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我不吃软饭: 5、第4章 前朝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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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帝王看着往日嚣张跋扈,泼辣无理的松如玉却是内敛清淑,跪拜三年的风霜雨雪无损她的容貌,原本娇媚的容貌增添了一分空灵之感,更加惑人心魄,人却是消瘦了不少。

    帝王心头不禁泛起愧疚起来,转念一想:松家已与她断绝关系,她已无了依附,只有我,我才是她唯一的攀附,想必她只会一心乖顺与我了。

    帝王柔情无限的拥住松如玉,低声劝慰着怀中女子,松如玉把头埋入帝王的胸膛,听着耳边的柔声细语,勾起嘴角轻蔑的笑了。

    次日,松妃回宫,帝王因为愧疚,给出的排场好不宏大浩荡,同日,因与他人私情被贬冷宫的西宫娘娘就上了吊,留下咬破指尖一封鲜血写就的告罪书,看过的人无不膛目结舌骇然无比。

    至于后来的引狼入室,朝中巨变,已是后话了。

    赢宠昏昏沉沉,抬手便唤人要水,侯在一旁的宫侍连忙奉上早已晾的温热的茶水,一杯饮尽,嗓子灼热的痛感消退,赢宠这才觉得好了些,刚要问宫侍发生了何事,就听人呼传:太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松如玉巧步轻移靠近榻边,已过了50岁的年纪,满头乌发仍不染半点尘霜,身形窈窕,笑脸盈盈,容姿半分不减当年。

    赢宠看着松如玉的笑颜就觉得刺眼,这笑容背后是何等毒辣的心肠,看得赢宠是一阵犯恶心,恍恍惚惚间又回忆起了以前。

    他只是帝王宫女风流一夜的产物,无名无分的娘亲给不了他正统的皇子身份,为求自保只能带着他在冷宫伺候被贬的妃嫔,被贬的西宫娘娘看他玉雪可爱心中是十分喜欢,也心疼他还年幼,常常早上夜里的唤他过来塞些吃食。赢宠心里自然感激,这份恩情他也默默记在了心底。

    他仍记得,事发那夜,屋外雪花飘飘,窗外烛火微动,西宫娘娘坐在桌前,无神喃喃:“她回来了,她终究是回来了,她在宫外都能斗的我如此下场,这一回来,我又能有几日好活?只怕是时日无多了。”赢宠不解的望着她,西宫娘娘终究是回过神来了:“我与你讲这些作甚,罢了罢了,你靠过来些。”

    西宫娘娘从袖口掏出一个荷包:“来,以后你不要再见我了,好好跟着你的娘亲,不要给她惹事,早日逃出这吃人的地方吧。”

    赢宠接过荷包一看,里面是金灿灿的几片金叶子,还有数十颗莹绿珍珠,赢宠心中好奇给他这些东西做什么,张口便要询问,却听见门外响动。

    西宫娘娘听闻迅速站起,将他塞到立在一旁藤竹柜中,低声叮嘱道:“想必是她来了,别出声,鸣钟声响起你再出来。”她语速又急又快,话音未落,柜门就紧紧关上了。

    藤竹柜被使用过很多年头了,一开始它是一件出自名家之手的赏物,它曾因柜体上精致的雕花嵌玉被奉为绝品。

    它曾看见一位宠妃,从风光无限到无人问津,就像它自己一样,雕花在一日又一日的抚摸下被磨平,嵌玉被贪财的奴才偷偷扣下,渐渐的,它从赏玩的物件沦为别人口中的,一个装衣服的烂柜子。

    如今的它立在这座冷宫居所,见证着一场杀戮。

    赢宠躲在柜中,从柜门破出的小孔往外看。

    他看见,松如玉拿着绳索走进来,一言不发,西宫娘娘正对着她坐着,脊背挺直,松如玉走近几步,打起一个绳结,末了慢慢套进西宫娘娘的脖颈,西宫娘娘并不反抗,只是抬眼望着松如玉,目光如炬。

    松如玉轻笑出声,伸出食指拨弄了几下西宫娘娘卷翘的睫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柳似烟,这是你欠我的。”

    西宫娘娘听到这话,似乎是觉得好笑:“我欠你什么了,倒是你,欠”

    “够了!”松如玉脸色巨变,使力拉紧绳圈,大喊一声打断了柳似烟接下来的话。

    柳似烟苍白的脸因缺氧渐渐涨红发紫,仍不挣扎反抗,只是张口大声质问松如玉:“这欠,你偿的起吗?这恩,你还得清吗?”

    闻听此言,松如玉手上力气不减,满脸却是涕泪横流,轻声喊着:“你我不应是这样的啊,似烟,似烟。”

    渐渐的,质问的声音微弱至无声,松如玉满脸泪水看着死于她手,气息已断的柳似烟,想到了什么,发疯般举起柳似烟的食指啃咬,咔哒一声,鲜血四溅。

    松如玉佯狂失色,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布,喃喃自语:“如烟,太好了,你对我太好了,没想到你死后还能祝我一臂之力。”

    松如玉捏紧柳如烟冒血的食指,在纸上写画着什么,末了又是一阵癫狂哭嚎:“如烟,从前你扶我手,教我写字论书,如今,我执你手,写的却是污蔑你的告罪书啊,如烟,我只是想活到最后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如烟,你心好,下辈子,一定还是当小姐的命,我这么坏,只配当牛做马来偿还你了。”

    一纸血书写毕,松如玉拿在手里反复揣摩,最后心满意足的笑了,将血书塞入倒在一旁的柳似烟胸襟前,松如玉走近一旁的破烂衣柜,想着拿条绢布或者是丝巾,好伪造柳似烟自缢的场景。

    没想到打开柜门,入目便是一个小孩倒在柜中,不知是晕倒了还是睡着了,松如玉伸出手捏紧眼前小孩脆弱的脖颈。

    原本想杀了灭口的松如玉,看见了与幼时记忆中柳似烟相差无几的玉雪容貌,松如玉不禁心头大震,长叹了一口气,心头发软,将柜门合上了。

    赢宠原本躲藏时就惊疑不定,看到松如玉发狂勒死西宫娘娘又咬下她的手指时,更是硬生生吓昏了过去,直到听见外头传来晨醒的撞钟声才悠悠转醒。

    推开柜门,窗外天光大亮,照着满堂满庭触目惊心的景象。

    看着悬挂在房梁上,背对着门口的西宫娘娘,赢宠害怕的紧,不敢大声声张,朝着西宫娘娘磕了三个头后,便悄悄的从后院□□溜走了,绕着路回到冷宫女侍平时居住的小院落。

    娘亲已早早迎着日头起来,开始担水浆洗各位落魄主子的衣物,看见赢宠支支吾吾神色惶恐的样子,她也没有奇怪,只是询问赢宠,脖颈上的掐痕哪里来的?

    赢宠听着娘亲的疑问,自己也是满心奇怪,回到屋子里头,赢宠伸长了脖子,去照挂在墙上的一面铜镜,才发现,白净脖子上赫然是几道已经发紫的掐痕。

    自此之后赢宠就落下了个听见撞钟声就心惊心慌的毛病。夜里睡上一觉,早上常常是惊醒而不是自己清醒的,梦里有时是面色发青吐着舌头眼球暴突的柳似烟,有时是一边甜笑着一边将绳索套上自己脖颈的松如玉。

    梦里是如此骇然惊悚,梦外是如此煎熬难耐,赢宠梦寐以求的一夜无梦,只是屈指可数。

    再后来,松如玉凭借伪造的告罪书,成功将谋害皇子的事翻了案,帝王因自觉愧对与她,对松如玉的宠爱更胜以往,

    松如玉此番回宫,变化颇大,觉得诧异的帝王逢人便说:松妃好似变了个人,行事张弛有度,待人也宽厚恩泽,宫侍们也常常私下议论:松如玉只怕是要坐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了,

    如此这般,松如玉短短三月连升三阶。妃位,贵妃,皇贵妃,一时间,风光无两,帝王原以为如此大张旗鼓的封阶定位,前朝必定是一片反对之声,不曾想,风平浪静,每日乘上来的折子对于此事也是不沾半点。

    满心疑惑的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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