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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表妹且娇且妖(穿书)》 136、(136)(第1/2页)
《表妹且娇且妖(穿书)》
晚来风徐/文
(136)
萧贵妃到底是主?位娘娘,她?若非要坚持做某件事,骆安一个太监,无论如何也不能左右她?的决定,也不可?能擅自违逆她?的意思,强势的将她?撵走。
骆安只能转身进殿。
但他可?不敢自作主?张真的去替萧贵妃向姚黄传话,而是去向景成帝复命。
景成帝蹙眉:这么难缠的吗?
他早料到后宫的女人们不会善罢干休,可?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始向姚黄发?难,而且,打头的居然是萧贵妃。
这让景成帝有一种?遇上白眼狼的痛心和失望。
但萧贵妃对?景成帝还造不成任何威胁,很多事,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的。
他冷声对?骆安道:“你告诉她?,姚黄是朕的人,她?管她?的后宫,朕的人和朕的事,不需她?费心。”
骆安:“……”
这话实在是忒无情了些,不是处理事情的态度啊。
他犹豫着劝道:“陛下,贵妃娘娘说,她?并无恶意。”
景成帝嘲讽的笑了一声。
骆安也不是蠢人啊,这种?话也信?
哪个坏人会把自己的坏心思贴在脑门人令世人周知?
骆安也觉得自己这话不足信,便继续道:“依奴婢想,贵妃娘娘也许单纯只是好奇……”
景成帝更气了:“凭什么她?好奇,朕就得满足她?的好奇心?”
“这……毕竟,她?是贵妃。”骆安心说,您让贵妃打理六宫,难道不是因为对?贵妃与众不同的缘故吗?
景成帝真觉得骆安是真蠢,蠢到他已经不愿意和骆安分辩什么了。
骆安还在那儿替萧贵妃解释:“况且,贵妃娘娘也是身不由己,毕竟,将来万一太后问起来了,娘娘也不能一问三不知不是?”
景成帝似笑非笑的呵了一声,对?骆安道:“你收了她?多少好处?”
骆安的冷汗唰一下就淌了下来:“不是,没有,陛下,奴婢并非是收了贵妃娘娘的好处,而是为了陛下着想啊。”
景成帝不置可?否,神情毫无变化,可?那份轻蔑简直呼之欲出。
骆安也觉得脸上挂不住,他从不否认自己没收过宫里宫外的好处,可?那都是大家伙默认的规则,他不收就是众人眼里的反叛,还能活到今儿?
收是收,他还真没昧着心思替谁说过话,办过事。
他忙不迭的解释:“陛下,俗话说的好,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是,姚姑娘如今在您眼皮子底下,一切魑魅宵小都不会对?她?造成伤害,可?宫里这么大,人那么多,一时?半刻,谁能查得清谁和谁有什么关联?谁能知道哪个人的心思是什么样的?不定哪个时?候,就有谁会对?姚姑娘不利,您国事繁重,姚姑娘又是个天真赤诚的,这……防不胜防啊。”
话要是这样说,倒也不无道理,可?是景成帝怎么会承认自己能力不足,会庇护不了一个姚黄?
他冷冷的望着骆安,道:“危言耸听,朕看你是不想要脑袋了是吧?”
骆安面如土色,冷汗涔涔的道:“陛下,奴婢当真是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行了,别?哭丧,有话赶紧说,没话就滚出去。”
*
骆安急得直牙疼,嘶了一声,道:“陛下,不怪贵妃娘娘这般……”
骆安一时?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急躁?肯定的,气势汹汹?也没有,贵妃娘娘的身段放得极低。
委屈、愤怨?必然的,但这话不能说,否则敢对?陛下心生怨望,萧贵妃就是找死?。
骆安巧妙的利用了留白技术,道:“实在是这宫里上上下下,几乎人人都对?姚姑娘又好奇,又不服。陛下,恕奴婢多嘴,姚姑娘没名没份,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世上哪儿那么多恩爱不移?这会儿姚姑娘恩宠正盛,旁人多数是奉着供着,可?万一将来……”
那就是人人争相落井下石的下场啊。他真就不替姚黄的日?后想想?
景成帝越听越气,他没好气的道:“不让你说,你非得找死?,哪儿来的那么多‘万一’?”
“陛下,奴婢这话确实不中听,可?忠言逆耳……”
景成帝呵了一声,人往后一靠,道:“那你倒是说说,朕该怎么做才?合适?合情?合理?”
这……骆安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
他哪儿敢乱出主?意?该怎么做,那是陛下的事。
他陪笑,道:“陛下,奴婢有一事不明,您为什么要让贵妃娘娘打理后宫?”
景成帝轻瞥他一眼,道:“自然是需要有这么个人。”
“呃……”
竟不是因为贵妃娘娘位分最?高??也不是因为她?能力足够?也不是有心立她?为继后?
行吧,骆安索性问得直接些:“为什么不是姚姑娘?就算她?还年轻,可?有陛下的恩宠,有太后的照拂……”
还有姚大将军做坚实后盾,她?自己又是个伶俐聪明的,想来也不过就是几年的事,姚姑娘就能把后宫趟平。
景成帝噎了一噎,淡淡的道:“她?不喜欢。”
啥啊?骆安惊呆了:“姚姑娘不进后宫,不是您有诸多考虑?”
竟不是顾忌姚阔坐大?
“不是,她?不喜欢。”
骆安:“……”
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冷静,重新理一下自己的思绪。
这么说,从前?他都想错了,不是陛下对?姚姑娘有所忌惮,有所保留,而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姚姑娘掌控的啊?就因为她?不喜欢,不愿意,陛下竟然枉顾原则,步步容让。
这……简直是亘古未有,史无先例啊。
也恰恰说明陛下对?姚姑娘的恩宠,不是一般的浓厚。
所以他们两个的关系,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满是算计和薄凉,而是,陛下用情过深,竟然无条件无原则的纵容姚姑娘,所以才?特许她?不进宫的?
骆安不由得喃喃:“姚姑娘又是为了什么?”
她?一个姑娘,没名没分的跟着陛下,她?不担心自己的将来吗?
男人的爱就是太虚在玄太不靠谱的玩意,有一纸婚约做束缚,有娘家家世在那撑着,还没多少保障呢,何况像姚黄和陛下这样不对?等的情况?
她?是太过自信陛下会对?她?一成不变,还是压根不在乎陛下?
骆安总觉得是后者,他再看向景成帝时?,怎么就觉得他其实有点儿可?怜呢?
虽说感情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好像有它也不会更好,没它不会更坏。
也看似无法用实质性的多少斤两来衡量。
但事实上则是,它真能让人癫狂成魔,欲生欲死?。
而且,感情的深浅与付出多少有直接联系,用情深的那个,甭管他有多尊贵的身份,有多丰厚的家底,在对?方面前?总是有点儿可?怜巴巴的卑微感。
陛下就是典型的例子。
景成帝没好气的瞪骆安:“再用你的狗眼看?朕剜了你的眼睛。”
骆安忙垂下眼。
不看就不看,一个情场不怎么得意的男人有什么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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