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官配进门了: 2、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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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她一双木讷的眼睛。他眼皮都没跳一下,不拖不拽的问:“要是不租房会怎么样?”

    女房东僵硬地挪开目光,看着他又弯了弯红唇说:“有人来找。”

    那个男人抢着问:“谁会来找?”

    女人又转动了两下眼珠子抿紧了嘴唇,神情有些期待。

    “”

    姚籍拎着两枚钥匙看了那个男人一眼,解释说道:“门里就只有这一个地方,眼下租房是唯一可以得到出去线索的途径。”

    刚才按下去的男人顿时又激动了起来:“你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不是就是你把我们弄进来的!”

    姚籍抿唇摊了摊手:“我没那么大本事。”

    “我看你就是不承认!你们脑子有病吗,难不成真听他胡说八道的在这儿租房?”那男人骂道。

    墙边儿上几个顿时也有些迟疑,面面相觑了半天没个准头。

    正他们没辙的时候,站在最后头的西装男人含着笑从墙角挪步走了出来。他路过案桌前停步,垂眸随意看了一眼登记簿上姚籍挥下的大字。像是领导排查下属一样装腔做足了势。

    只是目光在扫到那个潦草的“程”字时顿了一下,又立马满脸含着笑意冲姚籍问:“这里面是不是一不小心就会死人啊?”他像是故意的。

    不过效果立竿见影,墙边儿上原本还犹犹豫豫的那几个听到这句话面上顿时露出慌张,瞪大了看向最镇定的姚籍期待他能说出来一句体面的人话。

    于是接着他们就听见了干脆的一句:“会。”

    体面碎成了一地渣子。那群人顿时就不淡定了。

    果然还是年轻人毛毛躁躁。

    “操,这什么鬼地方!”

    “不行,我觉得还是租房稳妥一些,我看这个人的样子好像他是有出去的办法。”

    “操,你们真信那小子瞎几把胡说?”

    “你们要租就租,不租也没人逼你们……”

    姚籍是真的不擅长当个导游带着一群骂骂咧咧的人进惊悚密室里玩逃脱。就算他想做个功德无量的人。

    “走吧,跟紧些。”他随意冲身旁的聂珵丢了一句,转身出了登记室。

    ——

    重新回到二楼的204室,房门没锁。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依旧是那股翻江倒海的霉腥肆虐出来冲着人撒欢。

    不过姚籍这回有些防患意识,提前抬腕捂了下口鼻,没叫自个儿受太大罪。就是忘了告诉跟在他身后那位。

    这不怪他,单枪匹马惯了,没试过两个人的团队。

    转头朝身后看去,慰问的话才溜到嘴边就发现这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门口两米开外。

    迎上他的目光还冲他眨了眨眼睛:“我有鼻炎,对这霉味儿特别敏感。”

    “???”就他金贵?

    姚籍无语的扭头进门。

    这间房还是除了门口那一块儿有些光亮,其他地方都昏暗的像是蒙了一层黑纱——

    “啪嗒!”紧跟着门口忽然响起来的一道清脆声音,整个屋子都被昏弱的白炽灯光给照了个通亮。

    姚籍下意识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抬眸看去,视线里穿着十分讲究男人就轻靠在门框上,嘴角挂着一抹经久不绝的笑,“刚一楼登记室的墙角有个很像电表开关的东西,我随便试了试。”

    姚籍:“”

    转身朝着之前没来及的打开的衣柜前大步走去,他丝毫没有犹豫直接伸手使了些劲拽上衣柜上落的满是灰的把手。没拽开。

    “灰那么多,你也不嫌脏么?”忽然出现在耳侧近在咫尺的声音叫姚籍指尖微微一顿。接着他拽着柜门的那只手被人拿起用着一块布一样的东西飞速擦了擦。

    他没回答,也没来得及拒绝。

    只是这回没有碰到那股冰冷的凉意,也没有闻到古怪的香气。隔着手帕,他什么也没碰到。

    随即又听到身后的人十分嘚瑟地说:“其实有些关键时刻,就需要转动脑子——”

    男人的话音刚落,衣柜的门前忽然响起“咔嚓”一声,眼肉可见柜门里的隔栓直接在里头断成了两半。

    姚籍扭头看向站在他身后正十分无辜地往回收着腿的罪魁祸首:“”

    他刚刚说什么?转动脑子?

    姚籍忽然有些如鲠在喉。

    才转过头俯身凑近衣柜,身后的男人又先他一步抢着扒开了柜门:“脏活累活尽管高抬贵手。”

    姚籍心说刚才开门的时候他怎么没这么积极?

    接着垂眸顺着柜门看向里头,正中间挂着一堆深色系的日常衣服,最里头贴着一件长款的混在那一堆里头。没什么特别。

    再往下,衣服底下的撑板上搁了一摞书。柜子里光线昏暗,依稀看得出来最上面的一本书上写着串大字——《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底下一本侧边上写着“老人与海”四个大字,再往下还有《呼啸山庄》……

    房间之前的主人,似乎很喜欢看书。

    除了隔板上的这些,柜子底下还有两节抽屉,看上去像是没上锁。姚籍朝抬手朝着抽屉的提把探去——

    房间里的白炽灯忽然熄了。

    眼前霎然陷入一片漆黑。发霉腐烂的味道顺着黑暗的环境让人的感官更加灵敏。刚才还站在他身后的男人也悄然没了踪迹。

    他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头,随即抬手轻轻打了个响指。黑暗中一阵泛着金芒的鸟影徐起,微弱的光线照亮了柜门周围。

    屋里安静的出奇。

    他扭头在昏暗的房间里扫着聂珵的位置——

    倏然间,掠过的余光里忽然瞥到离他两步远的柜子旁侧站了一抹黑色的人影,如同黑暗的稻田里竖着的破烂稻草人,五官模糊四肢尖利,站在角落里虚影就像是在审视一个即将被宰的猎物。

    猎物姚籍十分符合它心意地顿了一下。紧接着“桀桀”的阴森笑声就在角落里陡然响起。

    像是擦在黑夜里生锈的的刀刃。

    猎物姚籍十分不按照常理地抿唇朝着黑影的方向打了个响指,带着肩膀上光线愈强的鸟影往柜子旁边挪了两步仔细瞧了过去。

    这一刻,他像个猎人。

    不过他的猎物比他想的要狡猾,就像是故意地吓唬一下看起来掀不起什么风浪的小年轻就脚底抹油地溜走了。

    泛着金光的鸟影凝成实形在姚籍肩头乖巧地点了点头,露出些鸟头鸟脑的疑惑。

    这时候房间门口忽然又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女声:“屋里有灯。”是那位房东。

    转身朝着门口看去,姚籍捋直视线正好望见轻倚在门框上人模狗样毫发无损的聂珵。他们两个人在谈话——

    “既然能开电表为什么不用?”聂珵挑着眉头问。

    女房东似乎是没想到他发现了登记室电表的事情,顿然有些恼怒地扭曲了一下惨白的面孔,“就是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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