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温柔: 2、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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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儿反而越浓,就像是锅里热气腾腾火锅,咕嘟冒泡。

    刚上车,秦温喃就收到了骆征弹的七八条语音消息。

    “阿姐,下课了吗?”

    “在吗在干嘛?有没有想我?”

    ...

    秦温喃迅速转文字,这才避免了下条求亲亲的尴尬,不过就算外放出来,指望这份工作养家糊口的司机师傅也不敢听进去半个字。

    回到住所时天已经黑透了,最后一条消息还是骆征发来的。

    是一个定位。

    电话拨过去他那儿是无人接听。

    秦温喃回来先洗了个澡,然后简单吃了点吐司面包。之后抱着枕头在沙发上看了会剧。

    夜渐渐深了,外面又开始飘雪。

    秦温喃蜷缩在柔软沙发垫上,冷不丁想起白天骆征说的话。

    零点整,秦温喃不放心又给他打了通电话过去。

    这一次电话通了,但是那边很吵,压根就没有骆征的声音。

    她喂了两下,很快电话就被挂断了。

    秦温喃听着手机里机械的嘟嘟声,心下泛起顾虑。

    **

    跟安安静静的小公寓形成极端反差的是洗尘宴。

    在家名叫盛风的私人会所,老板的名字就叫盛风。

    为了接风从小一起长大的段治业段公子成功在国外镀了层金回来,有人拉了一席饭,末了开了个包厢随便嗨,隔壁就是家英格兰的pub。

    都是从小认识的,人基本上都来全了,贺驰亦是最后一个到的。

    贺老爷子古旧迂腐,冬至这样重要的日子,硬是让贺驰亦从城南赶回来吃了一筷子饺子,才放他出来交际。

    贺驰亦一出现,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寒暄几句后,气氛又开始活跃。

    热舞完毕,已经有几个拉着会所的小妞去了旁的房间深入交流。

    在座的基本上都带着几分醉意,唯有正中间那位脸上依然挂着亘古不变的寡淡之色。

    贺驰亦没有加入他们的骰子牌局,只是一个人默默坐着饮酒。

    似乎只有在这种环境下,那些牢牢圈在他身上的枷锁才会稍微松弛。

    他自幼跟军人出身的爷爷生活在一起,从小到大一言一行都严格都被把控。

    人前一派根正苗红的红三代,又是家族转战商海之下的贵楚,但背地里他跟那些权少一个样,不服管教。

    这样的人也只就能远观观,招惹不起,都是圈子里心照不宣的规矩。

    内里是纸醉金迷的极乐净土,外面是零零落落的飘飞残雪。

    一个多月前,这个城市入了冬。

    冬至需吃饺子,这是当地的习俗。

    有人的地方才叫家,而他们这些人,像是孤魂野鬼。

    就算酩酊大醉到天亮,也没有叫他们回家的人。

    贺驰亦凉薄地想。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趟安稳觉了。

    酒精的作用下,感官被无限放大。

    耳边是一浪接一浪的鬼嚎。

    “骆少,骆少不行啊骆少!”

    “你玩儿赖吧你!”

    “喝喝喝!”

    “小爷我服了,哎哟我操,咱仨直接骆少干没了。”

    酒池肉林,无上的喧嚣。

    今天骆征似乎话格外多,喝的也多。

    他这人没什么心眼,生的人模狗样背景又极好,最是容易交到酒肉朋友。

    跟贺驰亦比较起来,骆征的人生可谓是丰富多姿,令人羡慕。

    对,羡慕。

    贺驰亦睨着一旁豪饮的骆征,脸上的表情讳莫如深,眼睛像两口干涸死寂的古井。

    骆征已经醉差不多了,压根不知道自己被人盯着。

    无人知晓人人艳羡的贺驰亦贺二少,背地里居然也会有羡慕的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骆征。

    同样是家中老二,但贺驰亦从小到大经历的事儿都是骆征无法想象的。

    譬如犯了错,哪怕是枝节小错都必须对着祖宗祠堂下跪,喜欢什么东西基本上都被无情的剥夺,末了再被厉声吼一句玩物丧志,贺驰亦是在条条框框的规矩下压抑着长大的。

    而骆征则在哥哥的庇护下无忧无虑长大成人,这才是豪门二公子该有的待遇。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放肆嘻哈的对吹嘶吼。

    贺驰亦有种半死半生的麻木与亢奋。

    *

    公寓里幽幽亮着半盏小灯。

    电视里放着泡沫恋爱剧,秦温喃手里一直攥着手机。

    脑海里一直都是骆征那句:‘阿姐,我要是晚上回不来,你来过捞我好不好?’

    思来想去,她心里还是放心不下,起身换好衣服,开了停车场那辆白色的小奥迪,深夜去往骆征发的定位。

    秦温喃今年虚岁三十一,先前一共有过两段恋爱经历,结果都无疾而终,她的第一次给了骆征,没想到小他八岁的骆征居然陪着她的时间最久,甚至还有了结婚的打算。

    骆征那个圈子说白了就是当地的权海,围在身侧的能有几个知心人?都是身价上亿的阔少,身边莺莺燕燕不计其数,变着花样的换。

    骆征白天那会儿,确实是有意想把秦姐姐叫过来的。

    一是要向周围人坦白他有心上人了,二是也想让秦温喃先简单认识一下他身边的朋友。

    毕竟是做了以后要结婚打算的人。

    但是过程嘛出了点儿小意外,他高估了自己的酒量。

    一杯接着一杯地被灌,他又是那种愣头青的主。

    秦姐姐人是来了没错,但他已经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秦温喃刚到盛风的时候,恰逢第二轮雪开始下。

    她说了骆征的名讳之后,立马有人出来接待她。

    包厢的灯光格外暗,侍应生小心地推开门。

    她最先迈进来的是一截小腿,脚上穿着黑色的漆皮平底小洋鞋。

    再来是..裹着双腿的白色裙摆。

    盈盈一握的细腰在棉外套下若隐若现。

    贺驰亦七分醉意,脑子里已经开始有点儿泥泞了。

    天生的敏锐感官,他第一个注意到门口的动静,看向门边亮光的缝隙。

    有人进来了。

    准确来说,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忽然闯进来的,没有丝毫征兆。

    就像是一只兔子贸贸然闯入了雄狮的领地。

    只一眼,贺驰亦眼底涌现出殊色。

    酒杯在他手中晃动,红酒招摇,视线在她的玉颈处游离。

    本能的在心底臆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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