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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白衣怒马》 10、第10章 妙计驱客卿(第1/2页)
之后的日子照旧按部就班,王少庸时常来找无恙喝茶聊天。无恙有时也会去王家拜会王少庸。一来二往两人关系越来越密切。王少庸与无恙无话不谈。有一日王少庸谈到自家门客,一脸的厌弃与无奈。在王少庸看来,家中的门客大多都是酒囊饭袋,夸夸其谈之辈。整日聚在一起谈论天下,出一些治国□□的策略,这些策略都经不起推敲,甚至有些幼稚可笑。不过这王家家主似乎很喜欢这些,每日听的津津有味。
最让王少庸不满的是,这两年灾年,本家子弟吃穿用度精简不少,那些门客的日常开销却是依旧。王世哲不经营家事,将一切都交给王少庸的兄长王少元打理。王少庸想赶这些人离开,但是父亲那边又无法交代,对此深感头疼。
无恙给王少庸出了一计。王家有不少庄子,把那些经管不善的庄子挑出来,让这些门客去管理。既然他们懂得治国□□的大道理,那管理一个庄子更不在话下。
王少庸并不认同无恙的主意,说这些人就是嘴上说说,把这些庄子给他们管,恐怕越管越糟糕。而且现在冬季庄子上也没有什么事,他们去了也是闲着。再者马上过年了,各个庄子上都准备孝敬的年礼,让他们去了难免会从中捞好处。
无恙则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首先如果一个庄子都经管不好,还有什么脸面说治国□□。再有正因为没事可做,才让这些人闲着生事,如果这些人能让庄上的人怨声载道是最好的。这些门客派下去之后,让人盯紧了,真有人在庄子里捞好处,搜刮钱财,这事就更好办了。这没才华还可以勉强留下混饭吃,但是如果品行不端那绝对留不得了。
王少庸听了觉得甚妙,当即就去找兄长商议此事。王少元听了觉得甚是可行,这事就定了下来。
越初对无恙说:“你出这样的计策,定会树敌。”
无恙不以为然的说:“王少庸是我朋友,为了朋友多些敌人又有何妨。”通过司洛一事,无恙觉得王少庸确实不错,值得交往。
没想到越初听完这话,却哼笑了一句,“你朋友真多。”
“不多啊,司洛走了,现在也就你跟王少庸两人。”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无恙觉得越初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越初也不再多言,只是脸色变的不怎么好看了。无恙不明白他为何又不高兴了。
时间过的很快,眼看到了年关,整个临城,到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夫子请假回家过年了,无恙顿时觉得轻松很多。
除夕无恙被临心、越初接回到了南伶院,在南伶院吃了年夜饭。初一的早上,无恙给院主磕头拜年。不但如此还给李翔磕了头。院主说今后李翔便是无恙的师傅,教他一些武功防身。用临心的话说,无恙这般爱惹事,便要有惹事的资本,不能总是让别人为他善后,所以让李翔教他一些武功,也算是替院主省省心。
李翔看上去很喜欢无恙,当即送了他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很不一般,蛇形而且是软的,拿在手上来回颤抖,像游龙,像流水。李翔称这把匕首为无间。无间平日藏在护腕中,匕首手柄如同锁扣,扣在护腕上。所以那日无恙不仅多了一把匕首,还多了一对牛皮护腕。后来的日子里,无恙隔三差五便会被接回南伶院,跟李翔习武。相对于夫子的讲学,无恙更喜欢练武。
在南伶院住了几日,无恙与越初返回青园。无恙从南伶院带回了一些屠苏酒。回来当日两人从早上一直喝到中午。越初喝多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拉也拉不起来,无恙却跟没事人一样。
喝醉的越初少了平日的清冷,眉头微皱,脸蛋红红的,看上去很可爱。无恙盯着他看了许久笑着说:“这才是小孩子的样子吗?”
无恙拖不动他,喊来开门的孙老头一起将他抬上床榻,又拿了一床被子给他盖好,又觉得越初此时的样子实在难得,于是拿来纸墨,将他醉酒的样子画了下来。
越初酒醒之后已是第二天早上。无恙拿着昨日画的画像与他看。越初立马抢了过来要撕掉。
无恙赶忙说:“别,我昨天画了好久的。”
越初将画卷起握在手里说道:“昨日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无恙不明白。
“让我喝醉。”
“冤枉,这酒都是你自己主动要喝的。”
“那你为何没醉?”
无恙听了很得意的说:“可能我天赋异禀,千杯不醉吧。”
“你天赋异禀的地方倒是不少。”越初说。
“应该还有很多,有待发掘。”无恙很是骄傲的回答。
越初瞥了他一眼,拿着画默不作声的走了。
转眼就到了元宵佳节。王家邀请夫子到郊外的一座庄子上赏花灯。元宵节下午王少庸坐着马车亲自来接夫子,一同前往的还有无恙与越初。
去庄子的路上,王少庸夸奖无恙那套对付门客方法真的很奏效。分下去的那些人没过多久原型毕露,无半点才能不说还德行全无。现下已将那些无德无行的人全都赶走了。府中的门客去了七七八八,留下的这些人还算是有些本事的。
到了庄上,王少庸先带着夫子去见了王世哲。夫子与王世哲一处说话。王少庸带着无恙与越初见了王少元。王少元对无恙又是一顿称赞,还送了他一对玉佩。说美玉赠君子,无恙当之无愧。无恙也不推辞,谢过收下了。四人聊到傍晚时候,下人过来传话,王世哲传他们四人去雅室。
四人去了雅室,雅室内除了王世哲与夫子,还有临城太守江大人,定北侯长子谢长安,以及临城的几位名士。大家互相见礼后分高低落座。无恙与越初照常一处坐了。
自从无恙进来,谢长安的目光就没离开过他。无恙也知道他在看自己,屋内就这么几个人,也不能完全避开对方的视线。二人目光有过几次相遇,无恙尽量表现的谦逊有礼。
众人谈话间提到年前齐家四家铺子被炸的事。江太守说这事弄的满城风雨,官府定然不会放过行凶之人。
谈到这些时,谢长安依靠在屏几上,一根手指支着头看着无恙这边。无恙低头喝茶吃茶点,时而抬头与越初低语几声,时而与王少庸聊上几句,表现的极其自然。
大家相谈甚欢,忽然晃晃悠悠的跑进来一人。此人一身酒气,进门就扑跪在地,口里说道:“王公,小人有事禀报。”
醉汉刚扑倒在地,后边就跟着跑来两名下人。下人进门也都跪倒在地,口中说道:“此人喝醉酒,小的们没有拦住。”
王仕哲看着跪在地上的醉汉,挥挥手示意左右将他拉下去。两名下人起身拖拽醉汉。
醉汉一边挣扎一边大喊,“王公,我有要事相告!”
王少庸脸色一沉大喝一声,“放肆!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此撒泼!赶紧拖出去!”
醉汉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道:“王公,您可知这顾风是何人!”
话音一落,雅室内立马安静下来。无恙一惊,送到嘴边的一块糕饼也停在了半空中。
越初没有紧紧皱起,一脸探究的看着地上的人。
谢长安的眼睛立马亮了,嘴角轻轻的扬起,似乎很想听听那醉汉后边的话。王少庸具是一惊,有些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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