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卖肠粉: 35、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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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声连绵,噼啪打在屋檐上,再顺着檐口一串串砸在石阶上。

    天已亮了,雨还未停,这样的天气没法做工没法种地,少有人出门,是以店里也不会有什么生意。

    而且赵元徹都跑了,店里那两个自然也跑了,今天还做个什么生意?

    司柔翻了个身便蒙着头继续睡。

    雨不停天也阴沉沉,正是好眠,直饿得阿仔把她枕头都要吃了,她才不得不爬起来。

    推开门一看,屋里果然空无一人,伞也少了一把。

    呵,狗东西还挺知道惦记自己。

    轻轻吐了口气,反倒有一种释然,司柔撑伞去对过里屋拿了柴来生起火,洗米切菜,烧了自己和猫猫狗狗的饭,吃完又回了榻上去,一边看书一边招猫逗狗。

    缺德小心道:【楚清歌还没来,所以赵元徹可能应该还没走。】

    司柔却道:“不必这么小心翼翼,昨天我只是一时情急罢了。现在想其实他骗我也没什么,我也骗他了,我救他又不是好心,为了保命为了钱而已。现在知道他没失忆我反而省心了呀,女二也好,女三也好,反正他自己会去找,不用我给他当月老。”

    缺德哪还敢戳穿她,连忙附和道:【睿智,清醒,有你这样的宿主真是我的荣幸。】

    司柔嗤了声,懒得和它贫嘴,伸手拿起榻上的书,指尖却被刺得一痛,她赶忙收回手,掀开书却见簪子尖从枕头下蹭了出来。

    她便又把簪子捡起来对着窗外的光,仔仔细细地打量。

    簪子上的金凤并不大,做工却极好,一根根翎羽都刻的很生动,可司柔却叹了口气。

    缺德万分无语:【服了,你这时候还能想到它看起来很值钱。】

    “可值钱也不能卖呀。”司柔遗憾的摇头:“虽然我没有什么文化,也知道这凤凰九条尾巴毛,一看就是他娘皇后的,拿去卖都出不了当铺的门,可做工这么灵芝,砸扁当金子卖不是浪费了嘛。”

    缺德给她出主意:【等以后彻底分手了让赵元徹高价回收。】

    这缺德系统又给她画饼,司柔把簪子扔到床头柜子里,把书扣在脸上闭目养神。

    ……

    雨声渐渐停了,也不知到了何时,司柔正昏昏欲睡着,忽觉脸上一凉,书被人拿了下来。

    一睁眼,便见赵元徹站在眼前。

    司柔惊讶看着他,目光一转,更惊讶了。

    他旁边立着一棵…树?

    司柔一时不知他和树哪个在这更奇怪。

    那树干不过碗口粗,树冠也才比赵元徹头顶高一些,根还带着大团的泥土。

    赵元徹解释道:“早上我听见外头有动静,是李猎户家的猪被打雷吓坏了跳墙跑了,李猎户正在外头追,我便和他一起抓猪去。回来时路过他家的荔枝树林,他家的树在背阴坡,结果晚,树上还有刚熟的果子,我顺口夸了句,他便送了棵树给我,说是种在院子里,明年就能吃了。”

    赵元徹把树靠在墙边,从旁边提起个小篮子,信手从中拿起一颗荔枝递过来。

    司柔接过来剥开放到口中,甜的狠狠咽了下口水,道:“现在种它还能不能再长一遍?”

    赵元徹找了把锹在窗边挖了个坑,把荔枝树连根埋进去,道:“那你得和它好好商量商量了。”

    司柔哼了声又靠回窗台上,埋头剥荔枝。

    赵元徹把坑挖好,将树连着泥土埋进去踩了两脚,稳当些又把土填了回去。

    虽然树上没几个荔枝了,叶子还青翠欲滴,雨水洗过更显碧色照人。

    司柔一边吃着趴在窗台上看他道:“你还会干这个,我以为你以前是什么天潢贵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天潢贵胄又不是废物,这活有什么难的,看一眼就会了。”

    赵元徹把树种好,摸了摸树叶,去洗了手回来,拿起窗台的帕子怔了一下。

    司柔突然睁开眼问他:“我记得这是你的?”

    赵元徹收起揣在袖中道:“是我的,不知怎会到了你这。”

    抬眼看过去,司柔想在他神色中寻出一丝破绽,可他完全没有,把谎话说得自然流畅,比真话还真。

    赵元徹站在外头靠在窗边,从篮子里取出个荔枝剥了,道:“我以前好像也吃过这个,印象里没有这么新鲜。”

    “我不想知道你以前的事。”

    虽然想通了,司柔也并不想听他说谎话,他在皇宫里长大,自然什么都吃过,特意装不记得说出来,有什么意思。

    赵元徹的声音戛然而止,司柔却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反常了,原书里女主不知道男主走的,所以她也不能暴露,司柔便又伸个懒腰道:“我只想知道你以前多有钱。”

    赵元徹瞥她一笑,剥了个荔枝递到她嘴边,司柔吃没骨气,不吃又要僵住,赵元徹不等她做出选择,便一捏她下巴,把荔枝塞了进去。

    荔枝很香汁水又盈润,沾在红软唇上显得格外甜蜜。

    赵元徹突然转身撑在窗台,俯身正挡在司柔,低头问:“病可好了?”

    司柔没听懂:“什么病?”

    “上次在山上说的病。”赵元徹道,“或者只好一刻钟也好。”

    司柔还未明白他话的意思,便觉唇上一凉,然后是湿软温热,他身上气息扑面袭来。

    辗转片刻,赵元徹抬起头手指压在她唇上轻轻蹭了蹭,道:“上回说给你买的凉果子,被耽误了没吃成,我去给你买回来。”

    司柔坐起来嫌弃的在唇上擦了擦,狠狠呸了两声。

    缺德道:【看样是要走了。好事好事,早死早托生。】

    她也该这么想,就是这个理,反正剧情提前对她只有好处又没有坏处。

    既然利用完她了,要拍拍屁股走人了,还惺惺作态干什么,自我感动?

    司柔冷笑一声,摸了摸阿仔脑袋,人不如狗啊,不对,是狗不如狗。

    天又晚了些,司柔下去烧饭,舀米的时候习惯性多舀了一勺,又舀了出来想放回去,最终还是又放了回来。

    可太阳一点点落下去,他还是没有回来。

    天已经全黑了,阿仔站在桌上把赵元徹的碗舔的锃亮,司柔便起身去关院门,门缝里闪过两道刺眼银光,顺势从门缝别了进来,司柔赶忙后退,抬头便见眼前两人躬身行礼,一个穿着斗篷的女子上前来。

    她摘下帽兜,神色倨傲,容貌与她六分相似。

    原来这就是楚清歌,传闻中的白月光?

    所以她完全不理解原书里男主为什么娶到了白月光还会再把女主捆在身边,狗的完全没有道理。

    但没有道理的狗也是狗,吃锅望盆疯批人渣。

    想到这,司柔拳头硬了!

    所以赵元徹会比原书里提前走,是因为楚清歌提前来找他了吗?

    那楚清歌为何没按照原书的时间出现,提前来了呢?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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