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 39、天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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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便当,竟然还有汤。

    谢天嘿嘿一笑,“厉害吧?我家阿姨做饭可好吃了,今天特意多装了很多。”

    看他这样子,早晨的阴霾早已无影踪了。

    谢天有个让杨今予觉得神奇的天性,就是什么烦心事都能转头忘,他哥的一个礼物,就叫他乐得找不着北。

    曹知知喊着:“闫肃,我的零食都拿出来吧!”

    闫肃弯腰去脱背包,杨今予放在肩带上的指尖几不可查地跳了一下。

    曹知知顺着餐布爬过来,埋头把吃的一件一件从闫肃包里拎出来,喜滋滋笑着炫耀:“同桌你看,我妈炸的糖糕,还有鸡翅。”

    “啊!”曹知知突然喊道。

    杨今予小小地紧张了一下。

    “我的梧桐花呢?”她转过去问谢天。

    谢天从堆成小山的零食里翻出一个布袋子,说:“这儿呢,没丢。”

    “呼,吓死我了。同桌,给你看个好东西!”曹知知把布袋子反扣过来,里面哗啦啦倒出一堆淡紫色的喇叭。

    杨今予摸在背包上的手这才缓缓放下来。

    没忍住扬起嘴角,在无人发现的角落,像个躲猫猫的赢家。

    闫肃这时候心照不宣看向他,他回瞪过去,俩人默契地谁也没出卖草莓小面包的行踪。

    曹知知拈起一枚梧桐花,让大家看她。

    只见她指头顺着喇叭屁股一挤,小喇叭下面冒出淡黄色的花蜜来,她舔了舔,说:“这个就是这么吃的,又香又甜,这个季节刚刚好,再过几天就不能吃了。”

    “真的吗?”谢天眼睛里亮亮的,大概曹知知说什么他都会信。

    “给我一个试试!”谢天伸手讨要。

    曹知知给了一个,谢天学着她刚才的操作,花屁股一挤:“诶还真有。”

    谢天伸舌头舔了舔,竖起大拇指:“好甜!我从来都不知道梧桐花还能吃,你怎么发现的。”

    曹知知得意道:“当然能吃,花瓣还能炸着吃呢,不信你问闫肃,最开始还是他发现里面的蜜能吃的~”

    杨今予看向闫肃的眼神变得一言难尽。

    闫肃:

    “我没有。”闫肃说。

    “你怎么没有?小时候是谁地上的不够吃还爬树上摘的?”曹知知拉出要对峙的架势。

    完蛋了,杨今予替曹知知默哀了一句。

    果然下一秒,闫肃专捏人七寸:“27改成了87,阿姨还不知道吧。”

    “哥哥。”曹知知一秒变乖巧。

    闫肃挨着杨今予坐下,谢天给俩人一人递了一个汤杯。

    杨今予无言等着谢天把汤从保温盒里倒出来,闫肃稍稍歪过来,特别小声地为自己挽尊:“明明是她想吃我才爬的。”

    曹知知在餐布那头,机敏地看过来。

    杨今予无奈地告诉了闫肃一个事实:“其实在座的都能听清咬耳朵,除了你。”

    “咬耳朵”三个字本意只是个形容,但话刚出口,他顿觉这个词用错了,透着一股丢了距离感的私密,于是侧头避了一下其实没人看过来的目光。

    “他们也有绝对音感?”闫肃郁闷中带着吃惊。

    “我们可没有!”曹知知干脆跪在了餐布上,大喊了一声:“我们平时练耳,只是听力好一点罢了!”

    谢天也跪了,说:“我做梦都想有好吧。这种万里挑一的能力,羡慕哭了。”

    他们半委屈半怨愤看向杨今予,曹知知指着自己膝盖:“真点给跪了,我要是能有绝对音感,我还上什么学啊,华语乐坛都装不下我。”

    说着她突然定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东西,“啊”了一嗓子,喊道:“同桌,你是不是有机会保送伯克利!我记得那谁谁谁,也是绝对音感,保送了伯克利吧!”

    谁谁谁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谁谁谁。

    紧接着她就听见她牛逼的同桌云淡风轻说了一句让人想撞墙的话:“哦,之前有,现在没了。”

    言下之意有九分明显,还有一分留给了逼kg。

    “你为了上蒲城小破中,放弃了伯克利????????”曹知知吼了出来。

    “别弹贝斯了,转去学美声吧。”杨今予说。

    “哦哦哦!”曹知知收了嗓门,做贼似的又问了一遍:“真的吗?真的可以保送伯克利吗?”

    杨今予看她眼睛都在流口水,只好解释了一下:“绝对音感没你想的那么神圣,有人是能后天练成的。没有人会把这个当做保送凭据”

    “那你有保送资格是为什么?”

    “因为”杨今予很不谦虚的笑了,“实力碾压啊。”

    在座的两位音乐生都感觉被碾压了,脸怪疼的。

    谢天显然是对杨今予的话有了心思,他一脸希冀问起来:“后天真的能练成吗?我有试过,很难。”

    “是很难。”杨今予点头,但谢天有这个心比没有好,他想了想说:“16岁之前练还有几率,如果你已经做好了练十年二十年也不一定会成功的准备,我可以教你方法。”

    “我时刻准备着!”谢天满脸认真,确信了一下:“嗯,还好我是下午出生,离17岁还有三个小时。”

    嚯,还挺骄傲

    谢天小学就知道杨今予耳朵比别人好,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什么是绝对音感。

    后来他亲眼见过绝对音感给杨今予带来的是孤立、欺凌和谩骂,他觉得那样对新同学不好,但没有人听他阻挠。从那时候便幼稚地认为,绝对音感不是什么好事了。

    直到初中的有一天,他照常扒谱练琴,他哥在门外凶他:“你跑调跑半天了知道吗。”

    其实谢忱夸张了,那只是一个细微的调,并不影响什么,但谢天觉得他哥都听出来了他却没听出来,他每天练琴6小时以上,视唱练耳乐理样样不落下,却还是不如一副天生的耳朵,太让人挫败无力了。

    有些人穷极一生使出浑身解数才推开神殿的门,却发现有人出生就在神殿里。

    天赋,从来不讲人文关怀的道理。

    想到这儿,谢天非但没继续失落,竟然忍不住炫耀起来:“我哥音感也很好,得算半个绝对音感了吧!”

    “谢忱?”杨今予讶异。

    “嗯,我哥遗传他妈妈。”

    谢天不好说太多家里的私事,只挑拣着说:“阿姨是香港那边的歌手,还上过报纸呢,有一副天生的好嗓音。”

    在座的各位都见识过谢天和谢忱的关系,便谁都不会傻到去多嘴,只有杨今予了然地点点头,说:“天赋确实会遗传,要么怎么会有世家呢。”

    凡事只要与“艺”字沾边,就没有不考验天分的。

    而天赋得以遗传,又恰好家里就有现成的教育资源和环境条件,所以就顺利成章的延续为美术世家、音乐世家、舞蹈世家。

    杨今予看了一眼闫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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