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心理医生治病的那些年(抑郁症): 41、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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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h歌,这low歌是谁专门来唱反调的吗哈哈哈……”

    白桦突然站起身来,伸手按了一下墙上的暂停键:

    “我点的。”

    越野看白桦一脸庄严肃穆,赶紧把后半截笑声给硬生生收了回去。

    “能麻烦开一下原唱吗,这首歌我不准备唱。”白桦没有理越野,看向了坐得离屏幕最近的蒋海豚。

    蒋海豚好像受到老佛爷的吩咐一般痴痴地点了点头,屁颠屁颠地跑到点歌屏跟前开了原唱。

    白桦这才又按下了播放键,伸出一只手牵起了越野:

    “帮我一下。”

    这四个字又是用那种夹杂着气息的撩人声音说的,越野感觉自己的魂儿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剩下浑身燥热的躯壳,任由白桦拉着,走到了桌子和屏幕前的空地。

    这首歌的前奏一响起来,越野就觉得不对劲,这歌怎么听上去这么……不安分。

    白桦静静地看了越野一秒,在前奏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随着节拍,慢慢将运动夹克的拉链一点点拉了下来,然后干净利落的将整个夹克脱下,顺手甩到了一旁空出的沙发上。

    里面是一件,开口大到可以直接做心脏搭桥手术的性感小吊带。

    越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白桦出门穿运动服是低调,现在看来,原来是早有预谋?

    然后,白桦就将越野当成了人形钢管热舞了起来,除了没有整个人别在她身上,什么高难度的动作说来就来。

    贴身热舞也就算了,白桦的双手也不怎么老实,总是在看不见的视线死角那里往最脆弱的部分攻击。

    更可恶的是,在歌曲唱到主旋律的时候,白桦牵过越野的双手放在自己跨上,像被印度大叔从帽子里吹出来的蛇一样扭动着细腰,越野用各种材料做过雕塑,手是最敏感的地方,满脑子都是自己双手描摹出的曲线。

    包厢里的其他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白桦,白桦的眼神却只在越野身上流连,从各个角度欣赏着越野的呆滞。

    越野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是个什么状态,任由白桦摆弄着,掐住手心让自己站稳。

    结束以后,六人帮的男性成员嚷嚷着,让越野下次还带上白桦,被越野一人赏了一脚。

    大馒头则抿住了嘴唇,暗暗冲越野撇了撇嘴,又摇了摇头。

    (尽力了,实在是这人太妖孽。)

    跟几个人告了别,越野觉得心里堵得厉害。心堵路也堵,明明已经绕了路,却还是被堵了个实实在在。

    “你以为我没看出来吗?”副驾上的白桦依旧看着窗外,凉丝丝的声音却从玻璃上反弹回来,一头扎进了越野的耳蜗。

    “看出来什么?”越野目不斜视,带着些怨气说道。

    “你跟那个大馒头,是合起伙来故意气我的吧。”白桦回头瞄了越野一眼。

    “切,你又故意诈我。”越野右手搭在方向盘上,左肘架在了车窗玻璃的底部,用左手托着腮,一幅大爷的样子说道:

    “小包子都看见了,你明明就是在吃……”

    “看出来了就不允许我吃醋了?”白桦微微探出前身,一阵抢白。

    越野连忙咬住下唇,却没能阻止住嘴角上扬的冲动。

    眼看刚刚开头的审问就要失败,越野赶紧看向窗外,控制了一下已经崩掉的面部表情,然后又拉下一张脸转回来看白桦: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在高中舞会的时候,就这样跟人一起唱歌跳舞。”

    “大学的时候在酒吧里当过驻唱,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到舞池里跳一阵。”白桦的声音又恢复了平静。

    越野本来觉得自己反正已经破功了,没打算继续追究,听到这句话以后又皱起了眉头:

    “跳一阵?”

    “一个人。“白桦很快看出了越野的不满在哪里。

    “那也不正经。”越野“啧”了几声,“那你现在怎么又这么乖了?”

    “觉得世间的繁华也不过如此,不如落地为尘。”白桦将目光放空,看着前方的车流。

    “哎哟喂,真不好意思。”越野一看到白桦这副高不可攀的样子就一阵泛酸,“让大仙您沾着灰了。”

    白桦收起了凝重的面容,微笑着轻轻拍了拍越野:“世间又有谁,能逃脱最终变成灰的命运呢?”

    越野突然意识到话题又被绕开,变成了白桦的哲学讲坛,一挥手将白桦放在她肩上的手拍开:

    “那你这在酒吧里又唱又跳的,就不怕……”越野努力抑制住语调的酸气,“就不怕有老色狼找你搭讪?”

    “我那时第一次发作没多久,只是觉得不能一个人闷着,想找个地方宣泄一下情绪而已。”白桦收回手,将头靠在了座位上。

    见她没提搭讪的事情,越野没敢放松警惕,继续盯着白桦。

    “搭讪肯定是有的。”白桦终于填补上了令越野不安的空白。

    越野猛吸了一口气,白眼一翻看向了窗外,不屑地从喉咙里“哼”了一声。

    “但是我从来没和那些人说过两句以上的话。”白桦将越野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拿了下来,握在自己的双手手心,

    “我有精神洁癖,那种只是为了一时享乐而放纵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

    越野默不作声,觉得这个解释苍白无力,自己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被哄好,要不然以后没法做人了。

    “不过,我会主动跟那些坐在角落里安静喝酒的人搭讪。”

    没得到进一步的安慰,反而得到了另一缸子醋。越野感觉自己可以出去开店了,五湖四海的名醋都加起来,也不可能比她的酸。

    越野身子一歪,胳膊一使劲,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回去。

    白桦用双手攥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往回抽:

    “只有他们愿意停下来,听我说话。”

    仔细一反思,自己的行为好像又开始幼稚了。越野卸下抽手的力气,小声说道:

    “我也愿意的……”

    “除此之外,像他们那样的人,也有自己的故事。我跟他们素不相识,谁也不用担心对方会把谈话的内容泄露出去。”

    越野转过身,将自己的左手盖到了白桦的双手上,垂下了视线:

    “我知道,但是你当时为什么不去跟心理医生求助呢?那种地方……”

    白桦轻轻摇了摇头:“其实有的时候。跟他们交流起来,反倒比跟医生交流要轻松的多,我甚至还在那里找到过病友。”

    “那,我也会让你感到不轻松吗?”越野抬起头,心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明明知道这句话问出来就是句废话,即使她真的让白桦感到失望,白桦也不可能当着她的面指责。但越野还是想听她亲口否定,至少在这个时候,能让自己多多少少能有一些安慰。

    白桦看着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四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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