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女主在水群[快穿]: 第61章 驯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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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屁:“贵妃娘娘贤良淑德,有母仪天下之风,封后当之无愧。”

    齐臧很满意,便下令让册妃大典直接改成封后大典。

    尹真真:这个皇后当得太容易,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送过粽子后,大臣们对这个贵妃,啊不是,准皇后,更是赞不绝口。

    倒是齐臧不喜欢她送别人东西,尤其是她亲手做的,只能送给他,何况那些人根本不值得。

    回去的路上,都察院的人有事觐见。也许是涉及机密,齐臧破天荒地对尹真真道:“你先回去,孤待会去找你。”

    尹真真也不在意,天天腻在一起,总算能透口气了。

    齐臧让苗贯扶他上轮椅,苗贯却似乎在发呆。直到齐臧不耐烦地又喊了声,他才回过神,慌忙请罪应承。

    尹真真发现苗贯最近经常这样心不在焉,趁着齐臧走了,她向冬香打听。

    冬香回道:“听说苗总管认的干儿子在外面酗酒砸了公家的货船,按律当斩,他正愁着摆平呢。”

    尹真真奇怪道:“他是大王身边的红人,怎么不向大王讨个恩典。”

    冬香吐吐舌头:“娘娘应该知道,大王执法严明,国法宫规都严禁徇私,否则罪加一等。再者说,大王可以赐恩,但我们做奴才的决计不能主动去讨。”

    尹真真沉吟了一会,“这事连你都知道,大王会不知道吗。”

    冬香愣了愣,讷讷道:“娘娘是说,大王知道却假装不知……那岂不是看着苗总管自寻死路?”

    谁知道那家伙是怎么想的呢,也许他根本不在乎,懒得点破。

    且不论情分,破坏公物也罪不至死,齐臧定的律法实在太严格了。

    尹真真让冬香把苗贯喊来,苗贯自知事情败露,内心惴惴不安。

    他一个阉人,无父无母也没个相好,唯有一个干儿子还算孝顺,苗贯十分看重,因而即使冒着天大的风险,也还是明知故犯。

    “为何不直接禀明大王?你在他身边侍候这么多年,尽心尽力,他不会太亏待你。”

    苗贯紧抿着唇不敢说话,脸色惨白地跪着。

    尹真真没有放过,继续追问,“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瞒过他?”

    其实齐臧那个暴虐的作风,怨不得旁人畏他瞒他,谁敢用命去赌?

    但尹真真就是偏着他。

    “罢了,我也不是苛责于你。”她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也都无济于事。”

    苗贯俯身长拜,颤着声道:“此事是老奴错了,老奴这就去向大王自首。娘娘就当不知道,以免大王迁怒。”

    尹真真摇了摇头,“现在去岂不是自寻死路。既然都瞒这么久了,再等几天吧。律法本就过于苛刻,我看能不能劝大王修改,届时你再去负荆请罪。”

    苗贯愣了愣,没想到尹真真竟会这么说。劝大王修改法令,从轻发落?这真是从来没人敢想的事。

    苗贯心中五味杂陈,感激涕零地对尹真真叩拜不迭。

    “行了,你回去伺候吧,别被大王看出什么来,他可精了。”

    送走苗贯,尹真真去厨房弄了杯冰镇杨枝甘露。齐臧已经回来了,正在内殿批奏疏,苗贯在一旁执扇,神色如常。

    尹真真让苗贯退下,然后把饮料放在桌上,坐在旁边看着齐臧。

    齐臧目不旁视,一本正经地看着书道:“看什么,青天/白日,孤不陪你睡觉,晚上再说。”

    尹真真:……

    你他妈以为我是你?!

    尹真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凑近他一点,笑道:“大王,我这几日闲来无事翻阅齐律,发现这里面的刑罚太可怕了,轻则杖笞,重则凌迟,实在血腥。”

    “你犯哪条了?”

    ……这天真的没法聊下去了。

    “大王这话说的,”尹真真扒着齐臧的肩膀,把杨枝甘露奉到他唇边喂着,她觉得自己像极了给昏君吹枕边风的奸妃,一边道:“臣妾这么乖巧,何时犯过错?”

    齐臧呵了一声。

    尹真真接着嗫嚅道:“就是点灯的时候不小心,把窗帘点着了,差点烧了蒹葭宫。这算是破坏公物吧,按律竟然要斩首。”她假装害怕地嘤声问道:“大王,你舍得杀我吗?”

    齐臧终于放下手里的书,转而捧起她的脸端详。

    “嗯,这么漂亮,砍下来当摆设也不错。”他煞有介事地道。

    ……尹真真想象那血腥的画面,眼角抽了抽。

    齐臧笑起来,又牵起她的手仔细检查,“怎么这么笨,可烧到手了。”

    尹真真心虚地抽出手,她当然是随口胡诌的。

    齐臧不以为意,“孤何曾用法令约束于你,你就是把整个皇宫都烧了又如何。”

    尹真真忍不住笑起来,又咬唇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王若独对臣妾例外,如何令天下人信服?律法威严何存?”

    齐臧睨她一眼,轻飘飘地道:“谁让他们不是孤的宠妃呢,不服就杀了,有什么好说的。”

    这说的是人话吗,尹真真不禁庆幸,这人虽是纣王,但她却不是妖妃。

    尹真真瞪着他,齐臧撇了撇嘴,他自然清楚她突然提起宫规的意图。

    “你既然想改,就自己改去,别来烦孤。”

    尹真真没想到这么容易,亏她还迂回了这么久,她仍不太相信地道:“臣妾什么都不懂,哪敢擅自更改大王颁布的法令。”

    “哦,那就别改了。”

    尹真真咬牙捶了齐臧一下,一有点事来求他,他就嘚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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