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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公主是无赖》 17、第 17 章(第1/2页)
看着陆沅脸色显而易见地低落下来洛辞话音一转:“哎呀,看我这话题说到哪里去了。我正说着定安街的事呢,总之就是定安街基本算是白家的财产,当年每个定下来的商户都给定安侯磕过头谢过恩呢,他们当时还要立契终身从属于白家,不过定安侯没要而已。但是定安街和白家依然密不可分,那个杀了人的商铺的老板又与定安侯是旧识,仗着这一点非要扯上白家,白家当时就剩白渚清一个,扯白家就是扯白渚清。而当时情况比较复杂,有关定安府的事情都比较敏感,没人敢在这当口去找白渚清的不痛快。”
陆沅想问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所有人都这么讳莫如深,但是想也知道洛辞不会说就没再开口。
洛辞接着道:“这事儿就这么僵持下来了,两边都在闹,官府不敢动。不过最后那个老东西当真把自己当东西了,别人都在往后躲他自己去找白渚清了。”说到这里洛辞冷笑了一声,鄙夷道,“也许是看白家现在就剩白渚清一个丫头还是后辈,不但想占点白家的便宜还想趁机向白渚清讨点东西,但是他也不想想白渚清是在战场上磨过血性的人,即便没上过战场她也是白沨亲手带大的女儿,如何能纵着人雪上加霜趁火打劫?”
老头儿亲自去了定安府说自己是白沨的故人,点名要见白渚清,白渚清应了。
老头儿进了定安府,见了白渚清,先是说了说自己受的“委屈”,然后谈了谈自己的诉求。
白渚清听着他的话一直半低着头没有开口,她当时很虚弱,整张脸都惨白黯淡,只有左眼眼尾有一线清晰血色,听了他最后一句居高临下的“希望白家为我做主”才抬起头来幽幽看向他:“你说你是我爹的故人?”
老头儿点头承认甚至还夸大其词:“我是定安侯的恩人。”
白渚清没有反驳这显而易见的谎言,只是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然后淡淡道:“我不记得。”
老头儿一笑:“你当时还小自是不记得,我当年……”
白渚清站起来打断他:“我说我不记得了,你下去跟我爹说说再让他托梦告诉我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吧。”
“……然后白渚清随手抽了堂侧挂的一把将军剑刺了他。”
陆沅好一会儿才回神,见洛辞不再说话顿了顿才问:“……死了吗?”
洛辞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白渚清要不想杀人能拿剑么?”顿了下又说,“她当时也是半疯了,不管不顾全由性子,好在事儿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死的也不是个多有名的人,朝廷和官府就合力把这事儿压下去了,否则就算不受刑罚她也得坐几天牢吃点苦头,不可能好端端的就这么被放过,毕竟光天化日杀人呢。”
洛辞看了眼陆沅的脸色,没看见太大的伤怒便接着道:“但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多多少少还是漏了点儿风声出去,所以民间就有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公主无罪’这一说,不过律法没罚她白渚清差点把自己弄死了,刺了人之后她三日不醒,醒来就被她师父送到了重世阁。”
陆沅:“她怎么了?为什么要送到重世阁?”
洛辞略过了她的前一个问题回答道:“因为重世阁在京城也不在京城,算是京城里唯一一块跟朝廷没有直接联系的地方,是皇城里的世外桃源,她师父想让她散散心吧。”
陆沅没问白渚清为什么需要散心,这肯定又触及到那件“不能说的事”,于是她跳过了这个话题问道:“那后来呢?”
洛辞叹道:“白渚清在重世阁呆着也不安分,到处闯祸,你记得云姑姑之前有一园子花么,白渚清在里面种了灯笼草,后来她的灯笼草倒是长得挺好,把云姑姑的花全挤死了。”
陆沅:“……灯笼草也挺好看的啊。”
洛辞顿了一下接着道:“她主养的猫,偷偷带猫出去玩,结果那猫主亲自去都没领回来。”
陆沅:“……那这也怪不着白渚清吧……那猫自己要跟别猫跑……”
洛辞抄书,她烧了半座楼,你东三院的师姐们现在还在补。”
陆沅这次多沉默了一会儿道:“……既然能补就不算大事吧……几本书怎么至于这么生气……”
洛辞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抬头望了望苍天,点点头对陆沅道:“你说得对。”
这泥足陷得都埋到眼睛了估计是拉不出来了,该“死”“死”吧。
她们边说边往前走,等说完陆沅再往前看哪里还有人影儿。
接着她就听见白渚清的声音从上方传下来:“哎!往哪儿走呢?”
陆沅一抬头,就看见白渚清从二楼窗户探出半截身子低头看着她们,见她们注意到了就撤回了身子,胳膊还搭在窗沿上。
陆沅和洛辞一起上了楼,走到白渚清那桌时白渚清还在看窗户外面,林昭坐在白渚清对面,陆沅坐到白渚清旁边,白渚清听见声音回过头来:“你俩说什么呢那么入神,路都不看了?”
没等陆沅编句瞎话出来白渚清就突然站起身。
陆沅一惊下意识拽住她的袖子:“你去哪儿?”
白渚清伸手勾了下她的下巴:“大人的事儿小孩别管。”然后撸了把她的头发,“我下去一趟,回来给你带糖葫芦。”然后就绕过陆沅下楼了。
洛辞从陆沅安静中带点乖巧的脸上收回视线也站起身:“我得跟阁主禀报一声,知会一下任务进度,回来得迟的话你们先吃不必等我。”然后不待陆沅说话就走了。
陆沅的那句“我跟你一起去”没说出口就被留下了,她下意识看了眼林昭发现林昭也在看着她。
陆沅莫名有点局促不知道该不该说点什么,好在林昭先开口了:“这条街是白家的。”
陆沅点了点头,她刚刚已经知道了,但是不知道林昭现在跟她说这个干什么。
林昭接着说:“这条街的商户一开始要跟定安侯签契表明终身托给白家,立在白府名下,定安侯没签,那些人又说今后只要是白府的人在定安街的花销一切从免。”
陆沅一愣,似乎明白了她想说的意思。
林昭看向窗外继续说:“但是人心易变,那些人开始还兑现了诺言,后来就不情不愿,定安侯死后白府没剩几个人,老弱病残不会出门,唯一一个霍山也不会来,所以他们需要承担的诺言就只剩白渚清一个。”
说到这里林昭话音一顿,垂了垂眼睛:“白渚清以前很喜欢这条街,定安侯刚去世那段时间常来,但是这些人对白渚清白吃白喝不满,把不高兴都写在了脸上,还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陆沅注意到“以前”两个字,意思是现在不喜欢了吗?那为什么还总带着她来?
林昭冷笑一声,“若不是白家那段时间风雪萧条几时占过他们便宜?忘恩负义的东西!”
然后语气又平缓下来,“白渚清那阵儿怎么受得气,若是之前也就罢了,大不了不再来或者掏钱,但他们选的时机太不对,太像‘痛打落水狗’了。所以白渚清说,‘我爹能把你们带进来,我就能把你们赶出去’,先帝刚封了白渚清‘安定公主’,还留了遗诏给尽‘宠爱’,意思是白渚清只要不离京要什么给什么。即便没有这一条,白渚清也是个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所以那些人就安分了。”顿了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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