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白月光: 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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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抽就别抽了。”谢易从南雎的嘴里把烟拽出来,掐灭了,扔进垃圾桶里。

    南雎无奈地笑了笑,又开始喝酒。她右手摇晃着酒杯,左手支着脑袋,眼睛半睁半合,似乎很享受的样子。披肩的长发,干练清爽的牛仔套装,十足的御姐范儿。

    谢易承认,他从没见过比南雎更有魅力的女人。

    大概十点钟的时候,谢易把南雎送回学校。他吸了一根烟,看见南雎走进宿舍楼后,才往回走。

    身后一直有个人在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叹口气,把烟从嘴里拿出来,挺有江湖气道,“阁下跟着在下,所为何事?”

    路灯也有照不到的地方,一个人从阴影里走出来,竟然是杨宇。他的下巴不复往日的光滑,虽然被剃过,但是还是能看出胡渣存在过的痕迹。谢易把烟掐灭,淡淡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你和南雎”

    “没有。”杨宇这人虽然不错,但疑心起来也是够要人命的。许是看他一下子从青春的男孩子变成了沧桑感的男人,谢易心里有些淡淡的忧伤,便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喝酒。

    杨宇滞了一瞬后答应了。

    “你也喜欢南雎吧。”在车上,杨宇突然问道。

    “对。”

    见谢易毫不否认,杨宇心里涌起了一股醋意,但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他有什么资格吃醋?杨宇苦笑,“我早就看出来了。”

    “南雎自己都不知道呢。”谢易开着车,微笑道。

    “不,南雎是对你有好感的。”杨宇痛苦道,“在面试的时候。”

    谢易心中一惊,“你是说媒体部的面试?”

    杨宇没有回答,但他的神色却是给了谢易答案。

    “不,她只是认识我而已。对于她而言,我是弟弟般的存在。”谢易心里想了想,道。

    “你和她以前就认识吗?”

    不知道为什么,谢易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他和南雎早就认识,杨宇早就知道了。这般试探,这般询问,任是谁心里也不好受。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谢易并未想过当场给他脸色看,只是生硬道,“对。”

    杨宇注意到谢易话里的冷意,十分知趣地噤了声。

    到了酒吧,两个人坐下。谢易不开酒,道,“在你喝酒之前,我先和你讲个故事。”

    杨宇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伸出右手,“悉听尊便。”

    谢易道,“这个故事只有一句话,我和南雎是在你们那天喝酒的那个酒吧认识的,也是她促使我下决心参加高考,考上大学,改变一生。”

    杨宇沉默,半晌才道,“你说这些干什么?”

    “这不就是你想听的吗?”谢易冷道。

    自己的小心思被拆穿,杨宇心里有些尴尬。确实,知道南雎还是处女后,他怀疑过她有没有和林信或者谢易做过除了没有突破最后一关之外的任何事情。

    人真的是很奇怪,自己做错事情后拼命想取得别人的原谅。得不到原谅之后,他就会找各种借口和理由,来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好证明自己有错在先不错,但是那个人也全不是无辜的。

    现在杨宇就是现在这个状态。谢易终于明白,为什么南雎明明还爱他却不愿意和他和好。因为这种没来由的怀疑真的很伤人心,他知道自己的错,只会认错,却从来不会改。

    谢易的神色完全冷下来了,他现在是从心底里有些瞧不起杨宇。

    最后不知道怎么两个人就扭打到一起。谢易一拳打向杨宇的鼻子,杨宇一拳打在谢易的肚子上。谢易退后几步,身子起跳,一胳膊肘捅向杨宇的面部,紧接着又是一个后空翻,一脚踹在了杨宇的后背。

    杨宇单膝跪地,缓缓擦去自己脸上的血后,转身就是一脚。谢易虽然比杨宇小,混社会的日子却比他多。他并未让杨宇这一脚得逞,身子一侧,绊了他一下。力道一下子收不回来,杨宇重重地跌在地上,脸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一张小白脸上满是血污。

    谢易的脚离他的脸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前者抬脚,后者立即飞了出去,后脑勺着地,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杨宇觉得脑子嗡嗡的,他艰难地支起身子,眼睛迷乱中看到谢易拎着一块砖头过来。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想象中爆头的感觉却没有传来。杨宇睁开眼睛,看见谢易递了一个人一根烟,和那个人说了几句后,一群人便作鸟兽散。

    谢易打点好一切,又拎起那块砖。杨宇瞪着他,心里没有半分惧意,反倒很希望就这样痛快地挨一下。

    砖头落到杨宇的头上却不是砸上去的,而是谢易放上去的。是的,你没有看错,谢易把砖头往他头上一放,就发动车子离开了。

    尾气呛得杨宇有些难受,可是他却觉得有些好笑,头一次觉得刺头的谢易这么有孩子气。想着,他就真的笑出来了。开始只是笑谢易,后来就是笑他自己,笑到停不下来,笑到流出眼泪。

    混合着泥土的苦味,血液的铁锈味和眼泪的咸味,他仿佛在这一瞬间体味到了人生百态,酸甜苦辣。

    酒吧里的人都跑了出来,原来只是想看一个血淋淋的场面,不想却是看到了一个傻子又哭又笑的样子。人们觉得非常扫兴,骂骂咧咧地进去了。有的人觉得骂还不解恨,冲过来给了杨宇一脚后才闹哄哄地进去。

    有那么一瞬间,杨宇觉得自己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他想就此睡去,再也不醒来。

    在一个天气很好的周末,南雎带着苏月他们来了林信这儿。

    林信已经完全把公司改造好了,灰白色的设计,倒是很符合文风。

    郑阳和萧雪学的都是教育专业,苏月和陈瑶一样,电子信息专业,差不太多。

    两拨人聚集到一拨,很快打成一片。先是集体讨论了一个上午,后来又去集体轰趴。

    就在他们喝得尽兴的时候,这时候南雎的电话响了。她按了接听键,众人都停下来看着她。只见她先是眉头轻轻地蹙起,后来又慢慢舒展。

    南雎放下手机后,心直口快的郑阳先开口问,“什么事啊南雎?”

    “做家教的那个学生有点小问题,我先去看一下。你们先吃。”南雎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往外走。

    “要我送你吗?”谢易站起来道,背后是林信给他竖起的大拇指。

    “不用了,你们先吃。”南雎急匆匆地走了。

    坐上车后,南雎提着的心才放下来。许是关心则乱,刚才有点心乱如麻。先前那个电话是边城妈妈打来的,说是正在备战中考的边城有些不在状态,在家里砸东西,发脾气。

    南雎按了按眉心,先前在辅导班的时候她就觉得边城这个小孩儿心里有些问题,果不其然。当她给边妈打家校电话反应边城一切有些反常的举动时,边妈情绪有些崩溃。

    原来,五岁的边城曾亲眼目睹边爸的死亡。当时,边爸陪边城在自家的别墅门口玩,一辆失控的轿车突然冲过来。边爸挡在边城身边,当场去世。从那以后,边城就开始变得不爱说话,寡言少语。

    边妈以为他只是性格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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