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生存指南[无限]: 6、不老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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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冷。”谢年回过神来,有些尴尬,以为是自己调侃了一句,哑巴才把衣服给他的。

    他对着哑巴笑了笑,哑巴却像是没听到一样默不作声地坐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不对,他本来也不会说话,似乎不能强调“默不作声”这一点。

    谢年看了眼温芝音,想把身上的衣服给看起来更需要的她披上,但又觉得这有些借花献佛的意思,对哑巴和温芝音都很不尊重。

    他现在身上裹着两层衣服,成了现场三人中穿得最暖的一个。

    但这样实在是有些不妥,谢年轻咳了一声:“那个什么,你不冷吗?”

    哑巴看了一眼不自在的谢年,觉得他这个样子也是极为好看的,但笑起来更好看。

    他其实也有点冷,但没事,他抗冻,于是低头看着脚尖,没说话。

    谢年觉得罪过了。

    这哑巴别是智商也有点问题,傻乎乎的,他撩拨一句就能把衣服给过来,这要是冻着自己怎么办。

    天知道他只是嘴欠了一句,果然饭都可以乱吃,话绝对不可以乱说。

    “我把衣服还给你。”谢年果断起身。

    哑巴瞬间收了笑容,仰起头疑惑地望着他,似乎是在问:你不喜欢我的衣服吗?

    谢年:……

    他试图解释:“我不是不喜欢。”

    话毕,他余光瞟到温芝音已经开始偷笑,女人打破了平时稳重的形象,甚至火上浇油地做了个“不领情啊”的口型。

    这会儿大概是她一天内心情最放松的时候,她绷着太久了,都快忘了自己也是第一次进入游戏的新人。

    谢年不去理会她的调侃,无奈地一拍脑袋看向低落的哑巴,难得地觉得自己口才不太够用,干巴巴解释道:“你的衣服很好,我是怕你冻到。”

    哑巴不说话,眼神清澈地与他对视。

    “你冻到了,我也会很难过的。”谢年斟酌着措辞。

    哑巴的眼睛更亮了,温芝音的笑意也更明显了。

    谢年头疼得不行,面对菲尔德他都没有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他强迫着自己把后半句话说完:“所以你不想我难过的话,就把衣服拿回去吧。”

    哑巴似乎是在思考。

    是让眼前的人冻着,还是要让他不开心。

    最终,他下定决心,指了指谢年的衣服,又指了指自己的。

    谢年立刻懂了他的意思。他的外套偏薄,没有哑巴的厚实,哑巴的意思是叫他们换一下,这样大家都不会冻到。

    总之无论如何都是要让他穿自己的衣服。

    一旁看戏的温芝音见状,还不嫌事大地添油加醋:“你就答应吧,可别辜负人家的好意啊!”

    触及到谢年看了过来的视线,假装自闭地压下要飞到天空和月亮肩并肩的嘴角,闭上了眼睛:“反正也没我什么事儿。”

    谢年哭笑不得。

    哑巴的举动弱化了三人之前的互相猜忌,让气氛和谐了些许。

    他们本来都不是不好说话的人,如果不是利益冲突恐怕也不会这么僵。

    谢年的心情松快不少,竟意外地有点庆幸和自己分到一起的是这两个人,否则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就换吧。”他最终点了点头,把自己的外套递给了不和他换衣服就宁可冻死自己的哑巴。

    哑巴这回动作很快地披上了外套。

    谢年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叫什么,一直称呼“哑巴”似乎有些不太礼貌,于是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哑巴歪着头看他。

    “可以写出来吗?”谢年知道他不会说话。

    哑巴从地上捡起一根小木棍,在土坡上划出了一个月亮的图案。

    谢年思索着问:“你是要让我叫你月亮吗?”

    这并不像个正常的名字。

    哑巴认真地又画了一个对钩,表示他理解的没错。他眼睛都在发光,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

    他其实不叫月亮,但以前有人会这么叫他,所以他想要他也这么叫他。

    他知道眼前人叫什么名字,他听那个叫狒狒的黄毛喊过。

    “倪晏”。

    很好听,像是神秘的巫族语言,读得快了又像是能连在一起变成一个字。

    哑巴也不知怎的突发奇想,在地上写了几个字母,盯着看了一会儿,抬头看向谢年。

    这么读对吗?

    nian?

    谢年望着他干净的眼神,真有些招架不住:“对。”

    寻常人会关心的事情他都很无所谓,那些推理和分析在他眼里也许还没有一个人名字的读音重要。

    哑巴的心情一下子阳光明媚。

    他眯眯眼笑,像是只讨到了肉骨头的小奶狗,好像谢年现在说什么他都会去照着做一样。

    谢年觉得他未免有些太好哄了,在这样危机四伏的环境里,就像是一张白纸。

    对上那双干净的眼睛,他甚至没法像揣摩菲尔德一样揣摩他。

    可是,真的会有人在这种危险的游戏里信任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吗?

    过了零点,谢年消停了一天的脚伤开始疼了,只是不太厉害。

    这个伤口他不打算让除了菲尔德以外的任何人知道,所以假装毫无知觉地裹着外衣看着越来越浓的大雾,蹙起了眉。

    他悄悄地拿出了背包里的草药,本来是想以此来试探菲尔德,现在看起来还是先把伤治好比较重要。

    脚踝处的五指印在下午时消了一些,现在又变得明显了,只是不如早上那么显眼。

    谢年盘着腿,将草药均匀度涂抹在伤口处,刹那间的疼痛让他额头出了些汗,有点无奈这破游戏做得那么真实干什么,连疼痛指数都不能调整一下,非常的不人性化。

    等疼痛渐渐褪去后,草药的颜色也从之前的嫩绿变成了枯黄。五指印淡的几乎可以说是看不见了,看来疼归疼,效果还是不错的。

    谢年有些庆幸他出发前把那个临湖小屋里有用的东西都快掏空了,否则他这个半路出家的假巫族可不会调配伤药。

    短暂的欢声笑语再次淡去,越到晚上这个地方就会越来越危险,不仅来自未知的敌人,还有身边的队友。

    谢年甚至怀疑过哑巴居心不良,觉得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也许他就是那个查探了谢年身份的魔族,知道谢年不好杀死后便主动拉近关系。

    他还推测过哑巴是祁澈和那个好感度高达70的建设银行的可能性,又或者说建设银行和祁澈本就是同一人?那样异军突起一样高的好感度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毕竟是能躺在一起裸睡的好兄弟。

    “明天天一亮,我们就找出去的路。”温芝音不知道他脑内天马行空的想法,正在努力规划:“按照地图上所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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