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殿下,别玩火: 17、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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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朝歌和越萧独自出门,深夜不归,这可急坏了连澜和碧禾。

    兰汀追丢了越萧,此时也现了身,横臂拦住刚出樊楼的连澜,气急败坏道:“他去哪儿了?”

    连澜被拦住去路,看了她一眼,拨开她的手头也不回,“我也想知道。”

    他这语气实在称不上良善,要是平日,兰汀一定会和他来几个回合。可眼下她急于找人,于是把目光看向六神无主的碧禾。

    碧禾被她看得发毛,连连摇头:“我也不知道。”

    兰汀不信,“你是长公主唯一的贴身丫鬟,你会不知道?”

    碧禾不喜欢被怀疑,心里也担心暗渊会不会对长公主不利,因而没什么耐性,一听急眼了:“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知道你现在去找,我也想知道长公主去哪了呢!”

    晨光熹微。

    醉春楼里,越朝歌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时眼皮很沉,头有些疼。

    “碧禾,什么时辰了?”

    意料之外,一个低沉短促的声音响起,“辰时。”

    越朝歌乍然惊起,昨夜的记忆悉数回笼。

    她重重躺回床上,抬手揉了揉鬓边:“天已经亮了啊。你在外头坐了一整夜吗?”

    越萧点头道:“嗯。”

    越朝歌问:“何不进屋里坐着,外面风大。”

    越萧闻言一怔,抬眸看了眼她的脸。

    她倒是坦坦荡荡,一副至真至诚的模样,显然已经忘记了昨晚让他滚的事情。

    越萧神色复杂,道:“无妨。”

    越朝歌听着他毫无波澜的声音,身子也有些乏,“你这么淡漠的人——昨日那水要是你喝了,不知我们的高龄黑莲花暗渊先生,又会是什么模样呢?”

    调笑了这么一句,她总算是从早起的疲倦里脱离出来,重新打起精神,在床上翻滚了两个来回,起了身。

    越萧耳根却红了个透。

    昨日越朝歌喝了水后,面色潮红,媚态横生。精致的脸上长睫微垂,往日黑晶灵透的眼睛变得很是迷离,红唇越发妖冶了,沾着水光,小巧调皮的舌头时不时□□着饱满的唇。

    越萧从未近过女子的身,更未贴身看过这样姿容妖妍的女子。

    他心中一窒,用尽所有理智转移了注意力,速速默背往日看过的兵书。可眼下看来,她的美妍根深蒂固,默背的兵书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甚至连他背的什么都已经记不起来了。

    他面对着越朝歌,阳光从他身后泼洒过来,笼罩着他修长精悍的腰身长腿,染透了他的耳朵。

    越朝歌垂下脚,看着榻下的绣鞋发呆。

    她忽然想起昨晚遗留的历史问题——

    她该怎么跟越蒿交代?

    越萧本就不自在,加之被太阳晒得有些热,回过神来,见越朝歌盯着鞋子纹丝不动,长眉微微皱了皱。

    他想:长公主娇生惯养,穿衣饮食都有人侍候,不会穿鞋不足为奇。

    他走到榻前,蹲下身握住她的脚踝。

    入手是筋骨分明的骨感,脚仅他的巴掌长,她身上似乎哪里都是小小的,腰也是。越萧在心里给出客观论断。

    他的行为吓得越朝歌一惊,脚微微缩起。

    越萧握着她的脚踝没松手,隐隐有些霸道,“穿鞋。”

    他说着,一手托着她的鞋子,一手握着纤细骨感的脚踝,帮她穿上了鞋。

    越朝歌随他去,盯着她身前那颗冠发高束的脑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你这三千青丝,当真同你的脸和身材一样好看。”

    越萧一僵,没有躲闪,垂着脑袋帮她穿上了另外一只脚的鞋子。

    越朝歌的手从他头上移开,落回榻沿上。

    越萧只觉得头皮蓦然一松,紧随而来的,竟然还有一众怅然若失的失落感。他没有立刻起身,垂下眉眼道:“穿好了。”

    越朝歌目光盯着他都上的黑金铜冠,道:“小弟弟,你试过戴玉冠吗?白玉冠,或者紫玉冠,绯色玉冠也好看。”

    越萧听言,又沉默了片刻,道:“我适合黑色。玉太脆弱,我不适合。”

    越朝歌伸出手指点点他的冠,骄横道:“本宫说合适就合适。”

    就在此时,掌柜的匆忙闯门进来。

    她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气度卓越的男子正单膝跪地给女子穿鞋,女子娇柔妍丽,恶作剧一般地把玩男子头上的发丝和束冠。

    她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

    “那个……两位主儿,下头来了一队官兵,想是京城里丢了什么大人物,说要挨个门搜查。两位看着,方便么?”

    掌柜的这话刚说完,就想赏自己一巴掌。小两口蜜里调油了一夜,眼下正是贴耳亲密的时候,能方便么?

    她讪讪笑了起来,看向两位。

    越萧起身,眉眼沉着,看向越朝歌。

    越朝歌则是长长舒了口气,站起身来,道:“想是来寻本宫的。叫他们上来吧。”

    掌柜的听言,忙点头要下去请各位官爷,忽而脚步一滞,想起她自称“本宫”?

    当今天下,能带着男人来这醉春楼的“本宫”,可只有郢陶府那一位。想起她非凡的耳饰,举手投足间尊贵的气度,掌柜的一下子僵在原地。她方才还扰了二人亲密,若是郢陶府发作起来,她焉有命在?

    她心里千回百转,轻易不敢动弹。

    越朝歌抬眼看她还没走,道:“有什么顾虑?”

    事已至此,掌柜的只能硬着头皮佯装不知,忙到:“这就去,这就去。”

    她逃也似的出了房门,快快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把房门关好。

    越朝歌的心思不在她身上。

    她看了一眼越萧身上的黑袍,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应对越蒿的说法。

    “你身上有匕首吗?”她问。

    越萧闻言曲腿,从靴筒里拔出一把短刃。

    越朝歌眯起眼,说:“你把黑袍挂到外头的栏杆上,越皱越随意越好。匕首给本宫,本宫要在你衣服上化几个口子。”

    她补充道:“我们消失了一夜,兰汀必然传回宫里,越蒿肯定疑心,我们要有避开他耳目的合理动机。”

    越萧闻言,回身问道:“你很怕他?”

    越朝歌一愣,笑道:“这是交易。就像你和岳若柳一样,他用财富和特权来买,我必须有适当的东西换给他。利益最大化,不在于怕。”

    越萧沉默,把黑袍脱下来搭在手里,往外一扬,精准地扔到了栏杆上,姿态凌乱,像是主人嫌它碍事,急于做什么事情脱下的。

    他迈开长腿走回房里,低头看着只到他胸口的越朝歌。

    “嗯。我配合你。”

    这就给了越朝歌“肆意胡来”的理由。她举着匕首,在他胸口轻轻划了一刀。衣帛应声而裂,隐约可见越朝歌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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