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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之追回白月光》 24、出宫寻人(第1/2页)
当然不可能是这样,杜莫铭抬头想要说话,广仁帝却先一步指向杜莫骞,“老四你说!”
杜莫骞点头,声音带着压抑的哽咽,“二哥贵为太子,他说是便是吧。”
杜莫尔皱眉,什么叫他说是就是,这分明就是在给他拉仇恨,他正要反驳,广仁帝却以眼神让他闭嘴。
“还学会跟朕玩委屈了,赶紧说!”
杜莫骞沉默良久,广仁帝又正处于极度生气的状态,被他这幅样子搞得更生气了,当即就要下令把他拉出去关起来。
杜莫尔还没来得及高兴,杜莫铭已经先一步开始求饶,掏出杜莫骞之前交给他的所有书信中的一封,“父皇息怒,事出突然,老四也是急昏了头才会跑去太子府,没想到太子府府兵众多,竟不小心打起来了。”
此言一出,杜莫尔立刻就警惕起来,尤其是在看到杜莫铭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时,他更是忍不住皱起眉头来。
广仁帝同样疑惑脸,结果太监呈上的信慢慢看了起来。
杜莫尔突然觉得心慌起来,尤其在看到广仁帝的脸色慢慢改变时,他就忍不住紧张起来,身侧的手也冒出汉来,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不消片刻,广仁帝将手中信件啪的一声拍在桌案上,厉声吩咐,“去把皇后给朕叫来!”
从他们进来开始广仁帝的脸色就不太好,现在更甚了,若说他们刚来时他是盛怒的红,那现在就该算是红里透着一点黑了。
只是那双锐利的眼眸却不似刚才那般怒气冲冲,反而慢慢流落出哀伤。
“父皇……”杜莫尔迟疑的叫了一声,“为什么要叫母后过来?”难道他们现在不是在审杜莫骞和杜莫铭吗?
广仁帝没有看杜莫尔,伸了起来,这是柳叶丽写给杜莫骞的信,可字里行间却全都是对广仁帝的满心爱慕和信任。
广仁帝眼里的哀伤被怀念替代,不知觉想起了年轻时他跟柳叶丽相爱的种种过往,也记起他曾答应过柳叶丽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孩子。
一切好像就在昨天,她的笑脸也好像就在眼前,广仁帝把目光投向杜莫骞,想要从他的样子里需要柳叶丽的影子,但他却只留个他一个头顶。
“骞儿,把头抬起来。”广仁帝语气温柔的说道,再没有刚才的盛气凌人。
杜莫骞默默抬头,脸上却挂着眼泪,他在无声的哭泣。“父皇,骞儿想母妃了。”
一句话撩得广仁帝心底泛酸,却还嫌不够,“母妃让骞儿长大了找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在一起,就像父皇和母妃一样。”
真心相爱,广仁帝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听到过这个说法了,他始终记得那个漂亮的人穿着一身白衣,站在冬天的红梅下微笑着对他招手的样子。
那么美好,让年轻的他愿意放下一切跟她在一起。
就在这时,皇后来了。
太子府发生的一切他早就得到消息了,只是不明白广仁帝为什么会宣召她。“臣妾参见皇上,不知……”
砰!
广仁帝一巴掌摆手身侧的龙椅扶手上,望向皇后的眼神说不出的嫌恶,“皇后你可知罪?!”
皇后一脸茫然,不明白自己该知什么罪,广仁帝从几封信里抽出一张纸甩到桌案前,“自己看。”
这还是广仁帝第一次这样对自己,皇后自觉有大事发生,颤巍巍的上前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纸张。
纸张有些年代了,但看得出来保存完好,平时要么很爱惜,要么就是不怎么打开。
皇后越往后看越心惊,最后信还没看完,就先双膝跪地辩解,“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贵为皇后,根本就没必要害丽妃。”
“朕记得写信的人可是你身边的嬷嬷,你现在跟朕说你是被冤枉的?!”广仁帝很生气,说话的声音也跟着提了一个台阶。
皇后这会儿也顾不上仪态,慌乱的否认,“皇上,那嬷嬷做错了事,早就已经被臣妾杖毙了,又怎么可能写这封信,这肯定是有人故意诬陷臣妾!”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说我母妃故意拿自己的命来陷害你吗?”杜莫骞适时的插话,里面全是压抑的愤怒。
哪怕杜莫骞说的都是事实,可在众人眼里根本就站不住脚,只会觉得那他无可奈何下得迫不得已。
皇后当然也明白其中深意,但不管她怎么解释,那都成了狡辩,到最后她只得收敛情绪朝太子杜莫尔使眼色。
杜莫尔见状当即进言道:“父皇,母后贵为盛朝国母,您不能仅凭一纸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事信就治母后的罪,依儿臣看来,此事还是要先彻查清楚比较好,以免有损父皇颜面。”
广仁帝听了果然不再多言,仿佛陷入了沉思。
杜莫骞跟着说道:“太子殿下说得极是,诬陷一国之母是重罪,儿臣也不想被人指指点点,但若此事是真,也希望父皇能给儿臣一个交代。”
得了杜莫骞这话,广仁帝不再犹豫,当即就把皇后禁足了,而且不许任何人探视,也不许她宫里任何人外出。
杜莫尔跟着松了一口气,只要她母后敢让人查,想必就不会有事,倒是他太子府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父皇,老四情切儿臣可以理解,但他为了寻安云帆擅闯我太子府,是否也应该给儿臣一个交代?否则,儿臣这个太子还有何颜面面对文武百官?”
“父皇,老四向来性子执拗,这次知道母妃死因悲愤难当,却又不想父皇难做,才随便寻了个借口上太子府,只是没想到太子误会,差点伤到老四性命,常时从等人身为老四近卫,自然不敢怠慢。”
杜莫铭适时抢占话头,趁着广仁帝正陷入对丽妃感情的回忆,而不让太子有机会继续为难。
杜莫骞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做足了一个伤心难过的样子,半晌却又抬头对广仁帝说道:“父皇,儿臣想去皇陵待几日,若是太子殿下对这次的事有任何不满,不如等皇后娘娘的调查结果出来后,一起处罚,儿臣绝无怨言。”
“父皇,老四在这个时候无缘无故的跑去皇陵住几日,若让旁人知道了,还指不定要怎么编排,到时皇家颜面何存?”杜莫尔一点也不想放杜莫骞离开,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场大戏等着杜莫骞,如果此时让他走了,总觉得心里不生。
广仁帝沉默良久,众人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广仁帝看了看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杜莫骞,感觉他所有的斗志都在这一刻消散了一般,再无半点意义风发的样子,心里忍不住一痛。“成王擅闯太子府,就罚去皇陵守灵三日吧。”
“儿臣领罚,谢父皇隆恩!”
“父皇!”
广仁帝明显的偏袒惹来杜莫尔的不满,但在广仁帝淡淡的目光扫过来时,他却不得不先行闭嘴退下。
杜莫骞是当真要去守皇陵吗?那当然不是,到达皇陵过后,他便让所有人都退下了,只留下廖建假扮自己,莫安和常时从则负责照料受伤且伤心的‘他’。
离开皇陵,杜莫骞易装后一路轻车简骑,趁着黑色潜入盛德学院,盛德学院他虽然没有来过,但要想寻得后山的地方却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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