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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成三本文女配的我苟赢了》 第67章 第 67 章(第1/2页)
自从一同赏过飞满萤火虫那夜之后,楚窈和陆泛又接连加了好几夜的班。半月后,颍州总体步入正轨,形式不断转好。
方建章连同几个跳得比较高的地方官都被绑了押送到京城问罪去了,朝廷尚且未派遣新的官员过来——其实估摸着也没空派遣新的官员过来。
楚窈接到京中传来的消息,朝歌的局势现在甚至称得上是混乱。自从后元帝铁了心要帮三皇子遮掩下颍州一事后,他对于皇储的态度已是不言而喻。
此举引起了其余皇子及其所在利益集团、甚至是一些原本保持中立的官员们极大不满,沸沸扬扬闹了十余天之后——不知道是哪个心狠手黑、又颇有手段的皇子,当机立断让后元帝“病倒了”。
倒不是直接要了后元帝的命,在如今这个一切矛盾还未摊开在明面上的时候,后元帝实在是不适合就这么一死了当。而是让他卧床不起、没办法再做一些偏心的决策、继续壮大三皇子一党的势力。
其实在楚窈刚收到后元帝‘病得更重’的消息时候,第一个怀疑的是顾行渊——没办法,这种暗地里下黑手、又维持着表面平衡的风格实在是太顾行渊了。
但是还没等她继续了解更多消息,反倒是顾行渊的书信随着凤初芒的问候信一起到来了。
楚窈含着笑意打开凤初芒的书信时,里面忽然又掉出一封信。那信未曾单独装进信封,是真真切切地贴着着凤初芒的信过来的。
凤初芒的信是近日里她在西北的见闻,信尾惯常询问她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楚窈看过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提笔回了信,这才打开顾行渊的信。
开篇即是:“近日朝歌城中极不安分,不知楚姑娘是否又怀疑到了顾某头上……”
楚窈:“……”
说得没错呢,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你。
“那顾某可真是要叫一声冤屈。父皇生病了,怎么也能怪到我头上来呢?近日里我可是和小留儿在陇州……”
楚窈跳过那些罗里吧嗦的疑似秀恩爱的段落——先前他未曾和凤初芒在一起时,楚窈和他单线联系时总要出示一些能够佐证与凤初芒关系好的证据。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刺激到他了,以至于如今他每次和楚窈联系都要逼逼赖赖一番。
只能说不愧是古早言情文的男主角,谁的醋都要吃——连女主角的小姐妹都不放过。
楚窈深沉地叹了一口气,颇觉心累。但是下一刻,顾行渊所写的内容又叫她不自觉凝起了眉。
“父皇养尊处优如此多年,怎么会倒在了这一桩小病之上?楚姑娘不妨猜一猜——是我哪位好皇兄给父皇喂了毒?喂的又是哪种毒?”
“——哦,我那位没脑子的三皇兄就不必猜了。父皇醒着他还能蹦跶,父皇这一睡……呵。”
楚窈搁下信,皱眉望向窗外。她先前就曾想过,后元帝这一病,病得有些过于蹊跷,顾行渊的话倒是印证了她的猜测。
楚窈的目光划到信尾,看到顾行渊似乎不大满意、又不得不这么写道:“虽然我不想掺合进来,但看在小留儿的面子上,还是问你一句——我们马上就要回朝歌了,你还需要消息传递吗?”
回朝歌啊……楚窈半托着腮看向枝头树叶来,抬头之际恰有一阵风吹来,枝头的叶子便落了几片下来。
南方自然植被多是常绿树种,不如北方一般,逢秋便由绿转向了微黄——以至于在楚窈未曾反应过来之时,秋天便已到来。
她也确实该回去了,颍州基本算是安定下来。楚老爹已经来了好几封书信催她回去,便是楚霁亦是递了信,叶纤灵更是不必说,每封信中皆是写了好几张的内容。
这种被人牵挂着的感觉啊……
楚窈不由得露出点笑意来,将凤初芒的信纸压平整收好,而后有些嫌弃地拎起顾行渊的书信看了几眼,这才勉为其难地随着凤初芒的信一同收了起来。
陆泛仍在外面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楚窈看着他,总忍不住感慨他真是思虑周全又耐心极好,他并不追求事事亲历亲为、而是重在考查挖掘可用之人,将他们放在合适的位置。
朝歌未曾派遣接替的官员过来,楚窈不清楚其中是不是也有着陆泛的手笔——他在无声地收拢颍州。
之前在定州和沂州时说不定也是如此。
前些天稍微闲下来时,楚窈曾经笑着问过陆泛:“处理军营中事务,和收拾地方上的烂摊子,哪个更难办一点?”
陆泛当时撑着头,烛火下的眉眼显得有些困倦,听得楚窈这般问便有些无奈地道:“若是我说,都很难办呢?”
楚窈便笑出声来,凑上前去亲他了一口:“辛苦啦”
她还未退去便被陆泛捉住,两人玩闹了一会儿,陆泛将她抱在怀中、下巴搁在她肩窝中笑道:“窈窈要是很好奇的话,我教教你好不好?”
“好啊。”楚窈点了点头,在家中时楚老爹教楚霁会将她也拎出去一同学,楚窈倒也不算个全然的外行。
只是相比于楚老爹是站在一个将领的立场上教导他们兵法布阵,陆泛倒更像是在教她用人之道、平衡之策。
楚窈回过神来,理了理衣襟站起身来。
只是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开口同陆泛说她可能、也许、大约要再次抛下他先回朝歌去了,便见陆泛面色十分凝重地看着手中信纸。
“怎么了?”楚窈看他神情,便也忍不住蹙起眉、心中生出几分不安来。
颍州已经安顿得差不多了,发生了何事能让陆泛露出这种表情来?
“窈窈,你先回朝歌去吧。”陆泛抬眼看到她,眉间微松,将信纸压在文书之下。
“什么?”楚窈怔了一下,她虽是想来同他说一声,却没想到陆泛倒是先开口叫她回去了。
“我说,你先回朝歌吧。”陆泛神色不变,又接着补上一句,“此次出门已有两月,楚伯父相必很想你。”
“那你呢?”楚窈走近几步,压着眉目问道。
“京城调令未下,我目前还需留在颍州。”
“骗人!”楚窈才不相信他这番话,手指揪住信纸角,抬眼问道,“出什么事了?”
陆泛低低地叹了一口气,移开手臂露出那张信纸来:“你可以知道,但我不会让你去涉险。”
楚窈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只是视线刚扫过书信的前几行,眉头便紧皱了起来。
这是一封来自浦州的信件——信中说的……是近来肆虐的疫病之事。
浦州在颍州偏南的地方,同样位于弥南江下游,由于纬度和地形问题,气候却比颍州更热上许多。
“浦州的官员瞒报了消息?!”逐行往后看去,楚窈惊怒交加地问,“按照地形和河流走势来看,若弥南江泛滥,浦州不可能完全不受到影响!”
“是。”陆泛神色沉重地点了点头,“先前传来的消息一直说浦州水患已被控制,对百姓的安置在逐步推行……直到那日我去了颍州南部的榆钱镇,发觉浦州边境原本应当有村落的地方荒无人烟。随后遣人去浦州查探,却无论如何也进不去。”
“直到前几日,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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