问喝了下去……”
陆忱立即拱手道:“陛下,正是这汤有问题。此汤味辛而苦,正是加了乌草,而这乌草常人少量服用毫无问题,而小儿吃了却会麻痹咽喉窒息而亡。”
皇上重重拍下案子,怒道:“去查,这乌草从何而来?谁胆敢下毒。”
不多时经手的侍女和宫人都被带来,却谁也说不出什么。而且这些人都是楚昭仪身边的人,不可能担着自己的死罪包庇旁人。
这时陆忱又突然道:“或许这乌草不是下毒的人单独取得,而是直接取了有乌草的药汁,乌草祛风除湿,是治风湿的药。”
众人纷纷惊愕,便都看向她和楚清歌。
太后宫内的事又未避人,一问便有人说了,皇后却道:“虽是太子妃和六皇子妃去了太后宫里,可经手的人也不在少数,一并搜查吧。”
很快司柔面前也过来一个小侍女,司柔便伸开手臂任由她搜。
小侍女仔仔细细摸了两边袖子,将手抚在她衣襟上恭敬道:“娘娘请恕罪。”
司柔轻轻点头,仍摊开手任由她搜,小侍女用手指在她身上细细摸着,突然手一顿,立即将手伸进她衣襟,司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这是我的药。”
侍女却甩开她的手便大声道:“皇后娘娘,六皇子妃身上搜出了药来!”
皇上身边的内侍立即将司柔围住,带到了皇上皇后面前。
皇上震怒抬手便道:“带下去严刑审问!”
司柔握着手里的药瓶心里一紧,这药里也有乌草,她一闻便闻出来了。
司柔抬手行礼道:“陛下,臣妇从未给楚昭仪下药,请求当堂审问。”
一旁楚昭仪却含泪道:“陛下,便在这审吧,妾要看看到底是谁害我。”
如此皇上便冷静了一些,司柔大方交出药瓶,陆忱接过来将药给诸位御医查验,纷纷都道:“陛下,这药里确实有乌草。”
皇上一个茶杯砸下:“你还有何话说?!带下去!”
内侍便要上前带走司柔,司柔却又道:“陛下,这药确实有乌草,可这并不是太后治风湿的药,而是治外伤的药。
这药里还有一味和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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