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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表妹且娇且妖(穿书)》 126、(126)(第1/2页)
《表妹且娇且妖(穿书)》
晚来风徐/文
(126)
于孟生和?高?壑站在路边,望着?走走停停,不时对面而立说话,还不时勾肩搭背的景成帝和?姚黄,于孟生意味复杂的哼笑?两声。
他看一眼高?壑。
高?壑站得笔直,有如?旷野上难得一见的挺拔美人松。
凭于孟生看几眼,高?壑都宛若不见,连个眼神都欠奉。
于孟生知道他是习惯使然,在哪儿都是军营里的作派,行动坐卧都一丝不苟,不管人前还是人后,就没有一时半刻放松的时候,似乎不知道什么是疲累。
不知道的,还当他有多?谄媚讨好,以显他护卫景成帝的忠心?呢。
于孟生憋得难受,对高?壑道:“我说老高?,姚姑娘这回可真要嫁人了,你就一点儿都没觉得遗憾,也?不后悔,不失落?”
他自?说他的,高?壑懒得搭理?他,更懒得回答这狗屁问题,只给他来个听而不闻。
他仍旧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副警戒审慎的模样。
但这里空旷开阔,一眼望过去,什么都尽收眼底,他很清楚不会有任何危险。
所以脑子不自?禁的跟着?走神。
遗憾、后悔、失落,都是最没用、最熬人的情绪,最好的方法?就是压根不去想?。
他这半生,失去的东西太多?,他早已经习惯。
抓握在手?里的尚且能?失去,没得到的就更是,不如?什么事,什么物,什么人,都不远不近的,与自?己隔着?距离。
这样,既无垂涎的欲望,也?无得到的欢喜,更无失去时的悲伤。
于孟生嗤笑?一声,嘲讽道:“我说你这人没什么大毛病,就一点不好,嘴太紧,什么话都不说,整天就知道憋在心?里。你不怕哪天憋得发霉,憋出毛病来?”
那没办法?,高?壑已经习惯了沉默。
受了冤枉、委屈,他不辩解,立了功也?不屑去炫耀和?夸赞,心?情难受了,也?无到处倾诉、抱怨的欲望,孤独寂寞的时候也?不过看看漫漫荒野或是熠熠星辰。
时空那么久远,他不过是沧海一栗,他的存在太过微小,他的那点儿愁怨更是微不足道。
有什么可争的?有什么可在乎的?谁到最后不是一抔黄土?人死万事皆休,所有的权势、富贵、野心?、情爱,全都成了泡影。
于孟生不愤的道:“明明你和?姚牡丹是近水楼台,偏生让那人撬走了,你说你亏不亏,冤不冤啊?”
什么亏不亏,冤不冤的,姚黄从来就不欠他的。何况感情这种事,向来没有什么先来后道和?公平道理?可言。
谁规定了近水楼台就一定能?先得月?又何来撬不撬之说?
高?壑实在不耐烦了。
他要不堵住于孟生的嘴,他真能?把?人烦死。
于是高?壑硬梆梆的道:“姻缘天定。”
人力难为。
他和?姚黄不能?成就夫妻,说明就是没有缘份。
于孟生见他回应,越发来劲,毫不赞同的嘁了一声,道:“什么姻缘天定,你信贼老天呢,都像你这样,不知多?少人早就被老天作弄死了。还有啊,你自?己都不争取,老天会帮你?”
像他,从来就不信什么老天,只信奉到手?的才是自?己的。
甭管是抢还是夺,也?甭管是阴谋还是阳谋,不做就永远都没结果。
高?壑默然。
于孟生这话不无道理?,高?壑也?从来不是信命的人,他只不过相信自?己是被老天或是造物放弃的那个,永远不会得到垂青,所以从来不报过大希望罢了。
于孟生悠悠的道:“我倒不是替你可惜,就你这种闷葫芦,一辈子打光棍也?不可惜,我是替姚牡丹可惜,你说她那样一个活蹦乱跳、欢快跳脱的人,却眼瞅着?要被关进深宫高?墙里当什么娘娘,你真觉得她乐意,她会喜欢?”
呵,还“深宫高?墙”,明明挺尊崇、荣耀的事,让他这么一形容,倒像是要进牢狱一般阴森和?恐怖。
不过这话虽夸张,却也?是事实。
但依着?高?壑想?,姚黄是个特别有主见的人,就算她会无原则无条件的为姚阔牺牲,可如?果她对景成帝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只怕也?未必会牺牲到这个份上。
当然,这只是他的猜想?,做不得准。
于孟生又悻悻的火上浇油:“我只要想?一想?,就觉得这进宫和?坐牢没什么区别。坐牢还有期限呢,平时还能?放放风呢,宫里能?吗?”
高?壑在心?里答:“不能?。”
别说皇宫了,就是一般的权贵世家,女?人嫁了人,轻易不能?出门,一辈子也?就那个四四方方的小院。
但好在还能?出门做客赴宴,有时没事回趟娘家,可进了宫,那真是除了死,否则一步都不能?迈出宫门的。
于孟生的一番话憋得高?壑半天答不出一个字来,半晌,才道:“她未必有你想?的那么……被动。”
于孟生翻了翻白眼仁,呵笑?一声道:“再不被动又能?如?何?她终究是个姑娘家,能?翻出天去?尤其那位是那么个身份,想?来规矩、条框、束缚只会更多?。我是不懂你们京城世家子弟都什么德行,可这几年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识广博,我不信你不明白,除了在北蒙关姚牡丹可以为所欲为,否则哪儿还有她的用武之地?哪个男人能?容许她这般恣意妄为?”
他自?嘲的道:“男人都是贱胚子,毋庸讳言,我自?己都是。女?人没用,要嫌弃。女?人太能?干了,又嫉妒,嫉妒也?不会明公正道,堂而皇之的嫉妒,只会用种种手?段打压和?挟制她们。好像女?人太能?干了,就显得咱们男人废物了一样。”
连他都如?此,景成帝这个向来自?尊自?矜的人何能?例外?
他忍不住伸手?捣了高?壑一拳。
高?壑无动于衷,平时还会躲一躲,今日却只是木讷的受了他这一拳。
于孟生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又不是哑巴,倒是吭一声啊。”
高?壑无奈的道:“我吭几声又管什么用?”
他能?改变什么?是能?让景成帝收回圣意,还是能?拦着?姚黄不回京不进宫?
于孟生没好气的道:“你这人可真没劲,什么叫有用?什么叫没用?说真的,我看你这人就挺地道,这几年,你对姚牡丹什么样,我们可都看得一清二楚。难得你在熠熠生辉的她面前不自?卑,不自?厌,也?不会嫌弃她不安份、异想?天开,还能?不顾流言蜚语,殚精竭虑的替她谋划,替她兜底……可特么的你最后撤人闪身是几个意思?”
高?壑:“……”
他没好气的斜于孟生一眼,道:“我谢谢你这么恭违我。”
什么叫他撤人闪身?倒像他做了不地道的事,亏欠了姚黄一样。
于孟生不屑的嘁了一声,道:“什么恭违,老子那是不服,但凡老子出身好点儿,早特么下?手?了。才不像你,磨磨唧唧,犹犹豫豫,白浪费了五年的时间,老子小闺女?都能?满地跑了,你特么的还是光杆一个,结果怎么样?到手?的鸭子飞了吧?活该不活该啊你。”
高?壑不屑的嗤一声,道:“这话也?只好糊弄你自?己,姚姑娘嫌弃过你的出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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