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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书后我同时扮演炮灰和白月光》 28、被孤立的大佬(第1/2页)
元桃率先将那竹简截了,展开来看了几眼,笑出了声。
甄枸眉毛倒竖:“你笑什么?”
“我笑你年纪也不小了,写这么几个字竟然还是狗屁不通。”元桃捏巴捏巴竹简,手中灵力一闪,那竹简便应声碎裂,化作齑粉,风一吹就没了。
“你——!”
有几位忍不住想拔剑了,被那甄枸拦了下来。他虽然也窝火,但他认为既然要来讲公道,就不能随随便便动手,否则不和李霜城那厮一样粗鄙了?
于是他强忍着怒气问道:“这位道友,我劝你莫要胡言乱语,说话可要有真凭实据,我们这罪状书如何狗屁不通了?”
元桃做疑惑状:“那你说你们的罪状书用词恰当、语句通顺也要拿出证据来,证据呢?”
“证据刚才不是被你毁了吗!”第一个看到元桃两人的小流氓叫嚣道。
“那不就好了,你们也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我胡言乱语?”
玄冬峰的一帮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有人能这么无赖。
“你强词夺理!”小流氓气得脸都涨红了。
他们还想跟元桃理论罪状书“文笔”的问题,还好甄枸算是有点智商,还记得他们此行来不是参加写作大会,而是来批判李霜城的。他见自己的几位师弟都被元桃绕晕了,连忙将话题掰回来:“好,且先不管词句通顺不通顺,我们就想来问问李霜城,他做了这么多亏心事,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吗?难道他不想有点什么表示吗?”
其余人听到他的话,仿佛小鸡仔们找到了主心骨,纷纷应和,七嘴八舌地要李霜城给个“说法”。
“好,既然你说你们是来讨公道的,”元桃不动声色地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李霜城面前,将玄冬峰弟子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那你们应该都清楚涛雀峰带李霜城去审问全过程的事情吧?”
甄枸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既然涛雀峰已经审问完毕,若是他真有过错,为什么不讲他关起来,而是放了他?若是李霜城真的需要为那两条贱命买单,你们今天怎么可能在他洞府门口蹲到他?分明就是你们玄冬峰弟子有错在先,李霜城为了救人才出手,只不过是情急之下下手重了些,你们怎么不去问问那两个弟子和你那师妹做了什么好事?”
甄枸开口欲反驳:“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门派里都传开了,李霜城就是魔门子弟……”
元桃打断他:“你还说你的罪状书没有狗屁不通?”
“这位道友,”甄枸这下真的憋不住火气了,每句话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们好言好语要和李霜城理论,只想讨回个公道,你为什么在这里胡搅蛮缠?我罪状书写得不好,但也不能掩盖他杀人的事实!”
元桃竖起一根手指,不慌不忙道:“首先,你们说要有真凭实据,那李霜城是魔门子弟这件事,可有真凭实据?门派内的传闻你们信,那涛雀峰的判决就不信了?”
接着,他环顾在场所有的玄冬峰弟子,又伸出了一根手指:“其次,于思雨也是你们玄冬峰的师妹,更是整个事件中最开始的受害者,你们怎么不去慰问慰问她,了解一下事情真正的起因?光凭借你们自己的猜测和门派内的风言风语,就要把所有罪过都责怪在李霜城头上?”
他长相柔和,是一眼就教人想起“温柔如水”这类词的美,也很容易让人觉得他好说话、没主见。可此时他站在所有人的视线聚焦处,不卑不亢,有理有据,连说话时下颌骨扬起的线条都让人忍不住信服,不自觉跟着他所说的步调走。
“你们的第三条罪状,说李霜城藐视玄冬真人,不听他的劝告,在我看来这一条完全是为了凑个数才写上去的。李霜城师从孟春真人,再怎么也该是孟春真人管教,何时轮得到玄冬真人越俎代庖?何况这件事,有涛雀峰、有掌门审理,李霜城是否有罪,又哪里轮得到你们玄冬峰的弟子来写罪状书?有这点闲工夫,去好好照料那位程柳柳,等她醒来了,问问看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好事吧。”
甄枸等人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嗫嚅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一众人僵在原地,正在冥思苦想之际,突然小流氓像是发现了什么高深数学题的突破口一般跳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大声问:“你谁啊?我们来找李霜城的,关你什么事啊?”
一句话,顿时提醒了所有玄冬峰弟子——对啊!他们是想来找李霜城麻烦的,怎么跟一个不认识的人吵了起来啊!
他凭什么说话!
“我记得孟春峰没你这号人吧?你既不是孟春峰的人,又不是我们玄冬峰的人,这件事就没你插手的份!”
“就是啊,你是李霜城什么人?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
元桃看着面前这些说理说不过就开始蛮不讲理的弟子们,有些头疼。
说实话,这个问题难到他了。
李霜城是他什么人?
如果用的是原皮,可以光明正大说自己是李霜城的小师兄,护短也是理所当然的。可偏偏他不想看大佬的脸色,就换了马甲。一个麦序峰的弟子来说这件事,确实有多管闲事的嫌疑。
那总不能直接说他是李霜城的小弟吧?元桃自觉这条大腿已经抱上了,也算是和大佬并肩作战过了,可他还不太清楚李霜城有没有承认他这个小弟,如今在这么多外人面前说出来,万一不是那可就太尴尬了。
“我是他……”
“挚友。”
李霜城一开口,简简单单两个字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玄冬峰一众五个人愣住,是因为这回他们真没话可以反驳了。
元桃愣住,是因为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不等他做出反应,身后的人一把拉过了他的胳膊,纵身飞奔出去,独留玄冬峰弟子愣在原地。
门派内不能御剑,他便召来了灵风聚于两人脚下,只需轻轻一跃就能飞出百丈,不是一般修士的腿脚能比得上的,很快就将那五人远远抛在身后,不一会就没了踪影。
元桃被他拉着,山岳间的清风薄雾流转于两人的袖袍之间,被那群蛮不讲理的玄冬弟子气到憋闷的胸口倏忽然长呼一口气,这一会只觉得云卷云舒、天高地阔,那些污糟的事情随着那五个蠢货一同被甩在身后。
酣畅快意。
李霜城将他带到了半壁海的那处破败的院落内,落地时将灵风撤回时一个不稳,拉着元桃一起跌入了梨树之中,滚落间惊得一树雪白落英纷纷扬扬,扑了两人一身,几乎要被埋起来了。
元桃被脸上的花瓣弄得鼻子作痒,连打了数个喷嚏,连忙坐起来抖开衣衫上的花瓣。李霜城却毫不在意似的,仍躺在花瓣堆就的枕席间,看着他与粘在头发上的梨花作斗争,突然放肆而快意地笑了起来。
原作中的李霜城总是阴郁而沉默的,就算是笑也大多是冷笑,那么不合群的一个人,给人的感觉只有黑暗。而元桃穿书之后所见到的李霜城也确实是如此,不论他的躯壳里埋藏着多么血海滔天的深仇大恨,他却总是克制地将心中的一切都锁在那双黑色的瞳眸之中。
偶尔见他露出由衷的笑容,都觉得俊朗且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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