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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o装b掉马后元帅总想标记我》 29 来,乖乖喝下去(第1/1页)
华觅儿的烫伤并不严重,只是皮肤最外层有些红,小姑娘吓的比烫的严重,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拉着苏乙清的手不肯放开。
华海儿心疼姐姐,也一直拉着华觅儿的小手,两个外貌很相像的小姐妹互相牵着手、拥抱着,闹了好久才进入梦乡。
哄完双胞胎,苏乙清慢慢地、轻柔地抽回自己有些僵硬的手,站起来给她们掖好了被子,才回到自己房间,准备洗漱睡觉。
这一天漫长又难捱,苏乙清躺在床上,很快就呼吸均匀、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到几点,苏乙清感觉自己房间的门好像被人打开了,恍惚之间,那人悄声挪着步子走到了他的床边。
苏乙清慢慢睁开眼睛,想看看这诡异又不安的感觉到底是不是做梦。可是他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周遭的黑暗,就觉得有一双燥热的、带着津津汗液的大手,死死覆在了自己的口鼻之上。
苏乙清猛地张大眼睛,瞳孔也瞬间扩·张,他双手举起、去拔那只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大手,纤长微卷的睫毛因为紧张而簌簌抖动。
终于,苏乙清看清楚了眼前这个深夜潜入他房间的男人——陈茂。
“你……”苏乙清费力的发出声音,那声音却被陈茂的大手牢牢握住,只流露出残破的喘息,“你要……干什么?”
“嘘……”陈茂唇角噙着笑,伸开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苏老师,别那么紧张嘛,我只是想来跟你聊聊。”
苏乙清被陈茂的手压的呼吸困难,额前都渗出汗来,他用手掰了掰对方有力的手指,意思是,你这样捂着我的嘴我要怎么跟你聊聊。
“夜深了,华宅的人都睡了,我是怕你突然大叫影响了大家的休息。”陈茂手下力度稍减,“如果你不大喊大叫,我就放开你,怎么样?”
苏乙清点了点头。
陈茂果然就松开了苏乙清的口鼻,但是他的大掌迅速下滑,拇指和另外四指分开,卡在了苏乙清喉结的位置,并且还威胁似的向下压了压。
“苏老师最好配合,否则,我一只手就能掐死你。一个弱不禁风的o。”
苏乙清心下一慌,但他很快稳定住了情绪,沉着地说:“你搞错了,我是个beta。”
“哦?”陈茂挑着眉,言语不无讽刺,“那怎么华大帅每天晚上都要召你到他房间?还总是要单独和你待在一起?你别告诉我,你俩晚上只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单独待在一起也只是探讨双胞胎的教育问题。”
“谁告诉你的?”苏乙清心里一沉,“陈炫汐吗?”
“苏老师这样说等于是承认了?”陈茂笑了一下,“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个o,现在我在你的床上。而且,是你受不了我的信息素,想方设法地勾引我,让我上你的床,求我好好地把你全身上下都标记一番。”
陈茂说着,伸长了中指,探向苏乙清后颈处的腺体。
苏乙清全身猛地颤抖起来,他挣扎着扭动身体:“你胡说!我是个beta!我怎么可能勾引你!是你半夜闯进我房间,你哪儿来的钥匙?也是陈炫汐给你的,对不对!”
“是不是o,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
陈茂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支小小的玻璃瓶,里面有一满支淡红色的药液。他把那小玻璃瓶举到苏乙清面前上下晃了晃:“苏老师,你看这药液多美,喝了它,我保证,今天晚上,你会舒服地想上天,哈哈哈哈……”
苏乙清惶恐地看着那一小支淡红的药液,尽管他从没亲眼见过,但也知道,那是所有o都深深惧怕的最强劲、最快速的发情药水。
传说中,这种神奇的药水只要闻上一闻,就能让o在10分钟之内彻底发情,释放出前所未有的、求欢的信息素,身体会软如春泥,还会分泌出大量的体液。会无法遏制地向最近的alpha求欢,会毫无尊严地乞求对方标记自己,甚至还会请求对方在自己体内成结,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受孕。
“怎么了?”陈茂观察着苏乙清的表情,显然很享受对方脸上呈现出来的慌乱和恐惧,“苏老师,你不是说自己是beta吗?怕什么?来,乖乖把这些药水喝了,看看你的身体到底会不会发生变化。”
说完,陈茂用牙齿咬掉了玻璃瓶上的木塞,然后把那瓶口凑到苏乙清嘴边:“来,乖乖喝下去。喝完它,你也好受,我也好受。”
“不要!”苏乙清拼命挣扎,别说喝了,就是闻上一闻他都受不了,要是把这么大的剂量全都喝下去,那自己这条命也大概要交代了,“拿开!拿开!”
“哟,苏老师这么紧张做什么?”陈茂手下用力,卡紧了苏乙清的脖子,“之前我对你释放信息素你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我还当你真是个beta。但是现在看来,你这个o隐藏的还挺深嘛。”
“来,把这些药水喝下去,让我带你过一个美好又刺激的夜晚。我保证,你会终生难忘的,哈哈哈哈……”
苏乙清艰难地侧过头,惶恐地看着那瓶要命的药水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在体力上根本不是高大强壮的alpha的对手,所以压根逃不开陈茂的束缚。
淡红色的药液越来越近,如剧毒的蛇蝎,那气味已经袭入苏乙清的口鼻之中。苏乙清赶紧于事无补地闭住气,然后闭上眼睛,对着陈茂凑近到嘴边的拇指,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一咬,苏乙清使了全身的力气,仿佛势要咬下陈茂手上的一块肉。
陈茂疼的大骂一声,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卡住了苏乙清的咽喉:“我艹,你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快他妈松开!”
被扼喉的滋味并不好受,苏乙清觉得自己的脖子马上就要被掐断了,窒息的痛苦席卷全身,暂时压制了那更令他害怕的发情药水。
苏乙清却不松口,仍旧死死地咬着陈茂的虎口位置,他甚至觉得有滚烫湿滑的液体从那里流出,流的他满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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