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我不吃软饭: 19、第 17 章 朕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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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之后。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八十八个黄彩琉璃制成的走兽仙人,立在垂脊上不怒自威。

    今日是各县解元殿试的日子,众解元们排着队踏上月白石阶。

    柳提淮终于是走上了最后一步,入了殿试,想着不多时就能看见朝思暮想的人,心中微动,激动的身形都在微微颤抖,赢蛟跟在他后面,以为他是紧张了,压着声道:“三郎莫怕,面见圣颜而已,我大哥是个宽厚的,出了岔也不会责罚人。”

    柳提淮回头,掩饰着笑了笑,心中暗道:“我不是恐见圣颜,我是觊觎圣上啊。”

    殿门大开,赢宠坐在高台之上,堂下坐着三公,店内气氛肃穆,寂静无比,仿佛落针可闻。

    就在此时传来一阵咳嗽,众人皆是抬头望去。

    咳嗽声正是赢宠发出来的。

    他一看见打头进来的红袍少年,就吓得倒呛一口气:“暗卫说柳提淮过的很好,变化极大是不错,可这变化也忒大了,就像就像”

    听到咳嗽声,柳提淮抬起头直面圣颜,目光几乎可以说是贪婪又放肆,只眼不眨,上下将赢宠上下打量了好一番,一年多不见,赢宠面容无多变化,身形却是瘦消瘦了不少,眉宇之间透露着疲惫。

    两人目光在空气中相接触,身躯皆是一震。

    赢宠喉头滑动,咽下唾沫:“太像了。”

    如果说一年前的柳提淮是刚从仓颉送过来的月狼幼崽一般,稚嫩懵懂十分可爱,尚可以伸手抚摸逗弄一把,那一年后的柳提淮,就像成长起来的狼王,旁人难以近身,侵略感十足,一双眸子里皆是隐藏起来的野心,唇角口涎滴答,只怕是想扑上来将自己的血肉舔刮干净,筋骨啃食殆尽罢。

    “难以安抚的狼啊。”赢宠轻叹。

    众学子行了礼都坐到了分配好的位置上,除了当朝的小王爷和目光精亮的柳提淮仍高昂着头

    其余的人一个个低着头一言不发,只等着开考。

    赢宠这一年来整治前朝,废黜了无数松家同党,面上却是掩饰的滴水不漏,松家吃了几个闷亏,逐渐收敛了爪牙,不过这其中的坚辛如何,也只有赢宠本人才知道。

    本来殿试天子可不监考,可如今正是缺少人才的时候,赢宠对这场殿试看得尤为重要,更何况,可以光明正大的见柳提淮,这可是为数不多的好机会。

    柳提淮拿到卷子,打眼一看,是要以如今的税赋写一篇策论。

    柳府坐落闹市,柳青山满大和各地都走遍了,百姓最为关心之事时时刻刻都充盈在柳提淮脑海中,因为贴近百姓生活所以才能倾听百姓心愿,柳提淮闭着眼睛都能想明白百姓所需,思索了一番,他开始奋笔疾书。

    洋洋洒洒写完了一篇文章,看着堂中的一炷香还剩了小半截,还有时间,柳提淮长舒了一口气。

    这张考卷的名字是要拿草纸钉起的,最后宣判时才会取开,考卷递上去就再无反悔的可能,三年考一次,不知多少人考了多少个三年,才能寒门出一个贵子。

    三公圣帝一起审核试卷,赢宠起先拿到一张卷子,一眼就认出来是柳提淮的,柳提淮的字迹因是赢宠所教,真的是跟自己的字如出一辙的劲秀,他看着考卷不禁失意,左相舒衔月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咳嗽了两声,赢宠应声清醒,强打起精神来审核考卷。

    这篇税赋论通篇没有堆砌华丽辞藻,也没有夸大赞耀赢宠的治理功绩,只是用浅显易懂的文字讲述着稀松平常的事,什么南方黍米丰收,官僚压低价格大量收购爆仓,什么北方雨水稀少,收成不好,甚至还有人卖子求食,又说京中坊间流行奢侈风气

    一篇文章看的赢宠很是惭愧,他还是做的不够好,松家虽然已经收敛不少,但仍有许多消息被他们封锁住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所知道的消息还不如整日呆在京中的柳提淮消息灵通,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只可惜现在还不能将松家连根拔起。

    看完了这篇文章的舒衔月眸光微动,神色晦暗不清。

    此时正是晌午,张灵庭骑着枣红马飞速踏过街角一洼积水。

    踢踏马蹄声响一惊街角拥簇着的看榜人,一道圣旨从宫中送到柳相府中。

    金科状元郎花落柳相家,柳家数人皆是出门跪拜接旨。

    十七岁的状元郎,多么光耀门楣的一件事,寻常人知道了怕是嘴角都要笑烂,相府也不免落俗张灯结彩,披红挂绿,流水宴席大摆三天,贫民乞丐皆可入座饱餐一顿。

    柳提淮一早就被提溜起来打扮了好一番,往日随意垂落的鬓发被一条暗红发带紧紧缚住,上面还缝了半颗硕大珍珠,一身红袍,暗色云纹交映其中,再披挂上带着金黄穗子的织衫。

    一个金灿灿华丽丽的状元郎就新鲜出炉了。

    前面是敲锣打鼓的两队,柳提淮骑着踏月跟在后头实在是百无聊赖:“搞得好大的排场,可惜他现在只想那人一面。”

    柳提淮未及弱冠,虽有状元郎之实,却因为年纪太小入不了阁门,挂了个侍郎的名号就算完事了,众人听后都是扼腕叹息。

    还有人请了媒婆来说亲,都被柳相以年纪之由拒之门外了。

    刚一进家门,柳相就说晚上圣上组织了一场闻喜宴,要他一齐进宫去,柳提淮听了这消息,来不及换衣服,抱着要送给一赢宠的东西,拿过帖子就狂奔出门:“我先行一步了。”

    踏月也十分激动,扯着栓绳呦呦直叫,柳提淮安抚了几下躁动的踏月,翻身上马,直奔宫门而去,耳边疾风呼啸裹杂着酸涩眼泪,他的一颗痴缠心却从未因风月而动摇过,那日远远的一见,如何能够慰籍他的一身相思苦病。

    宫门禁卫远远看见一袭红衣飘荡,胯/下高头细脖的灿黄马匹如黄金液体流淌呼啸而来,不多时一个眼眶微红的龙驹凤雏少年郎就近到了身前。

    认出是金科状元,禁卫又拿过请帖细细看了一番,末了才将柳提淮放了进去。

    赢宠这边却是将自己精细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两人初见时那一身暗蓝色对对襟长袍,不过玉佩却换成了单只喜鹊,暗蓝色将他肌肤衬得更加如雪如玉。

    殿外摆放了数盆水仙,渺渺香气袭来,殿内歌舞升平,远远看去好似人间仙境,两边坐着数位臣子,金科探花郎,解元们也一一落座,赢宠在上头心急如焚,怎么柳提淮还没有来,为了掩饰情绪,他也只能象征性的询问中榜的学子们一些家长里短,以示关切,

    台下红绸彩缎搭的精美戏台,娇美花旦水袖轻扬,裙裾翩翩袖角翻动,咿咿呀呀唱的正是一出《黄粱登科》。

    听着吟哦的舒衔月心中一抖,难道是赢宠看出来了什么?

    正在他疑惑之际。却是混世魔王孔宣带着一袭红衣进来了,在座众人无不哗然,上次孔宣前来还不过两年,这又是殿上哪个得了造化的将他引了来。

    柳提淮在廊下奔跑,却又不小心撞倒了一人,来人将他扶起,碧蓝色眸子却让柳提淮心中一震:“玉牌哥哥?”

    孔宣哎呦几声:“你这小子变化真大,想必是玉牌发生了作用。”

    一番话说的柳提淮摸不着头脑,孔宣见他满脸疑惑,只得岔开话题:“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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