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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对跖点》 13、F大(第1/2页)
盛南星没忘了给宋辞请假,基本每堂课一上课前就会跟老师说明一下情况。
乘风有些老师吧,盛南星清楚。他不喜欢明着找事,在课堂上问谁谁谁怎没来上课,说谁谁谁上课不听讲,但背地里就偷偷记下了,然后抽空收拾你。
比如,每次有问题需要人来回答的时候,他都会精准地降落在你的国度。
这其中,就以历史老师范高为代表,所以盛南星在上历史课之前就跑去跟范高解释。
遣词造句非常夸张,情绪渲染十分到位,以至于最后范高皱着眉头,有点难受地问:“宋辞手术在哪一天?”
老刘过来跟盛南星问了情况,自己抽空去看望了一趟,并在那里给昏迷的宋辞讲了点心灵鸡汤。临走时不知道在宋辞那里看到什么了,回来就把找盛南星话疗去了。
大课间接连有几个同学去校医院看望宋辞,基本一个来回也就二十分钟,因为第二天乘风惯例要进行“升三”摸底测试。
除了赵翼这种不务正业和盛南星这种看透人生的,大家都挤着时间在复习,把昨天因为状态还没回来而浪费的时间都补回来。
向柠因为要收交作业去的晚了,赶着最后一堂课之前回来。小邓子问她咋这么快,她说宋辞打完点滴还虚弱得很,在校医院里睡着了,她就没叫人家。大家也跟着说别叫了,反正最后一节还是语文课。
恰巧王燕进到教室里,一听这话直接翻了个白眼。她不好意思修理自己的左膀右臂——学委兼课代表向柠,就顺手用书把小邓子敲了一顿。
小邓子因为捂不热板凳经常被老师敲头,但那些老师敲得都很有技巧,听着响声大,但书是卷着的,砸下去放空,就吓唬个人,一点不疼。
但王燕是照实里打,她走后小邓子耳尖都红了,还不敢揉。
“语文不重要吗?”王燕把书撂讲桌上,“一个个的,是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还是茅盾奖的幕后评委啊,学了几年学问就敢藐视语文了?”
小邓子委屈,但小邓子不敢说,因为上学期期末他语文考的全班最低,而且距倒数第二名还有四分的差距。
只是王燕也没饶他,“邓于,建议你回家买个嘴唇矫正器,把嘴缝上。不指望你能用用那个脑子学出什么来,就用那些说闲话的时间来把四分的差距补上就行。”
小邓子的嘴唇其实很好看,但因为他的唇珠比较明显,所以嘴巴看起来总是粉嘟嘟的。之前别的班里有几个下三滥因为他在学生会时扣了他们的全勤分,就说他骚得很,嘴一定比o那里还厉害。
邓于是个活宝,听了那话一笑而过,表面什么都不说,却总是下意识咬自己的嘴巴。咬久了,唇珠那块更加大了。合上嘴不好看,所以他习惯总是半张着口。
戳人戳到痛点,小邓子眼圈微红,盯着桌面没再敢抬头。
“记着,高考语文是150分,不是15分,上学期期末你们都什么水平还要我讲吗?跟b班平均分差了18。可真是出息啊各位,同一位老师教的课,居然还能差到这个份上。”
a班全体沉默不语,虽然他们的文综平均成绩要比b班的高出一截,但语文确实低了,这样的比较确实让他们脸上无光。
王燕瞄了一遍大家,看着一个个戳到桌上头,满意了。刚准备上课,却一眼瞅到了最后一排空空如也的两个座位,顿时脸就沉了。
她是前年才新来的老师,办公室和老刘黄心他们并不在一处。和她一个办公室的多是学校才招来的实习老师。离得远,就听得八卦少,自然不知道宋辞这新来的已经上校医院报道了。
“盛南星和宋辞人哪?”
有人小声地说:“老师,南星刚被刘老师叫走了。”
王燕不好拆刘素的台,但心里很不舒服,“宋辞陪着去的?”
“没有,南星一个人去的。”
王燕哼了一声,“没记错的话,这才是他来这里的第三节语文课吧,带他报道的人没给他讲点规矩吗?”
言下之意很清楚,把宋辞这种普通学校里来的强塞进我的班里就算了,还不好好学,才第三节课就敢给我翘了。
王燕不舒服,“走后门的就是走后门的,水平素质和大城市里的孩子差点不是一星半点。”
这话说的很不好听,即使是作为课代表的向柠也觉得有点过分。
向柠站起来刚要解释,王燕却示意她不要说话,招手让她坐下。向柠不肯,后排的唐欣硬是拉着向柠的衣角把她拽坐下了。
“看的出来你们都很喜欢宋辞,是,又漂亮又有钱的o谁不喜欢?你们替他打掩护也是应该的。”
“但我劝你们还是不要仗着家里头条件好就不把老师们放在眼里。条件好没用,你爸妈条件好那还是你爸妈的,穿金戴银的让别人叫一声小姐少爷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贵人了?”
此话一出全班都没了声音,向柠在桌子底下捏着书包,唐欣把她拽死了不让她站起来。
a班学生条件各异,但基本条件也都不差,这班里目前最富的两个就是向柠和赵翼。他们两家都是开公司的,还是世交。听说赵翼和向柠小时候连娃娃亲都订了,如今王燕说这话是把赵翼和向柠都骂进去了。
向柠脸色特别差,打掉唐欣的手站起来,“王老师,宋辞没有故意翘课,他是生病了。中午吃饭回来他就不舒服,实在熬不住才去的校医院。而且他本来不去,是我们看着他脸色太差,硬逼着他去的。”
“不是故意翘的课就不算翘课了吗?这逻辑是谁教你们的?”
“中午就不舒服了?”王燕冷哼了一声,“下午第一节数学课我还看他趴在桌子上细心记笔记哪。怎么,数学课可以死死坚持着,轮到语文就可以直接走人了?他这病还是看人下菜的?”
盛南星正好回来,脸上热还没退干净,听了这话脚步一滞,眼尾耷拉了下来。
“王老师,这话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吧。”
盛南星从后排走上来,把手里的纸条递到讲桌上,“这是宋辞的请假条。校医院开的证明,刘老师亲自盖的章子,王老师,这算不了翘课吧。”
王燕一时无语。
“宋辞本来没想着住院,惦记着上课,想着开个药就回来。结果走到楼底下就直接晕过去了。学校里现在人很少,要不是我一直跟着说不定到现在都还没人发现他晕那儿了。进到校医院还迷得不省人事,打了三瓶吊水才稍微清醒些。”
盛南星要笑不笑地咧咧嘴,“王老师要是不信可以去看一眼,我们班同学看过的都说惨。”
王燕被怼了一道,脸色不好看。她瞥着请假条,刚想要开口再说个什么,却又被盛南星直接打断了。
“我是没太懂王老师的意思。照王老师这想法,是要学生坚持到不能坚持为住才能请假是吗?那王老师觉得这个度应该在哪?是吐血?昏迷?心脏骤停?突然脑梗?急性阑尾,还是要,停止呼吸?”
饶是熟悉盛南星大佬故事的众同学也不禁为他这话倒吸冷气。
他们知道盛南星以前狂,狂到连学业都没了。但自从他被发落回乘风,就一直安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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