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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o装b掉马后元帅总想标记我》 7 来我房间(第1/1页)
那天让苏乙清第一次明白,原来被举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跟着体力完全不像人类的华瞻折腾了一上午,苏乙清觉得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
吃罢午饭,苏乙清赶紧跟华瞻求情:“华大帅,下午还要上课,我这会儿得去备备课。”
获准离开之后,苏乙清片刻不敢多留地拖着酸软的双腿溜了。
因为华海儿还需卧床静养,所以苏乙清就把课堂搬到了病房,教授的内容也换成了孩子们喜欢的手工。
“苏老师,我哥哥下个月就要回来了!”华觅儿一边认真做着手工,一边兴奋地说。
苏乙清知道两个双胞胎还有一个哥哥,在帝国军校里读书,但一直没见过。
“是学校放假了吗?”苏乙清笑着问。
“恩,我哥哥快毕业了,还是要给哥哥开一个庆祝毕业的酒会,到时他还会亲自来呢!”
华觅儿口中的这个大统领是6年前继位的帝国最高领导人丁煜东。苏乙清听闻,丁煜东和华瞻私交甚笃,名上君臣、实似兄弟。
“那你们想哥哥吗?”
“想!”
华觅儿大声回答,华海儿也微笑点头。
一大两小三个人坐在午后的病房里,室外的阳光洒进来,格外的温馨和美好。
晚上哄完两个小的睡觉,苏乙清连澡都不想洗就瘫在床上,结果还没躺一分钟,通讯器就响了。
“来我房间。”
华瞻冷着声音只说了4个字,也不管苏乙清听没听见、回没回答,就挂断了通讯。
苏乙清:……
别别扭扭的洗澡、换衣,又磨蹭了一会儿,苏乙清才出现在了华瞻卧室的门口。
华宅的整个4层都是华瞻的卧室,因为男主人不在,平日里这层楼都是要落锁的。所以苏乙清入华宅半年,还从没到过这一层。
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苏乙清闭起眼睛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抬手敲了敲门。
“进。”
“华大帅。”苏乙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异样,谦卑地鞠躬。
华瞻坐在宽阔的半环形沙发中间,长长的手臂随意搭在沙发靠背之上。
他大概刚洗过澡,只穿了一件黑色缎面浴袍和同款睡裤,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小半胸口。
借着落地窗投射进来的月光,苏乙清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华瞻利落的锁骨和健壮的胸肌线条。
“怎么这么慢?”华瞻皱起眉头。
“刚洗了澡。”
“过来。”
苏乙清暗暗叫苦,他深吸了好大一口气,然后慢慢走向华瞻。
走到华瞻身边一米的位置站定,苏乙清有点忐忑地问:“华大帅,您……有什么吩咐?”
华瞻坐直身子,慢慢站了起来,微微低着头玩味地看着苏乙清:“去床上。”
“啊?!”苏乙清慌地退了一步。
“你跑什么?”华瞻长臂一挥,揽住了苏乙清的腰,将人带进怀里,“我的伤口需要换药,纱布和药膏都在床头。不然你以为我叫你来干什么?”
苏乙清被这无赖似的撩拨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当场消失。
从这外间向内,经过了一个宽敞的书房,最里面那间才是华瞻的卧室。
华瞻脱掉浴袍,背对苏乙清走向床边。
宽肩窄腰、背脊挺拔,华瞻的身材比苏乙清所能想象出来的任何一具男性身体都要健壮、好看。
只是在这近乎完美的身体上,密布着深深浅浅、新新旧旧的伤疤,看上去触目惊心、徒添煞气。
苏乙清走过去,拿起床头的药膏替华瞻涂抹。
华瞻背部和左腰的伤口已经愈合,长出了鲜红的嫩肉,但右肩和右臂伤的比较严重,密密麻麻的针脚里,还微微渗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华大帅,疼吗?”苏乙清纤长的手指蘸着药膏,沿着那道狰狞的伤口涂抹。
“疼啊,血肉之躯被流弹炸的皮干肉绽、鲜血横流,怎么会不疼。”华瞻话里说着疼,但语调却没什么起伏。
苏乙清突然就不舍得用力了,指尖的动作明显变得又轻又柔。
华瞻微眯起眼睛,过了一会儿,才问:“海儿现在的状态可以上课吗?”
“医生说没事的。”苏乙清回答,“而且我们现在都是做些简单的、有趣的素质教学,不会累到海儿的。”
华瞻轻嗯一声:“明天会有人来家里给女孩儿们量身材、做衣服,海儿认生,你在旁边守着点。”
想来也是为了华瞻的大儿子军校毕业舞会的事情,但苏乙清没有多言,只是答应下来。
“下周还是朗儿16岁的生日,”华瞻大概是被苏乙清伺候舒服了,倒主动说起来,“所以大概会办的大一些。”
这华瞻看上去不过30,怎么竟有个16岁的儿子?
苏乙清觉得奇怪,想问又不敢问,只能跟着应和。
上完了药、缠好了纱布,苏乙清一边收拾一边说:“华大帅,您早些休息,我这就离开。”
华瞻转过身,左手拽起苏乙清的衣领,轻轻一拽将人推到了床上。
“在这儿睡。”华瞻指了指床的另一侧,“提前熟悉一下暖床的流程。”
“在我上床之前,你要洗干净躺在那边等我。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我的枕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问问题、也不要废话,直接照做。”
“听懂了吗?”
苏乙清在心里绝望地呐喊:这都什么绝世专制、惨无人道的要求啊!还有没有人权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还有,那么大老男人了,睡觉还要人暖床,说不去不怕人笑话吗!
“听懂了吗?”华瞻看苏乙清半天不吭气,不耐烦地又问了一句。
苏乙清怕这人又发脾气,只能点头:“听懂了。”
这一晚,华瞻睡得很好,可是苏乙清却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他感觉自己就是睡在一头老虎身边,除了规规矩矩地躺尸和呼吸之外,连翻身都不敢。生怕那点儿动静把这老虎弄醒,然后自己被他活活撕了。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华瞻动了一下,苏乙清激动地扭头,以为华瞻要起床了,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
结果下一秒,一条粗重的大腿便伸过来,压在了苏乙清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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