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的白月光师尊: 10、她脚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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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动作让青玉皖疼得嘶一声。

    “师尊,你这很严重啊。”

    少年蹙起眉,她还是难得在元玺脸上看到如此严肃正经的表情,强制性压下要踹人的冲动,下一秒却见他直接将手覆上鼓胀那处。

    冰得渗人的触感从脚传到头顶,背脊一阵发麻。

    下意识地青玉皖又抽了一下。

    不过被少年按住了小腿。

    “师尊先别动。”元玺抬起眸,一双黝黑的眼睛望来,“我用手给你冰敷一下。”

    “小玺,不需要的。”青玉皖有些许不理解元玺的做法,“用灵力改变手的温度,对你自己不好。”

    这种做法,跟自己一只手握住一大块冰没什么不同。

    不过元玺倒不甚在意,反而戏谑道:“我这不是怕师尊耽误进程吗?如若不这样做,师尊好几天都走不快了,本来师尊走得就不怎么快。”

    看着对方露出的两个小酒窝,青玉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是责骂还是感激,不过心里还是微暖。

    突地,青玉皖感觉元玺好像捏了自己脚踝一下。

    动作很轻,轻得好像是错觉。

    她微微惊讶地看向元玺,对方却对她一笑。

    “…………”

    他刚才是不是捏了她一下?

    有吗?

    没有。

    好像是错觉。

    青玉皖把自己洗脑后就偏过头,干脆不看他,没有看见元夕眼里一闪而逝得逞的精光。

    远处的油菜花田一片金黄灿灿,花海波涌,正在青玉皖想到青园还有处闲地,思考要不要也种上一片的时候,一只白蝴蝶轻柔飘过。

    它像是被什么吸引,可能是从未闻过青玉皖身上的荷香,扑闪扑闪在她旁边悠悠转转,然后一只手闪过,遏制住它命运的翅膀。

    “元玺!”青玉皖薄怒,元玺却眨眨眼睛,一脸无辜。

    青玉皖呼一口气,尽量语气平和:“你捉它干甚?”

    “不知道,好玩吧。”元玺松开蝴蝶,“就是想告诉它人心的险恶,哈哈。”

    孩子气的做法,青玉皖挑了下眉,那白蝴蝶得了自由,却因为刚才少年的用力,右翅折了一角,飞得有些踉跄。

    她训斥道:“万物皆有灵性,你可知你此等行为对它来说是如何的毁灭之灾?它可能因此逃不了猎食者的捕猎。”

    元玺乐了:“那我岂不是做了一件好事?”

    ?!!

    他道:“师尊,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啊。”

    青玉皖感觉自己被说得一口老血堵心上了。

    元玺只是调皮一下,没有要跟青玉皖过不去的意思,见她脸色不佳连忙认错,扯开话题道:“我给师尊讲一个人妖和谐共处的故事吧!‘狐妖报恩’的故事师尊听过吗?”

    青玉皖嘴角微抽,扯出一句:“闭嘴。”

    但元玺怎么可能闭嘴,已经自己开始讲起来了:“师尊肯定没听过,我都还是用师尊教给我的追溯法从一只狐妖身上看到的呢。”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城里住着一个心地善良的小药童。有一天他上山去采药,偶然发现一只被猎人捕兽夹夹住的红狐。红狐的毛色很漂亮,他从未见过如此鲜艳的颜色。”

    这人要说话,青玉皖也不能拿东西把人嘴堵上,只能沉默不应声,让元玺爱咋讲咋讲。

    “当时,红狐正凶狠地撕咬自己的腿,舔舐不断流出的血,森然的白骨也被啃咬过半。师尊,红狐是不是很厉害很坚强?”

    青玉皖不语,元玺还按在脚踝的手微微用力一压,“师尊怎么不说话?”

    被压疼的青玉皖倒吸口凉气,知道自己若不说话,元玺是不会罢休的便回道:“生命被逼到极致,潜力本就会无限激发。”

    “对呀,所以师尊何必担心那只蝴蝶呢?”

    青玉皖一怔,随即竖眉:“歪理邪说。”

    元玺毫不在意地嘻嘻一笑,继续道:“小药童被红狐顽强的求生意志所打动,他救了它,带着它回了药堂。红狐伤好以后,就离开药堂进入深山修炼。五十年后,终于修成人身,下山报恩。”

    “而当初的小药童却已白发苍苍,病入膏肓。弥留之际,他把药堂交给了红狐,让它去救更多受苦受难的人。红狐答应了,决心救人救世。可因为它是妖怪,有很多人怕它,男人抄着棍子赶它走,女人凭着一张嘴朝它吐唾沫星子,总之过得很憋屈。”

    “不过它始终记得自己对药童的诺言。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人心毕竟是肉长的,渐渐地红狐打动了人,人们不但接受了它还尊称它一声小妖仙。”

    “讲完了。”元玺弯起眸子,“师尊,怎么样,我讲的好吧,是不是很人妖和谐?”

    不知不觉中青玉皖还是竖起耳朵听完了全故事,意识到这点恼怒的同时又觉得这确实是一个好故事。

    “好了。”元玺松开自己的手,站起来对这只手哈气,“哈啊,真的好冰……嗯,师尊?”

    一双纤细的手伸来握住了他的手,瞬间源源不断的暖流涌进体内。

    元玺一怔。

    有那么一瞬间,他有种自己感情被回应的感觉。

    青玉皖直接把灵力送到元玺体内,让他快速调节状态,道:“其实刚才真不必如此,我自己冰会比你好受许多。不过你有这份孝心,我还是很欣慰。”

    “师尊传道受业,我做的这些不值一提。”元玺收敛那些小心思,继而背朝青玉皖蹲下,“师尊,我背你,这样快些。”

    青玉皖犹豫半刻,见太阳快要落山耽搁不得时间便趴上去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跟小玺的界限又薄了一层,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很小的时候她的师尊也曾如此背过她。

    两人都未说话,元玺静静地背着,嗅着师尊身上淡淡的荷香。

    师尊对他来说很轻,根本不会造成什么负荷,但他刻意把脚步放慢,因为师尊睡着了。

    浅而匀的呼吸拍来,她的秀发偶尔擦过他的脖子,痒痒的。

    他微微侧头,蹭了蹭她的脸,余光瞥见她打湿的裙子,腾出手帮她提了一下,动作轻柔得不像话。

    青玉皖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她还是个半大的少女,扎着丸子头,一身利索短打,明明有一张粉雕玉琢的圆脸,偏偏拧着眉,满身的生人勿近,整人一小古董。

    她握着一把她半人长的剑,在平整宽阔的校场里一板一眼地重复一个剑式。

    额头的汗水擦过睫毛,她一个转身,汗水在空中与剑擦肩而过。

    位置又没有对。

    这是一个很基础的剑式,她练了许久都没有练好,与她同阶的弟子,聪明的看个一遍练几招就会了,就算底子差的多练个几十招也能看出门道来,只有她练了一天怎么也不行。

    几个认识的弟子准备收剑回去,见青玉皖还没有收剑的意思,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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