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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暖了那朵外热内冷的毒蘑菇》 2、外热内冷何副队（二）(第1/2页)
天已经黑了，各路人马才陆续到达北城所会议室。何谨洛拨通的江舸帆的电话，免提放在桌子上。
江舸帆先开口：“那辆车查完了，面部对比没有符合条件的，常去地方北城区瑰丽山河小区，上禹大学，这应该是住址和工作地点吧，其他就剩下个卫河湾比较多，那边的道路监控拍到过十几次车牌，但是人嘛，只拍到一次，司机是个女的，副驾驶上的……嗯……你想查的是这个吧，百分之八十符合特征，身高明显，可惜监控都没拍到脸，无法比对面部。”
“学校这边找人打听过了也查了监控，有一个叫谭书扬的学生和陈姿关系比较好，我们查了，他多次上过陈姿的车一起离开学校。那些老师和学生的说法是谭书扬成绩不好，又是孤儿，陈姿对他格外关心一些。谭书扬今天没去上课，而陈姿已经请病假三天了。我们还顺便去了谭书扬的住处，就在卫河湾，没人。”
江舸帆在键盘上敲了几下：“谭书扬，嗯……还在学习期，上禹大学语言学系三年级……不对啊，你说陈姿？陈姿不是指定的导师，指定导师是袁淮清。”
“刘向朝那边有什么发现？”
“刘向朝名下两家公司我们都去查过了，没有线索。”
“小区有发现，洛哥，我们按照你的看了监控，1月15号周六，他家小区四号门监控和车库监控拍到一个疑似身份。帆哥，人脸截图发给你了……本月21号的监控拍到陈姿傍晚正常回家，就没有再出门的记录，另外，瑰丽山河楼侧都有防高空抛物摄像头，拍到了这个。”贺赞玉说着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加了夜视效果、且放慢了播放速度，视角是楼侧监控，时间是00:45，显示一个模糊的影像从楼顶掉下来，贴着一个阳台入户。
“这就是刘向朝的家，还有这个。”贺赞玉换了一个视频，监控视频显示时间是凌晨1:12，从内向外爆出夹胶钢化玻璃，藕断丝连，掉下去了几块，一团黑影随着玻璃爆破涌出窗户后瞬间消失了，不放大不慢速可能还看不出来。
何谨洛一手捏着下巴：“有没有让他们把这些删了？”
“删了，没让他们在旁边看，我亲手删的。”贺赞玉回答。
何谨洛赞许地点点头。
“小区监控陈姿的车里面就是谭书扬！”江舸帆提高音调。
“舸帆，看看能不能定位到谭书扬的通讯设备。”
“谭书扬身份暴露所以杀人灭口？”褚开挠挠头。
何谨洛想了想：“不一定是他，再说，就因为暴露身份杀人，代价有点大了。暴露身份仅仅是遣返、二十年内禁止再迁，故意杀人起点是三年刑期加一百年禁止再迁。陈姿去哪儿了这个问题很关键。监控没有她出门的记录，就这么消失……她很可能是被谭书扬挟持了。所以应该不是因为暴露身份杀人。”
江舸帆又在键盘上敲了一会儿：“谭书扬的通讯设备定位查到了，除了上禹大学和他住的地方，没有别的记录。现在是关机状态。顺便查了一下陈姿通讯定位记录，只有上禹大学和瑰丽山河。刘向朝去的地方倒是挺多的，像个生意人。”
夜越来越深，大家开始打瞌睡了，何谨洛起身去外面值班室要了几袋速溶咖啡，就着一次性杯子给每个人泡了一杯。
“洛哥，你这也太敷衍了，对面就是二十四小时咖啡店……”褚开哭丧着脸。
“不喝给我！”
“我喝我喝！洛哥亲手泡的咖啡！”
快到午夜的时候，何谨洛手机提示陌生来电。他拿起手机接通免提一气呵成：“喂。”
“何警官，我是宋雯。”
“请讲。”何谨洛面无表情。
“我有一些事情……关于刘叔叔的……”宋雯说完这句话半天没出声。
“请讲！”何谨洛略有些不耐烦地提高语调。
“就在电话里说吗？”
“有实物线索要给我吗？”
“没有……刘叔叔，他跟陈老师可能有些不合，我有一次在公司不小心听到刘叔叔跟别人打电话，他很生气，说什么‘她要不是惦记着我的钱，早跟那个小年轻跑了’还有‘她觉得我不行了，才去找她的学生吧’，还有什么‘贱人’‘□□’之类的……”
“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是一个周一例会之后，具体哪个周一记不清了。”
“知道电话对面是谁吗？”
“刘叔叔称呼他‘袁老师’。”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下午怎么不说？”
“这……很重要吗？这是他们的隐私啊。”宋雯几乎带着哭腔。
“……很好，谢谢你提供的线索。”
“何警官，我……”
“早点休息。”何谨洛说完不带喘一口气的挂断了电话。
一桌子的人看得目瞪口呆：一向温柔热心的洛哥，对待一个我见犹怜的年轻女子这么冷酷？
“陈姿、一个大、大、大学老师，出、出、出轨吗？”褚开似乎因为听见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消息说话都结巴了。
“瞎说什么呢？你脑子一天能不能想点正常的？”杨洋菱没好气地瞪了褚开一眼。
“袁老师？袁淮清！”何谨洛蓦地睁大眼睛，再次拨通江舸帆电话，“舸帆，袁淮清的联系方式发给我。”
袁淮清的电话很顺利接通，似乎是在睡梦中被电话叫醒。
“喂，你好——”
“袁老师，我是nep的。”
“哦哦！您好，是问谭书扬的事吧？”袁淮清一下精神了。
“谭书扬和陈姿。”
“我今天一天都在南校区上课，晚上才看到新闻说刘向朝、就陈姿他老公死了，陈姿都几天没去上课了，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陈姿和谭书扬都失踪了。”
“书扬和陈姿杀了刘向朝跑了？这……”
“为什么您不是问书扬杀了刘向朝带着陈姿跑了呢？如果电话里说不清楚的话，我们可以把您接到局里来聊聊。”
何谨洛语气冰冷，表情也冷若冰霜，袁淮清看不到，但几个实习警看得真真的，不禁后背隐隐发凉。
袁淮清沉默了几秒钟，喝了一口水：“书扬吧，这一期我就带了他一个，才来那两年挺好的，虽然还有点笨笨的，哎你知道，他们呐，刚成年没多久都有点笨笨的，但是大部分都很可爱很听话。
“书扬一开始挺好的，去年年初我病了一个多月，躺在病床上，除了改改作业和论文，授课都是陈姿代的，书扬刚开始也经常去看我。后来我回去，就发现书扬不一样了，他有点排斥我，总喜欢粘着陈姿，陈姿跟我办公桌面对面，书扬有什么问题都喜欢找陈姿。一开始我觉得没什么，陈姿人漂亮又温和，比较像个知心姐姐，不像我个糟老头子……时间一长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书扬对陈姿的态度明显越界了。
“我在这儿带他们这样的学生二十多年了，这种越界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劝过书扬，他只会跟我赌气，我也劝过陈姿，陈姿说会好好开导。后来越演越烈，书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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