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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表妹且娇且妖(穿书)》 138、(138)(第2/3页)
怨道:“我又不是鸟,不会?生了翅膀,出了宫心就野了,再不回来。陛下是不放心我吗?”
话都让她说了,景成帝无奈,道:“朕没说不答应,不过朕也?有个条件……”
他俯在姚黄耳边道:“朕就有个小小的要求……”
感受到他呼出来的热汽,姚黄简直像是身处火炉,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就那么无语的望着景成帝。
景成帝故意板着脸道:“你要不答应,那就算了。”
他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时不时拿眼神给姚黄威压。
他笃定姚黄急着出宫,定然会?答应。
不想姚黄并不着急,甚至她的神情?还有些……得意,她唇角含笑,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还带有几分幸灾乐祸,仿佛笃定他要吃瘪一样。
景成帝心里不由得警铃大?作。
姚黄假装理了下鬓发,喃喃抱怨道:“太?热了,这天真的是太?热了,明明殿里有冰山,可我还是一身汗。”
一边说,一边试图从景成帝的怀里往外退。
景成帝不悦的道:“黄牡丹……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自?己说说,自?打你进宫以来,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哪次让朕尽兴过?”
姚黄无语。
真能?睁着两?眼说瞎话,明明是他自?己不知魇足,贪得无厌,反倒赖她一身不是。
什么叫他没尽兴过?
姚黄没他脸皮厚,也?不太?好意思?为这种事争辩,她只悻悻的道:“陛下真的是好可怜,好委屈啊。”
景成帝立刻随声附和:“你知道就好。”
姚黄连连点头,满脸同情?,眼底却含着笑意:“嗯,只怕陛下接下来还要更委屈。”
?
景成帝问?:“为什么?”
姚黄竭力压抑着心中的狂笑,一脸同情?的道:“真是不巧的很,臣女天癸在身……”
景成帝:“……”
什么不巧,看?她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怕是巧的很。
男人都最势利,一见没便宜可占,景成帝立刻痛快的道:“出宫可以,但随行人员由朕指派,你放心,他们只是护卫你的人身安全,不会?干涉你的行踪,一应都听你吩咐。”
姚黄立刻问?:“那我回姚府住……”
景成帝磨了磨牙,道:“朕话还没说完,你每晚必须回来。”
凭什么呀?她又不是他的犯人。
姚黄不依:“陛下和朝臣还有个休沐呢,臣女就不能?有一天假期?”
景成帝点头:“能?,当然能?,一个月一天。”
姚黄:“……”
她简直目瞪口呆,不是吧,这也?忒吝啬了点儿?
她还想据理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权益,景成帝轻轻将她推开,威胁道:“再敢多说一个字,这一天的假期也?没了。”
一天很少吗?多少算多?
一个月才三十天,她天癸在身要去掉七天,还有她那奇奇怪怪的什么最危险的几天……掐头去尾,这么算下来,她的“假期”要占掉一半了好吗?
姚黄暗搓搓的朝着背对着自?己,又道貌岸然开始批奏公文的景成帝翻了个大?白眼。
行,算他狠。
****
姚黄悄悄退到一旁。
这里给她设了张小几,上面备好了笔墨纸砚。
她在这里完全可以筹划自?己的事,既不打扰景成帝,又能?让他累了,一抬眼就能?看?到。
骆安亲自?替姚黄端了盅茶,往她写写划划的纸上觑了一眼。
他也?好奇姚黄在做什么。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女人好像只管吃喝玩乐,衣裳首饰,再不琴棋书画,总之都是些文雅的东西?。
可姚姑娘写写画画,倒像是比陛下还忙。
纸上写的不是什么诗词,反倒是几本最简单的启蒙书名,有《千字文》、《三字经》、《增广贤文》。
这还不是最让骆安惊讶的,惊讶的是这一行字下面另有一行字,与上面的一行字是……反向的。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简单的字虽然笔划不对,但还是能?瞧出来大?概模样。
骆安好半天才怔怔收回眼神,有心想问?姚黄这是在做什么?
可他没敢。
毕竟先前?只当她是景成帝忌惮之下不得不收进宫中,虽然有情?,却没有未来,注定只能?爱驰情?薄之后被始乱终弃的那个。
心里难免存了几分怠慢。
这会?儿知道她在陛下心中是不同一般的存在,再面对她时,便有些心虚。
姚黄不知道他心中作何?想,不管他怎么想,她也?不在乎,抬头朝他道了声谢,没接茶碗,只轻声道:“劳动骆总管了。”
“唉哟,姚姑娘您太?客气了,是咱家这些日子疏忽,没少怠慢您才是,承蒙您大?人大?量,不和咱家计较……”
哟,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姚黄看?向骆安,道:“我不明白骆总管的意思?。”
“就是……呵呵,姚姑娘,您是聪明人,咱家那点儿小心思?,只怕您早就看?在眼里了。咱家心中有愧,这不,特地向您赔罪来了。”
“别。”姚黄道:“骆总管大?可不必,你是聪明人,我自?知拍马也?赶不及,所以你不必在我跟前?这么小心谨慎。”
将来她俩不定谁求谁呢。
骆安有心解释,姚黄又道:“况且你一心效忠陛下,急他之所急,忧他之所忧,自?然也?好他所好,恶他所恶,无可厚非。”
骆安面上讪讪的。
这位姚姑娘真能?自?谦,她要敢说不聪明——不,或许不能?称之为聪明,而是称之为通透吧——这世上还有谁敢自?诩聪明?
姚黄看?向他,十二?万分的真诚,道:“真的,我特别能?理解,易地而处,我都未必有你做得这么周全。所以我真不怪你。这世上跟红顶白、攀高踩低的人太?多了,这是人性。谁也?犯不着鄙视谁,不定哪天自?己就是被鄙视的那个。”
骆安满面羞愧:“姚姑娘这话,真是羞煞咱家了。”
姚黄只是笑笑,结束了这个话题,道:“这几天我不想喝茶,骆总管还是让我身边的漱玉给我沏杯姜糖茶来吧。”
骆安忙道:“咱家亲自?去。”
姚黄微一点头,既不以他的怠慢而觉得愤怒,也?不以他的殷勤而觉得虚荣。
*
没多大?会?儿,骆安果然端着一碗姜糖茶送到姚黄案前?。
姚黄欠了欠身,伸手接过,道了声“谢”。
骆安见姚黄搁了笔,端起姜糖茶,一边轻吹着一边轻抿,揣摩着她这会?儿肯定不急,便悄声问?:“姚姑娘,您就真不关心陛下是怎么打发的贵妃娘娘?”
不关心。
姚黄摇头:“不外是软硬兼施罢了。”她那神情?明明白白的表示着:又不是没见识过。
骆安真想给姚黄竖个大?拇指:姚姑娘您真通透。不过偷觑一眼不远处的景成帝,骆安没敢。
他附道:“姑娘这话也?对,其实这人吧,大?多还是通情?达理的,尤其陛下英明神武,雄韬伟略,最能?以理服人,以情?动人。”
那是,萧贵妃也?是人,自?然有人的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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