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别玩火: 78、番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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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琅进大佛殿的时候,惊艳地捂住了嘴巴,大眼睛环顾着?壁上?数不清的黄金佛座。
    越竟石和越夫人?的长生牌也放到了大佛殿来?,与越朝歌父皇母后的摆放到一起。越萧亲自为长明灯添油,点了香线,分给越朝歌一半。一家四口并?着?四五近侍,恭敬行?礼。
    礼毕后,越朝歌带着?琅琅在万佛殿里说悄悄话,越萧带着?越珩找住持议事。
    父子二人?走在佛廊里,越珩仰头问他高大的父皇:“父皇,太傅教过儿臣,子不语怪力乱神?,父皇身为人?君,为何还叩拜神?佛,将香山寺封为国寺?”
    越萧闻言,垂头看了他一眼,道:“子不语,而非子不敬畏。对万事存敬畏之?心,方能查知自己的渺小,不至于太过浅薄傲慢。”
    越珩素来?一点即通,举一反三。
    他听了越萧的话,沉思半晌,仰头道:“父皇,儿臣知道了。《论语·季氏》中有言,‘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不可轻视其一,自夸自大,自傲自满,儿臣说得可对?”
    越萧垂首,摸了摸他的头:“对。”
    越珩拧眉,“那母后呢?母后不曾敬畏任何?难道母后不是君子吗,还是说,女子没有君子之?说?”
    越萧勾唇,望向?深长的佛廊,竹影绿意,在这深秋里尤其清新。
    “君子之?言,由男子提出,自然男子固守,开智明心,以君子之?行?对待女子。女子本就无须以君子之?说自缚,人?存于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守则,我们当以君子之?行?约束自己,不可对旁人?、尤其是女子之?行?妄加干涉。况,阿珩怎知你母后毫无敬畏?”
    越萧低头,任秋风拂过脸颊,想起那抹娇娇红颜,眼神?有些迷离。
    “你母后自是无须被任何规矩束缚的,她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阿珩,你最该敬的,就是你母后。没有她,就没有这四海升平的大骊天下。”
    分明治国理?政,开科考行?屯田,都是父皇的功绩,可越珩已然不是不是第一次从他父皇口中说母后的丰功伟绩了。
    他也渐渐知道,从骂名到美?名,母后一支独木,在飘摇的风雨里支了许多年,其间艰难,难以言喻。
    “是阿珩浅薄了。”他仰头,同越萧认错。
    越萧视线收聚,看向?那张精致的小脸。
    大手?拉着?小手?,一高一矮两抹劲绝身影,慢慢消失在佛廊深处的竹影里。
    琅琅听越朝歌说了小时候在旧都长安的故事,又偶然得知裴慈恩的故乡就是长安,便闹着?要去。越朝歌她不敢闹,越萧她又闹不动,只?能去闹越珩。
    越珩被她闹得头疼,借着?一家四口坐在禅院里赏夜的机会,同越朝歌道:“母后好似许久没有回长安了?”
    越朝歌挽着?袖子,和越萧一起,将采来?的清霜红叶沥干水,一片一片放入赭褐色的坛瓮里。细白的手?臂从坛口伸进去,将枫叶压实,越萧趁机拿枫叶痒她肘窝,两人?顽闹,笑声不绝,压根没听见阿珩的话。
    正襟危坐的阿珩和琅琅集体沉默,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旁若无人?地闹腾,默默对视了一眼。
    待两人?顽闹稍歇,越珩道:“母后,父皇修缮了旧都皇宫后,母后可曾去看过吗?”
    越朝歌闻言回过头来?,嘴角笑意犹存:“怎么?我们阿珩想去看看?”
    越珩点头。
    琅琅也拼命点头。
    越朝歌笑着?看向?越萧。
    他的行?程向?来?是他自己做主的,保不齐朝中有什么大事要即日返程。
    越萧问:“想去瞧瞧吗?鼓鼓里已然修缮好了。”
    越朝歌长眉一挑:“我们阿萧一起去吗?”
    越萧勾唇,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眯起眸子:“姐姐没打算让我一起去?”
    越朝歌叼着?一片多余的枫叶,低头将坛子要将满满当当的坛子封上?。
    越萧长臂揽过坛瓮,有条不紊地加了木塞,缠绕起来?。
    越朝歌取下口中的红叶,抬眼笑道:“觉悟尚可,便跟着?吧。”
    一家四口,地位尽数显现。
    琅琅开心地从石墩上?蹬了下来?,摇摇晃晃跑过来?,远远扑着?抱上?了越朝歌的腿,仰头笑得无限开怀。
    从香山寺去旧都,路途不算近。
    越萧平日里就在马车上?看书批折子,偶尔把两个?孩子留给念恩,自己带着?越朝歌微服私访去。
    秋老虎横行?,越朝歌又怕热,临近旧都的那日,越朝歌穿得单薄,不小心着?了风,便发起热来?。
    随行?御医开了药煎服后,一行?队伍快马加鞭,终于在第二日晌午抵达了旧都皇宫。
    这几?年风调雨顺,国库充盈,越萧重新规划了这座承载记忆的巍峨皇宫,保留了越朝歌喜欢的部分,修缮了一番。而今看起来?,虽没有前朝那样富丽堂皇,但作为行?宫,却也远远比其他地方的行?宫多了几?分雕栏玉砌的用?心和高雅。
    越朝歌余热未祛,越萧带着?她直入寝宫,亲自润湿了帕子帮她擦身,喂药等一应小事,都由他过手?。
    越朝歌盯着?榻边的俊美?轮廓,无奈笑道:“阿萧,本宫还未病到起不来?。”
    越萧抬眸看了她一眼,垂头继续看折子,“身子好之?前,别想出去胡闹,要喝水了叫我。”
    他说着?,提笔在折子上?写了朱批,叠到一旁。
    抬眼,看越朝歌半个?身子趴在榻边,百无聊赖的样子,便起身走了过来?,倒了水送到她唇边,道:“若是无趣,我念话本子给你听。”
    越朝歌就着?趴着?的姿势喝完了水,一翻身道:“那你念,就念那本《仙君手?下留情》吧。”
    越萧闻言,从书箱里抽出那本,翻到折页的地方,走到榻边坐下,缓缓念了起来?。
    他的声音沉磁好听,慢条斯理?,吐字清晰却没有锋利的音尖,听着?舒服极了。越朝歌初时还听得津津有味,后面眼皮开始发沉,便昏昏睡了过去。
    越萧朗朗念了好些章节,外头德喜悄悄进来?,说长安州各位大人?前来?朝见。
    越萧恰好要听他们述职,转头见越朝歌已经睡着?,便在她额角落了一吻,搁下书走了出去,叮嘱了碧禾好一会儿,才往前厅去。
    越朝歌醒来?的时候,越萧还没回来?。
    碧禾正在外头织纳鞋底,听见动静探进头来?,见她当真行?了,便搁了线箩,走进来?侍候。
    主仆二人?说了一会儿话。
    夜幕降临,越萧还没回来?。
    越朝歌笼着?一件斗篷,趴在窗上?看庭院里的灯火。
    越萧有心,翻修时特顶住了要保留这院落里大致的陈设,大到花园石径,小到明烛灯塔,都和原来?的旧皇宫别无二致。越朝歌看在眼里,幼时的记忆涌上?心头,思念间掺杂着?浓浓的庆幸快慰感,觉得那种熟悉的、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慢慢萦绕心怀。
    她转头同碧禾道:“月色正好,去给本宫拿些酒来?。”
    碧禾吓了一跳:“主子,你身子还不大好呢!”
    瞧瞧,往常随着?她无法无天的丫头,忽然管起她来?了。
    不消说,定是越萧叮嘱了什么。
    越朝歌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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