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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公主是无赖》 31、第 31 章(第1/2页)
白渚清十四岁跟着白沨上战场,之所以她一个女娃娃还要随父出征是因为白沨没有儿子,且仅有她一个女儿。
白家世代兵戎,是马上站起来的姓氏,白氏一族守卫漠北,将大褚边境护成了一块铁壁。世世代代,白家男子基本都死在战场上,却也立下了不朽的战功。
百姓都说“白氏败大褚败,白氏亡大褚亡”,这样显赫的名声自是要遭帝王猜忌的,这是千百年来未改的铁律。
白沨就是白家安在京城的第一个质子,他上有一个哥哥白沐自小随父出征,又有父亲白渊在漠北做定海神针,于是九岁的白沨就被独自送回了京城。
所幸白沨自小顽劣无志,看着没心没肺,离了亲人独自在京也过得逍遥快活,领着世子的名号在京城除了出不去之外基本无拘无束,没几年就长成了京城出名的风流公子。
在京城的那几年也有世家动过心思利用他将白家拉到自己的阵营来,比如将女儿许配给他之类,白沨十五岁就有人给他说亲,白沨一直打哈哈说自己还没玩够,皇帝表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则也有将自己的妹妹许给他的意思,多番试探白沨都不为所动,想着时候还早这些蠢蠢欲动的人也都只是试探,没谁真的使手段逼。
没成想白沨十八岁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取了亲,他在京城无亲无故,不知何时自己给自己办了喜宴,娶了青梅竹马身世平凡自小养在白府的孤女宋欢,等到皇帝再次“试探”的时候才说出来,未及皇上责怪就下跪请罪,说自己年轻气盛且只钟情一人再不他娶于是私自做了决定,木已成舟且皇帝还顾念着边境为大褚泼洒鲜血的白氏父子只能作罢。
没一年白沨就与宋欢生下了白渚清,宋欢身子自小不好,生下白渚清之后就再经不起生下一个孩子,许多人撺掇白沨再娶一间小房,未来得及“自荐”就被白沨骂了回去,白沨态度决绝,渐渐的也就没人说了。
宋欢常年身体不好,白渚清基本是白沨一个人带大的,白沨不以女子为不能,爬墙偷鸟,劫盗逗贼,带着白渚清“无恶不作”,没几年白渚清就成了老纨绔手下的小纨绔,除了那张脸半点没有女子样。
白渚清十四岁的时候是转折点,那一年突厥大肆进犯,是积累多年的反扑,白沐为补下属之过不幸殒命于战场,白渊业已年迈,突遭打击一卧不起,消息传回京城上下皆惊。
白家越往后人丁越稀薄,白沨又是白家最后的男丁,不得不重返战场,走时白沨非要带上白渚清,说白渚清没见过他的叔父,此去兴许来得及见她的祖父一面。
皇帝无言,想着宋欢还在京城便允了,于是十四岁的白渚清跟着三十三岁的白沨去了漠北。
前面这些霍山均未亲眼所见,但在漠北流传甚广,因为白渚清一个女子上战场,年纪还那么小,多少有点惊世骇俗,将士们闲来时都喜欢议论,一开始都是说笑看热闹的姿态,后来就只是嘴上调侃,心里却是服气的。
白沨初至漠北也是不被认可的,军中只有一些老将知道他小时候在战场待过,不足九岁就被送回了京城,谁都知道他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有,而在其他人眼中他甚至都没有摸过□□。
白沨也确实没什么实战经验,兵书读再多都只是纸上谈兵,白沨一达漠北就直接上了战场,由于经验不足都是且战且退,还有白渊在后指点。
但是战场上瞬息万变,指点并不总能及时,白沨一开始仗打得十分艰难,不过好在他够不要脸,虽然大将风骨毫无,但是一肚子偷鸡摸狗的小伎俩,用起来也半分没有不好意思,于是也小胜了几场。
一时之间敌军痛骂己军羞惭,但是大家渴胜已久,到底营中只有议论却未起多少反对,而且没过一月,白沨就把他手下的兵也带成了痞军,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只要有用无所不用。
但是小伎俩毕竟只是小伎俩,并不总能中用,白沨带着漠北将士载胜载败地打了一年多,大褚这边累的够呛突厥那边也不容易,毕竟是跑到别人的地盘打仗,粮草供给开始还能靠后方运输,但时间长了人力精力也消耗不起,于是只能靠以战养战,赢一场开一顿,有时赢了也开不了,因为漠北这边也是十分窘迫,后援粮草时断时续,军民都哀声哉道。
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突厥终于不行了,于是退回了自己的地盘,最后一战白沨又胜了一场,总体算来大褚就是险胜。
消息穿回京城,皇帝大喜,直接封了白沨为定安侯,取“定国□□”之意,这是白渊都未有的殊誉,白家世代最高也就得了个“护国大将军”的封号,这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爵位。
后两年大大小小打了无数场,白沨越打越顺手,几乎不败,在漠北成就了定安侯的神话。
又一年冬末,白渊病重而亡,消息传回京城,举国震痛,突厥倒是喝了一段好彩,许是大褚境内哀思太重,当时战事刚歇,防备暂卸,这消息居然传了出去。
突厥南部三年来一直与北部不合,意图吞并却能力不够,这时北部被战事消耗暂时无法起事,于是南部纠集了一股力量朝漠北反扑过来,意图打一场胜仗震喝一下北部,同时若能拿下大褚一块地是最好不过,即便拿不到,若是能趁此机会赢一场对比北部的连输也能涨士气。
白渊刚刚过世,白沨在灵前跪了三天三夜,之前乱战时受的伤在此时反噬,加上心神激荡,在灵堂呕了一口血就晕了过去,再醒来又听到突厥北部来犯又呕出一口血。
于是白渚清站出来说:“该我了。”
这几年白沨也带过白渚清亲上战场,但都是小打小闹,大战时白渚清都在后方观战和做后援,也协助白沨打过几场胜仗,在军中也有了一点威信,但是女子上战场自古无先例,军中也并不是没有其他可用之人,谁去都比白渚清合适。
最后是白沨一锤定音:“那你就去玩玩吧。”
白渚清是白沨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将白沨的不要脸学了个精髓,她拿了统帅权之后先命全军前进强压,自己带了一小支从后方潜入了突厥内部。
突厥北部只想险胜一场,并未打算“大动干戈”,因此面对漠北突然的猛烈反扑急着应对,也没想白渚清前面打得那么凶还有后面的小动作,只当漠北赢久了开始狂了,于是更加努力地在前方进攻。
于是后方就留出空隙让白渚清没费多大力气就潜了进去,突厥爱好美人,北部首领摩尔更是平时就在营中豢养舞女,前面还在打仗也不耽误他取悦自己,白渚清就截了送舞女的队伍自己扮成舞女,人们对女人的防备心总是弱一些,她带的其他士兵就没能混进去。
舞女进去了自是先要跳舞,但白渚清哪会跳舞,于是她反其道而行之,毫不掩饰自己的笨拙,刻意露出一种小女儿的娇憨情态,她年纪小长得好看,这般一做反显得与众不同来,惹得摩尔大悦,当即就将她搂入了怀。
中原女子与突厥女子长相是有明显不同的,摩尔也发现了,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白渚清依然是那副小女儿的姿态羞赧道:“我从小大家就都这么说。”还逼真地模仿了突厥人的口音。
摩尔大笑不再计较。
此时外面传来前军已胜的消息,摩尔大喜,当即就抱着白渚清出去要给她看看自己的功绩,他带着白渚清上了自己的马,行到营门前却遇上自己的士兵大批慌乱往回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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