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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钢铁直女与男仆》 14、014她有点奇怪(第1/2页)
安若凡有点心虚,看了一眼几步之外一直跟随他们的两个配木仓保镖,他们应该能听见她与离浅的谈话。她只能强作镇定,正色反问:“你是想与我做更亲密的肢体交流么?”
离浅的眼中浮起了一层雾气,委屈的说:“难道在下的姿色并不能入主人的眼?”
光天化日的餐厅,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她和他虽然是坐在某个角落,却并不是完全封闭私密的环境。
科学院内的人大多数时间沉迷在自己的小世界里独自吃饭,偶尔有几人坐在一桌的也都谈着自己的事不会关注旁人。哪怕联邦的风气开放,男女婚前有多样的性.体验甚至是可以炫耀的资本。但安若凡骨子里依然保守,她内心对那种不基于爱的亲密接触不能接受。她的理智过于强大凌驾在感性之上,能完全克制住生理上的冲动。
用更简单的说法是,她的生活中,男人并不是必需品。她去相亲,也是被亲朋好友劝说着,敷衍长辈们的关怀。如今科研任务压下来,时间紧迫她有了更充足的理由拒绝那些无意义的“休闲”活动,打算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然后,她的研究对象却直白的说,要近身服侍她。
安若凡看了一眼时间,此时此刻离浅的麻药药效应该已经消失,刚被人打断了肋骨忍着痛,他居然不忘色.诱她?这是为什么?
“我只想研究你,并不打算与你产生任何其他更深入的‘交流’。”安若凡不想承认她其实被他的颜值和各种神秘异常吸引,还故意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
但她也好奇,他为什么那么想与她发生什么。莫非这就是帝国奴隶被教出来的奇怪逻辑么?必须近身服侍了主人,才算是被认可被接纳,才能找到一些安全感?又或者离浅的联邦语理解的有障碍,他不懂他在说什么?
要验证这一点其实很简单,她从椅子上站起身,说道:“我看你也吃饱了,走,去你房间说吧。”
刚才过去好几波同事,都用好奇的眼神打量她与离浅。她不知道他们只是单纯欣赏俊男美女的颜值,还以为他们是已经听到了那些奇怪的言语。
离浅没再多说,她的意思讲的很明白,无需多问。但她至少还愿意去他的房间里,这就是机会。哪怕她恼恨刚才他那种大胆的冒犯,只是想找个私密一点的地方责罚他,他都不怕。
鉴于离浅的临时通行卡还没有做出来,安若凡只能自己走在前面带路,将他领回了需要刷三次验证才能到达的志愿者宿舍区的最里端。
越是往里面,参与人员要做的实验的项目往往越复杂,保密级别也高。
离浅一路走来,没有明显的左顾右盼,却通过观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的“宿舍”在安防最为严密的区域,走廊中遍布高端的感应摄像头,以及随机出没会飞的小型无人巡逻器。他不可能在无授权的状态下不被察觉的出入自己的“宿舍”。
不知道以后能获得的临时通行权限究竟有多大,会否只是能去食堂吃个饭这来回的一段路,一旦走错了、偏离了既定路线,就会被“善意”的提醒?
房门开启又关闭,这一次安若凡让两名保镖等在了房间门外。
房间内只剩下她与离浅两个人。她比刚才在公共场所时心态稍微放松了一些。
而离浅乖巧的站在了房间正中,就像最初被带来时,那个位置那个恭谨的等待的姿势。仿佛她不说话不吩咐,他就能一直微笑着等待。
“先把上衣脱了吧。”安若凡想起在医务室只是处理了他的伤口,他被血水染红的衣物不能就这样一直穿着。
离浅断掉的肋骨一直痛,又被缝合了一遍的鞭伤以及那些被人揍出的淤青都在叫嚣,他在意的却不是这些。他能看出他的临时主人是真的并不想与他发生什么。哪怕她吩咐的是让他脱掉衣物这种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动作。
她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没有低俗的欲.念,反而透出了几分关切与怜悯。她的微表情之中似乎是有一些怒气,绝对不是满意的样子,却克制着始终没有对他发出来。
她生气,因为他生气了。
他比她更加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她想要研究他,与正常使用他并不冲突。难道他哪里露出了敷衍的样子,让她误会了什么,认为他并不是心甘情愿么?
离浅慢慢脱掉了上衣,外衣和内衣,露出被纱布绷带捆扎的上半身。他意识到自己这样子真的不好看,那些碍事的包扎遮住了他漂亮的肌肉。所以她可能是嫌弃吧。
“你穿的这种衣服不用自己清洗,有破损污浊都可以立刻申请新的。我给你开这个房间的光脑授权,你可以通过系统申请衣物和日常用品。污染的衣物放入分类垃圾桶,早上会有机器人分拣回收处理。”
说完安若凡拿着那件染血的上衣在墙壁上的自动扫描器前一晃,系统自动识别并弹出相应的垃圾桶,使用者只用将东西放入就不用管了。基本上常规用品都能识别并分类,对应好回收装置,比自己分类要简单许多。
安若凡发现离浅很认真在听她的说话,又问:“你们帝国没有这种垃圾分类装置么?”
“有,不过皇宫中很少用,会有专门的仆从收拾这些。”
“除了皇宫,你没有在别处住过么?记得你说从小就是在学校接受培训的?那时候你们是不是都住校的?”安若凡下意识用聊天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继续贪婪的看他完美的身材。
离浅有点沮丧,她的视线慢慢从他身上挪开了。他用眼睛瞄了一下,下定决心往床边走去,经过她面前时身体晃了晃,就像是体力不□□种突然腿软站不稳的样子。
安若凡伸出手,感情上是想要扶他一把,理智却综合了各种信息坚定的提醒她,他不会真那么虚弱到连站都站不稳。
她迅速计算出了,被他顺带着压倒在床上,那条无形的运行轨迹。这是将两人的身高体重和重力加速度等各种因素都放进一个复杂公式,飞快心算得出的结论。他有超过80%以上的几率,能将她正好推倒在床上。另外20%的几率,是她扶不住他,连后退都来不及,原地就跌倒了。因为她的肢体反应速度远没有她的大脑运转速度快。
于是她收回手,往边上闪了一下。
可他的速度比她想象中快太多。他依然跌在了她的身上,成年男子的体重压过来,她如果不想用身体当软垫,本能反应就是后退。
她后背触到了床铺的边缘,与计算结果不谋而合,她脸上终于也露出了明显的怒色,双手变成了往外推人的姿势。他明明能躲开,却还是迎合着她的意图被推开了。
他额头沁出冷汗,脸色苍白如纸,唇无血色,一看就很痛。被她推到了伤口,也可能是一直就很痛。她心中难免纠结。
“我说过,至少现在不想与你产生什么亲密关系。你也不用装柔弱。”安若凡外强中干的再次强调,并且从床上站起来。发现自己还是身高上矮了一截,近距离面对面,她要仰头对他说话,气势上好像不太够。
“你坐床上。”她怒气冲冲的发布命令。
离浅虽然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却不妨碍他执行她的命令。她看破了他的小伎俩,也生气了,他连续的冒犯,她依然没说怎么责罚他。
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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