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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所以和官配进门了》 5、让他披个外套比什么都难(第1/2页)
门里的天色似乎比门外要黑的快上许多,不过才搜找了两间房的时间,屋外的天就阴沉沉地发灰。
空气中泛着越来越重的冷,掺合着腐烂发臭的各种味道盖满了整个二楼走廊道。
姚籍正站在昏暗静谧的环境盯着205的写字台发着愣,耳侧一阵轻微的摩挲声传来、肩上忽然被人落了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
上头有一股很淡的冷香,似有若无。
姚籍:“??”
聂珵冲他咧了咧嘴角,说:“我感觉似乎这里越来越冷了。”
姚籍耸了耸肩,淡淡地“嗯”了一声,又抬手扯着衣服领子从肩膀上拽下来——
“没沾灰。”聂珵出声打断他的动作:“我有些热。”
姚籍眯了眯眼睛,盯了他毫无破绽的神色几秒,依旧接着刚才的动作把衣服扯了下来,毫无感情地冲他说道:“自己拿着。”
聂珵撇了撇嘴,有些不情不愿地接过衣服,冲姚籍笑了笑:“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姚籍懒得跟他贫嘴,衣服递给他后挪步出了205的门。
“姚哥,他们有发现!”吕文韬边往205跑边冲刚出门的姚籍喊。
才站定连喘了两口大气,说道:“我刚跟他们一起在203找东西的时候,在房间床头柜的抽屉里面发现了一张工作证,上面写的名字叫‘刘海洋’,最诡异的是,跟我行动的另外两个人里,就有一个名字叫刘海洋的。”
姚籍抿了抿唇,问:“不是重名?”
吕文韬重重地摇了摇头。又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说道:“不是,那张工作证就是他本人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那房间里的好多东西都是他之前没进来这里的时候见过的。”
姚籍异常平静,抬起眼帘看向不远处从203出来的两个男人,淡淡问:“那两个人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字叫岳开岭?”
吕文韬顿时一拍手掌:“对!另外一个就叫岳开岭,”他想了想觉得不对,又问:“姚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姚籍没回答他的疑问,看着不远处两个人走近,没等他们站定就直接问道:“谁是岳开岭?”
其中的一个圆脸男人有些愣地朝他点了点头,“我是,怎么了吗?”
他没搞明白姚籍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他来,按理说他们刚找的线索是刘海洋的,这会儿怎么也应该先找刘海洋才对。
姚籍看着他疑惑的神情伸手指了指他选的那间204,说:“你的职业是人民教师,很喜欢看书。”
岳开岭一脸莫名其妙:“你怎么知道的。”
姚籍没回答他,转身朝着旁边的204走了进去,直奔屋里的衣柜翻出来了底下抽屉放着的那张上岗证明,又扭头冲门口跟着进来的几个人说道:“岳开岭,本市桐县人,2006年入职市内的一所中学任教师。”
岳开岭快走几步到他跟前接过了那张工作证,翻页看了好几眼才抬起头一脸错愕地问:“这确实是我的东西,不过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他沉吟了一阵,又看了看门口站着的刘海洋。
姚籍垂眸:“十二间房里,应该有我们所有人对应的身份,也有这样安排的用意。”
岳开岭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姚籍扫了他一眼,看向一旁的衣柜,伸手拉开柜门露出来里面挂的衣服和隔板上放的一摞书:“哪些眼熟,哪些没见过?”
岳开岭朝柜子里看去,飞速扫了一下后指着隔板上的那堆书说:“呼啸山庄,我买过的书里没有这本。”
姚籍随即伸手抽出来了那本书,又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张白纸,单手撑开折叠的印子露出来里面的笔迹,是那句‘我们生不逢时’。
他又说:“这个也不是你写的。”
他用的是肯定句,却又像在征求意见。
岳开岭盯着他垂下的眸子点了点头:“我没写过这个。”
姚籍收回手指重新把手里的那张纸给折好,俯身从衣柜下的抽屉里找出了原本装着那张白纸的信封。装好信转身,他随口冲屋里的人丢了一句“去205。”
西装革履的有志青年百无聊赖,只有在看到门口有道熟悉的身影进门时双眸闪烁了丝光。
接着这丝光随着那道熟悉身影带进来的一群其他身影逐渐地变得黯淡了下去,沉在那双极黑的瞳里瞬间销声匿迹。
他又挂上脸上那抹滴水不漏的笑,拎着照亮的矿灯朝打头进来的姚籍走了过去,时刻不忘调侃道:“不是说护着我么?转眼就带了一群。”
姚籍看着他眼底略微有些认真的光拧了拧眉,问:“你几岁?”
聂珵弯了弯眼睛:“你离我而去我心碎。”
姚籍忽然想给他一脚。
抿唇挪去房间里的那张写字台前,他把书和那封信都整齐放在了上面。
聂珵打着亮跟到他身侧,看着他轻落在那本《呼啸山庄》上的手指入神。细长的手指被白光打的惨白,参差的影子映在写字台上棱角分明,很好看。
他收回视线又抬眸姚籍的侧脸,问:“发现什么了?”
姚籍说:“这十二间房里应该有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份线索,通过身份线索筛选两间有联系的房里的物体线索来达到物归原位、也就是清扫的目的。”
聂珵看着他点了点头:“这间房…算是清理完了?”
姚籍沉吟不语,过了片刻才出声说:“那个房东说的是清理自己的房间,并不是指我们各自登记的房间,”他抬眸看向聂珵:“我一开始的方向错了——”
他话落才落,屋外的天顿时就黑了下来,整片天像是一瞬间被浇了一层浓烈的墨汁染溉的严丝合缝,似乎那只是一块黑色的密不透风的幕布。
周遭陷入一片漆黑,眼前只有聂珵手上那一盏灯照着亮。
那个叫刘海洋的青年忽然一拍脑袋想起来说:“刚出门走的太急我直接把灯放房间里的桌子上了,我现在过去拿——”
“待着。”姚籍沉声打断道。
刘海洋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姚籍抿唇看着门口,冲离门最近的吕文韬说:“把门关上。”
吕文韬当即唯命是从地从里锁上了门,神情些疑惑地问:“是不是白天那个女房东说的有人会来找?”
姚籍没说话,盯着门口的目光沉的有些严肃。
那几个被莫名其妙吩咐了一顿的人相互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阵,最后吕文韬摆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冲另外两人摇了摇头。
漆黑的长夜里一片死寂,任何出现在这栋廉租房的声响都清晰可闻,一楼底下缓缓传出一阵脚步声,生锈的木门被人拉开发出尖锐的“吱呀”怪叫,脚步声走出了门口。
接着来到楼房面前的那块空着水泥地上,鞋底与沙粒摩擦的声音格外有穿透力地从一楼越到二楼再透进房门里。
眼见姚籍一声不吭地站着没说话,房间里的那几个人都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收敛了些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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