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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反派女配,以武服人》 56、尾声(第1/3页)
霍兰因今日穿着一身青兰色长袍马褂,坐在?一扇二层的画廊中,面前坐着一位中年男人,穿的也是?一身中式长袍,手边放着一个礼帽,明明一副不再实兴的装扮,穿在?二人身上?却有种与众不同的味道。
仿佛回到了那个安稳老旧的朝代,岁月悠长静好,周边是?广安有名的十里花廊,红墙绿瓦,绿茵成甍。数以万计的手作灯笼,纸伞上?绘着花鸟佳人,叫人眼前一亮。
霍兰因偶尔朝着对面的男人点?头,交谈的入神,也不知在?聊些什么?。
杭清瞧了眼热,连忙阻止住身边的女眷想要叫回霍兰因的架势。
“你们先逛,看中了什么?尽管叫春儿去买。我先走别?处逛逛。”杭清拨开门帘,就要出去。
众位婶娘在?身后打?趣:“大姑娘好大的口气,我们这群女人别?的不会,逛街买起东西来可?不会手软,到时候把你的家底都吃了去,大姑娘可?别?后悔。”
杭清仍是?笑:“若是?春儿带的钱不够,就记我账上?回头找人去取,光凭你们几个可?买不穷我。”
女眷们一听,不禁兴奋起来,虽然她们都不缺些什么?,可?大姑娘的阔气手笔外加女眷们一起购物?的疯狂,就如同毒瘾一般,到底不一样。
几人手挽着手,风风火火的就要去坐车去商场逛。
三婶还惦记着提醒杭清:“唉,大姑娘记得?带着霍先生去天胡酒楼吃晚宴呐,可?别?忘呐——”
杭清回她:“记得?——”
杭清掂玩着手上?新买来的玉骨扇子,一边走一边打?开扇面轻轻扇动,从数条栏槛上?跨过,脸上?不禁流露出几分?倜傥潇洒,她轻声来到霍兰因背后,偷偷朝着霍兰因脸上?摸了一把。
霍兰因反应的很?是?激烈,握着茶盏的手抖了抖,茶水撒了一地?,连衣衫上?都不甚溅上?了几滴。
他难得?的黑着脸看向来人,杭清笑着连连举手投降:“我的错我的错......”
霍兰因表情?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却并不知声,脸上?有些异样,却仍想要维持平常的样子。
对面杭清一直没注意过的男人轻咳了声。
“令秀,不得?无礼。”
杭清抬眸看去,惊讶,续而人生头一次尴尬,原来那人正是?记忆中的沈汴良,好一个俊美的中年男人,儒雅温和的气质让人难以将他同广安首富,政权亨通的财政司长连到一起。
“原来是?父亲啊。”杭清说着合上?扇子,退也不是?站也不是?。
“坐罢。”沈汴良指着霍兰因旁边的位置,杭清只能坐下。
沈汴良打?量着她几眼,笑着问?她:“这些年可?好?”
和沈令秀停留记忆中的男人不同的是?,沈卞良不再年轻了,笑起来时眼角几道纹路,眉心正中也有道竖纹,看来平日里没少皱眉。
杭清点?点?头:“好,都挺好。”
确实挺好,除了研究时期比较忙以外,其余时间大权在?握,钱财更是?不曾缺少,多少人梦想中的生活,被二十多的她轻松掌握。要是?没有沈卞良最开始的支持,她怎么?会如此轻松?
杭清从来都是?上?位者,她能明白沈汴良的心思。
沈令秀的出身注定了她只能嫁给达官显贵,嫁谁不是?嫁?为什么?不嫁给一个对娘家有利也能让自己后半生尽享荣华富贵的?
一箭N雕,何乐不为?
沈汴良为沈令秀这个女儿铺了不少路,若不是?沈令秀脑子不好使,跟自己过不去,她同皇帝的女儿有何区别??有谁能给她气受?
这也是?杭清并不责怪沈汴良的原因,沈汴良如果说哪里做的不好,那便是?多年来冷待沈令秀了。
沈卞良对霍兰因道:“想来她过得?也好,许多事?情?风风火火闹得?举国皆知,行事?潇洒从不计后果。”
霍兰因淡笑,对沈卞良的这句话却不认同:“令秀行事?确实是?风风火火,可?她走一步能算到三步,从不做不计后果的事?。”
杭清挑眉:“了解我的人果然是?霍先生。”
“你二人都是?大忙人,难得?的还能亲自跑一趟广安来,北方诸多事?项可?还好?新政府那边怎么?样?”沈汴良三句话离不开国事?。
霍兰因见杭清态度恹恹的,便自己同沈卞良交谈起来。他们确实是?大忙人,可?也不是?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的,好歹也是?要见家长的大事?。
霍兰因不曾想岳父会直接找上?自己。
沈汴良瞧着他二人良久,“说来你二人也是?有缘分?,还没出世时就定下了姻缘,兜兜转转了好几年,倒是?又在?了一起。”
霍兰因听了脸色微变,侧头去看杭清的脸色,杭清没什么?表情?变化,她对此倒是?可?有可?无,沈令秀同霍兰因会有缘分?吗?肯定是?没有的,说句不好听的,沈令秀的性子霍兰因能看上??那他也不会身居高?位还多年迟迟未婚了。
只是?她来了,二人才有了这条线。过去发?生的事?,杭清从不会假设。
沈汴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问?二人:“你们准备何时成婚?”
霍兰因看向杭清。
杭清抿唇:“等时局大定,再也没有能左右我选择的事?物?。”
沈汴良诧异,看了杭清一眼,问?:“你这是?不打?算退居幕后?”
“退?我为何要退?我这么?些年睡觉都不超过四个小时,难不成是?闲着没事?做要来做菩萨吗?”杭清笑着反问?。
霍兰因在?一旁听着,不予置评。
“那便随你,左右你也大了,凡是?自己打?定主意便好,只是?终身大事?不要拖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走罢,带你们逛逛广安出名的花廊。”
说着他起身,招呼杭清和霍兰因往花廊里面走。
夕阳西下,霞光染红了半边天,脚下的青石板发?凉,沈汴良走在?前面,有些出神。
“这几年我也打?算退了,你们此时接上?,时机正好。”
杭清同霍兰因有些震惊,没成想爱权如命的沈汴良能说出这种话。
杭清片刻后正色道:“父亲放心,担子交给我们,您只管安心的颐养天年。您的心愿我替你接着,无论为国为民,还是?沈家,在?我手里只会更加辉煌。”
沈卞良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你倒是?个会说的。”
“您不懂我,我做不成的事?,从不会说出口。我言出必行。”
父女间没了话说,三人静默的走着,一言不吭,气氛却难得?的融洽。
几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杭清走马观花,听着周边廊内有人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戏,这是?广安的唱调,尾音又软又绕,叫人心头发?软,同北边的唱法格外不同。都别?具一格。
杭清想起答应昆大家的事?,昆大家的戏班子左右离广安不远,乘着花舟沿途玩半天就到了。
改日她就带着沈祖母并着沈家众人去包昆大家的场子听戏去。
......
而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北方,自战争结束后统一的步伐已经吹响,褚大帅年岁已高?一日在?睡梦中离世,继承人褚询上?位后一系列改革都不得?其法,褚彧又和褚询窝里斗的厉害,北师威风不在?,褚彧在?争权失败后被褚询追杀,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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