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病娇太监比命长: 26、心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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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晚心声音喑哑,细听之下还能听出她在微微发着抖。

    “你知道了?”魏澜没多意外,他顿了顿,平静地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漱口。

    “魏澜。”宁晚心第一次这样唤他的名字。

    她两手交叠,端妍坐着,眼睛里带着一点儿难过地看着他轻声道:“我在你面前撒娇痴缠,但这不代表我真是傻子。”

    “对。”魏澜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干脆说道:“打从瞧见晏明轩那天起,杂家就在布这个局。”

    他这般利落地承认,宁晚心反倒是一怔。

    两人隔着一张桌案对视片刻,又各自转开视线,明明坐得那般近,却怀着各自的心思。

    宁晚心沉默半晌,突然又笑了下,叹道:“差点又被你骗过去。”

    魏澜方饮一口茶,闻言不解地看着她。

    “你让人找生漆,带走明……晏明轩送来的那箱子东西,再结合宫人们说的,二皇子害病,身上起红肿,我脑子再笨,也该想到了,而且,”宁晚心说到这里,似乎觉着很有意思,竟然又笑了一下,“若非是你授意,这些事情怎么敢有人说到我耳朵边上?”

    那两个宫人在窗外嘀嘀咕咕正巧被她听见,不消如何费力她就把这些联系在一起,推测出了大致的前因后果,但是那会儿,她就觉着其间夹杂着一丝怪异。

    直到方才见了魏澜,其间关窍才贯通。宁晚心问他:“如若我没猜错的话,我原本也该病成二皇子那般的吧?”

    魏澜撩起眼皮瞥她一眼。

    她猜的不错。皇帝多疑,未见宁晚心病症,是不会轻易相信魏澜的说辞的。一开始魏澜的打算也确实是让宁晚心也真的“病”那么一场,死是不一定会死的,遭罪确是一定的。

    但是拖了又拖,宁晚心睡得那么熟,他当时想,还是别吵醒她了。

    所以他兜了一圈,临时改了月前太医那边给宁晚心看诊的记录,挑拨敬妃对皇后心生怀疑,圆活了晏明轩这条线,由不得皇帝不信。

    兜兜转转绕了这么多圈,多费这许多力气,也不过就是为了……

    “为甚么绕来绕去,撇开了我呢?”宁晚心两手托着下巴撑在桌上,盈着光亮的一双眼睛盯在魏澜脸上。

    “为甚么?”魏澜不与她对视,瞧着烛火边上扑光的飞蛾,淡淡道:“杂家以为你知道的。”

    宁晚心盯着他生得近乎完美的侧脸,闻言心头猛地跳起来。她从来时运都不错,这次却连猜都不敢猜。她不敢念自己的心事得偿所愿,因为从认识魏澜之后,她连竹篮打水的失落都承受不起。

    “这些年,杂家早就习惯了想要甚么,就得用更多的东西去换。本就孑然一身的人,为了达成目的,没甚么不能舍弃的。原以为你也没甚不同。”

    魏澜神色仍然恹恹,眼神里却仿佛多了一点东西。

    “用你做椽子,本是杂家眼下最方便,且最得宜的计策。失去的最少,获得的怀疑亦最少。你想的原也不错,杂家是打算舍弃你的。但是……”

    但是只差最后一步,却没狠下心。

    他舍不得。

    “杂家已经习惯你在身边添乱了。”

    总管大人不善甜言蜜语,习惯已经是他能给出的最温柔的告白。

    宁晚心托腮看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在魏澜看过来的时候,握住了他的手。

    她什么也没问,晏明轩,二皇子,皇帝,她自己,都没有。却问了句全无瓜葛的话,魏澜听了,漠然的一张脸也裂开一道笑痕。

    宁晚心清了清嗓子,然后小声地问:“那张帕子上绣了甚么,你猜出来了嘛?”

    她长在公侯之家,是被先帝亲封的异姓郡主。她自幼学的多是教养规矩,礼仪体统,掌家相夫,从未学习也并不需要知晓如何撒娇耍赖,哄心上的人。

    但是有些事情某些人似乎不需要特意去学,她仿佛天生就会。

    她还是个傻子的时候哄魏澜就得心应手,现在更无需提。

    只是内心的悸动牵动五脏六腑,让她说过这一句,遭魏澜一个笑容晃了神,一时再说不出旁的。就偏头枕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看烛光下魏澜魏澜清俊的脸。

    她一双眼睛生得太漂亮,同瑾太妃那样的妖艳不同,她眼里总像盈着水光,静静看着人的时候也含情一般,仿佛这双眼眸的主人是世间最纯粹的人。

    魏澜有些受不住她这样的眼神,另一手伸过来盖住她的眼睛,能觉出纤长的睫毛小刷子一样刮他的掌心。

    “所以你……究竟何时恢复的记忆?”

    宁晚心靠在他手上“嘿嘿”地笑,先不答他,倒是问:“你那时候不怀疑我从一开始就骗你来着?”

    魏澜在她头上弹了下,哼笑道:“你要是有骗过杂家那脑子,还能让人欺负成那样?杂家就是一开始没缓过味儿来。”

    一时没缓过味儿来,自己气了好几天。回过神来从头捋过一遍,明白过来是自己想岔了。

    宁晚心动了动两人交握的手,换了个十指相扣的姿势,“那你猜,我何时彻底想起来的?”

    “不猜。”魏澜不屑道:“猜错了没赏,猜赢了也不见得有好处。你当杂家是你,让人诓傻子玩?”

    宁晚心被他这般说也不见生气,弯着眼睛笑着的样子,不熟悉的人根本也分辨不出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如今说开了,她哄魏澜半点包袱也没,晃晃他手臂,“猜猜呗,嗯……猜出来送你样东西。”

    “你送杂家?”魏澜挑眉,“手帕啊,算了吧。那么丑的杂家有一条还不够丢人吗?”

    他这般说她,却还是道:“给皇后送添妆的单子之后,你当时是碰见了谁吧。”

    宁晚心觉得他应该能想出个大致范围,却没想到这人居然能猜的这么精准。

    如此她也被勾起了兴趣,非要追问:“你如何知晓?”

    “你先告诉杂家,那时候到底遇见谁?刺激得记忆都恢复了?”

    刚刚表明心迹,宁晚心也不想惹他不开心,犹豫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道:“晏唐氏,晏明轩的夫人。她当时……说了些不好听的,我早忘了,你也别在意那些。”

    “真的,”宁晚心笑道,“她说得那算甚么,我都听习惯了,现在也不觉着怎么样了。”

    她说什么宁晚心不说也不难猜,魏澜抬眸,神色一冷。

    宁晚心忙剖白自己:“但是真的不是晏明轩的事儿,我还不至于让晏明轩的事儿把自个儿气好了啊。其实……那之前我就有些混乱,有时候好像清醒一时半会儿,更多时候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做甚。”

    魏澜嗤笑,明显是想起来那时候在宫中宁晚心见晏明轩,被他说得掉了眼泪。但是他并不打算说穿,手里留些吵架的底气,为日后早做打算。

    未雨绸缪的魏澜这时候在意的并非这些吃飞醋的琐事,他在意的是……

    “晏唐氏说你甚么?”魏澜眼里划过一抹厉色。

    宁晚心落魄至此,可曾经也是侯府娇女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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