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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这一世我不吃软饭》 9、第8章 定情信物(第1/2页)
赢宠深知柳倚淑不是孟浪之人,便稳住心神等待下文。
脱掉长衫,里头是一件小褂,柳倚淑将小褂轻轻掀起,赢宠看的是倒吸一口凉气,平坦小腹上是一片血/肉模糊,层层纱布仍遮盖不住血色。
“这个是混战之时,叛徒砍伤的,已经找医师看过了,只是看着可怖,并无大碍。”柳倚淑穿好外衫,语气平缓神色如常,大咧咧坐着,好像受伤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样。“叛徒是谁派来的,你我不必多说,想害我的如今只有。”
赢宠心知肚明,不禁勃然大怒:“他怎么敢的,平日里欺君罔上,如今蔑杀忠臣,松家真是好毒的心肠。”
“阿郎小心隔墙有耳。”柳倚淑手掌外翻往下压,示意赢宠安静一些。“想必过不了多久,此事就要传的沸沸扬扬,我希望圣上,添一把火。”
看着柳倚淑坚定的目光,赢宠虽有不解却还是应了下来。想起几日前松如玉奇怪的言论便问到:“阿姊可知,柳提淮是何人?”
柳倚淑思索一阵:“小时候曾见过几面,玉雪可爱像画上下来的小仙童,只是非常安静,不像其他孩童那般爱玩闹,就像一个精致的木偶一般站在那里。”柳倚淑顿了顿接着往下说:“后来柳家嫡系遭受打压,就未再见过了,好像是为了避嫌,将他送的很远,听说生了一场热病,脑子烧糊涂了,行为处事与常人不大一样。”
看着赢宠心疼的模样,柳倚淑不禁失笑:“你见过他了?”
赢宠点点头:“前几日去柳府游湖见过的,柳兆云要将他收为义子,刚刚宴会上大呼美人的就是柳提淮。”
“几年不见出落的如此美貌,我都认不出来了,怪不得你失魂落魄的,我要是知道如此美人身世坎坷,也要揪心一把的。”柳倚淑故意调笑道。
赢宠不以为意,将昨日松如玉所言复述了一遍,柳倚淑脸色如坚冰:“估计是想拿这事做文章,要乱传你好男色误国事,离间你我,加上我这次受伤之处特殊,再添油加醋放出些当朝皇后不能生育之类的流言,阿郎,你是聪明的,有些话我不说,你自己也该想明白了。”
赢宠脸色大变连忙解释:“我知道帝王喜好不能外露,我对三郎也并无那种心思,我只是觉得三郎熟悉,想跟他亲近,没想到被松如玉抓住了把柄。”
柳倚淑目光带着奇异,将赢宠上下打量一番,无言以对。
“你解释这些做什么,我只是想提点你,是时候张开爪牙,反击敌人了,我们只需将计就计”更多的,柳倚淑也不好再说。倒是赢宠脸色涨红只连连点头。
大和曾经盛兴过男风,柳倚淑对此事不以为然,而她的一番话却是点醒了赢宠。
柳提淮立在殿外,实在是想不通,为何美人哥哥塞一块玉牌给他,又说了些奇怪的话,便跑的无影无踪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柳提淮抓耳挠腮,正此时,柳兆云从偏殿出来了,其余众臣随后鱼贯而出,言语间调笑着赢宠与柳倚淑。
柳兆云痛骂一顿,出了一口恶气,心中好不舒爽,看见柳提淮却是有些心虚了,走过去揽住
柳提淮肩头,哄骗到:“三郎,我给你讨了个好赏赐。”柳提淮好奇不已,连连追问。
“再过些时日,三郎就能到宫里读书了,会有很多人陪你一起玩的”柳兆云
心知肚明柳提淮对读书不感兴趣,只能诱哄他有人陪着玩耍,只希望他今后开了窍,能学进去些什么。。
果然,柳提淮听后直高兴的手舞足蹈,好不开心。
柳兆云看他这幅模样,想到他曲折的身世,心头就泛起了酸,长叹一口气,带着柳提淮往宫外走去。
最后出来的松如萍脸色铁青,一双眼睛像淬了毒一般恶狠狠的盯着柳提淮与柳兆云离去的背影。
柳提淮走在昏暗的回廊上,搂住柳兆云一只手臂,蹦蹦跳跳说着说那,柳兆云却是承受不住了一般,无声落泪。
柳提淮一但沉浸某些事物中,就会忘了身边何人,发生何事,现在他满心满脑都是很快就有人陪自己玩耍了,自然是看不见一同走着的柳兆云在微微抽气,也忘记送了一块玉牌给他的美人哥哥。
赢宠这边灯火未歇,躺在榻上不住的回想今日之事,才发觉将孔宣忘了个一干二净,连忙传人过问,才知孔宣已出了城,不知去向了。
孔宣是现如今最神秘莫测的人,不管是什么天材地宝奇珍怪玩,只要你开口他点头,不出三日必定能送上你的手中,更甚的是他的一身医术,救死人医白骨,各国君王帝后达官显贵无一不盼着他前来,所以孔宣所到之处皆是城门大开,不过事一办完,你拼死也拦不住,曾有帝王拽着他裤脚央求他留下,孔宣只一脚便踩碎了他的手掌,扬长而去无人敢拦。
有人说他会仙家法术,不然为何一挥袖便病疾消退。
有人说他有探金瞳。不然如何寻得平日难见的宝物。
有人说他长生不老。二十年容貌皆无变化。
有人却说他探物治病只为借他人之手寻一故人,容貌不变也只为那位寻山观海的故人一眼认出。
众说纷纭,多方争执,将孔宣此人传的是十分邪乎。
赢宠记得幼时,孔宣曾来过大和一次,当时先皇见他前来,大为高兴,设宴天下,锣鼓喧天百姓夹道欢迎。各种赏赐膳食连连不断。
冷宫也得了不少吃食,赢宠永远记得,当娘亲将一只四喜鸡拿出来时,满屋溢香,馋的赢宠不知天地为何物,娘亲将鸡腿掰下塞给赢宠,鸡已经微凉,但在当时的赢宠看来,仍是一顿美餐。
赢宠将鸡腿抵在娘亲嘴边,娘亲只是笑着咬下一小块,细细嚼着尝了个大概味道,娘亲略带歉意的看着赢宠狼吞虎咽,默默的将剩下的鸡肉收拢好,不,不是鸡肉,是连鸡架都称不上的骨带皮,后来娘亲将它一小块一小块分着,泡在粥水里吃了好几天,直到鸡肉已经变质,这才作罢,将剩余的鸡埋在土里。
娘亲挖坑时微微带着喘气的叹息好像还萦绕在耳边,略带可惜的痛楚眼神让赢宠久久不能忘怀。
为什么松如玉要将一个个对他好的人害死,为什么,为什么啊,每一次想到被松如玉毒杀的娘亲,赢宠心中就更加闷痛,对松如玉更加憎恨,刻在骨子里的恨带着痒意蔓延至四肢五骸,仇恨至此,已经生根发芽,恨得赢宠只想活吃了松如玉。
大计为上,赢宠再恨,此时也只能咬牙切齿在心中暗道:“松如玉。你可一定要活的长久,一定要长长久久的活在地狱里。”
思及柳提淮,赢宠心中微动,只怕松如玉拿捏住柳提淮威胁自己,压住心中不舍想来想去,赢宠还是决定冷落柳提淮一段时日,有时候远离更不失是一种保护,元娇,对不住了。柳提淮三个字在唇齿间翻滚,赢宠翻来覆去念了几遍觉得十分安心,末了终是闭上了眼睛,小福子此时腿脚已经修养好了。见赢宠歇下了,便将烛火一一熄灭了。
柳提淮此时刚回到家中,将晒了一天的竹条收起,再一一擦拭拂去尘灰。柳提淮好似天生就有成为木匠的天份,砍凿劈锯无一不通,纸鸢也做过几回了,这一个却做的格外拖拉,柳提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这纸鸢是要做出来送给给那人的,所以便更精心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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