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前后: 5、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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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煦被无视了。

    他自放学进入球场,一直待到六点半。

    旁边围观的女同学换了一波又一波,有自己吃完饭,给男朋友带包子来的;有刚从浴室洗完澡,拿块毛巾边擦头发边看帅哥的,这类一般是住校生。

    “烦死了,都怪昨天宿管查寝收了我的吹风机,不然我这头发早干了。”女孩儿原地甩动长发,满口抱怨,叽叽喳喳像只落汤的鹦鹉,“管他什么规定不规定,她收一个我买一个,就算记处分了,我也能叫我爸摆平,我爸学校里有人。”

    苏煦皱眉,这女孩儿吵就算了,还把头发的水甩他脸上。

    她还在甩来甩去,苏煦不耐烦道:“你爸那么厉害,直接让他把宿管摆平多好,省事儿,你还不用挨处分。”

    女孩儿被噎了下,刚想叉腰骂人,忽然看清后面是谁:“苏苏苏、苏煦!”

    一转身又是一甩水。

    苏煦心里白眼一翻,想着骂人不够文明和谐,有损他苦心经营的优质学霸形象,就随口一句:“你谁?”

    不指望收到回答,女孩儿也答了:“我叫袁舒蕾。”

    袁舒蕾……

    原来她就是季远的绯闻女友。

    “那个,我刚才就是发发牢骚,随口说说而已。”袁舒蕾试图拉回形象,“我没有恶意的,就是被宿管欺负极了,心里生气。”

    “我当然知道。”苏煦伸手擦去滴到脖子的水珠,伪装的笑容挂上脸,“像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肯定没有坏心眼儿。”

    袁舒蕾抓了把贴在脑门上的刘海儿,娇羞地笑。

    “蕾蕾,他手上拿的是季远的伞吧?”不怪有人认出来,季远这伞辨识度太高,整个一中独一无二,“上次季远借你撑过,上面印着一只黄色的葫芦。”

    小姐妹一提,袁舒蕾也看过去,手扒了扒:“还真是的。你是要还他伞么?”

    原来季远不止借过他一个人,原来不止他一个眼巴巴地跑过来还伞,原来季远号称不还就来堵他,为的是留着这把伞以后继续借给别人。

    苏煦顿时心里不爽了,脸上笑容瞬间褪去:“听说袁同学跟季远是很好的朋友。”把伞往袁舒蕾手里一塞,“既然这样,就请袁同学帮我把这伞还给他。”

    晚饭也不吃了,直接回教室开始晚自习。

    袁舒蕾抓着伞柄,看着苏煦的背影消失在球场。

    苏煦长相属阴柔,但因为性格高冷,不显女气,相貌好加上成绩好,是许多女孩心中的初恋首选。

    但袁舒蕾今天的目标不是苏煦,而是此刻在球场上奔跑的季远。

    季远跟苏煦完全是相反的类型,青春热血,恣意张扬。

    想谈一场阳光下的热恋,那必须还得是季远啊。

    一中季远,男友首选。

    不要小瞧这句话的流传程度。

    袁舒蕾有些犹豫,凭她女生的直觉,苏煦肯定对她有意思。

    可她毕竟盯了季远这么久……

    算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季远那是八字没一撇的事,苏煦这一撇既然有了,剩下的补上就容易多了。

    袁舒蕾把心一横,转头走出球场。

    她小姐妹被塞了把伞,疑惑着说:“蕾蕾,你这是……”

    “你不是也喜欢季远吗,我让给你,你去追。”袁舒蕾头也不回,“我改目标了。”

    “我好像听见我女神的声音了。”

    “真的假的?你听错了吧。”

    “不可能出错,她的声音我记得。”

    “嚯,小林子这痴情的。”

    几十米开外的篮球架下,季远给队友传球:“干嘛啊他俩?”

    阎志勇接过来,在腿间运球炫技:“小林子又思春了。”

    周成林拉着刘斯杰去了休息区,他认识袁舒蕾身边的小姐妹,去问人家是不是袁舒蕾找他。

    “不是蕾蕾,是我。”小姐妹把伞一递,“我来还伞。”

    周成林为人腼腆,倒比人家小姑娘还不好意思:“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她叫你来……”

    “礼拜六的约会,袁舒蕾应该不会忘吧。”刘斯杰说出了周成林心中所想。

    “怎么回事?”两个人打球没意思,季远肚子饿了,准备食堂走起,“都杵这儿不去吃饭?”

    小姐妹一见季远过来,能言善道也行不通了,躲在周成林和刘斯杰后面吱声:“季远,你的伞。”

    季远喝完水捏着空瓶,他的伞挂在一女孩儿手里,可他分明借给了一男孩儿。

    苏、煦。

    这人怎么这么随便?亲自给他送个伞都不行?这还叫喜欢吗?

    呸!他妈的这喜欢本来就是随便来的,随便走了也不可惜!

    季远心里说不上来的生气,拽了伞就走。

    “哥,不去吃饭了?”阎志勇跟着他问,“人家妹子怎么得罪你了?”

    “不去。”季远被一个没原则的人气得吃不下饭,“没人得罪我。”

    周成林和刘斯杰在后头说:“分明就有,哥你刚才的表情像是要揍人,吓得那妹子脸色都变了。”

    阎志勇补刀:“季哥哪天的表情不像要揍人。”

    季远猛地回头,悟了:对啊,一定是我当时表情太凶,把苏煦给吓傻了,他才不敢亲自来还伞。

    事实上人家在球场站了半小时,某人就跟瞎子似的,眼里只剩球。

    兄弟三个也不知道季远在想什么,这种未知情况能逃就逃,逃走前还承诺给他带根小卖部烤肠。

    食堂连着篮球场,季远闻着香味儿就去了,他很少吃食堂,今儿买了俩大包子揣上,往教室走。

    他们那栋楼有三个楼梯,东西中,中间楼梯隔开一二班和三四班,掐头去尾再算上两间教师办公室。所以从两边儿上,必然经过一间办公室。

    季远不怵老师,但不乐意瞧见他们。

    他们个个把他当害群之马,他也看他们不像为人师表、有教无类的好教师,算是互不待见。

    平常季远都走中间,四楼右拐就是三班教室,今天……

    他脚滑,奔了东边楼梯。

    果然,见他经过办公室,里面的老师们都坐不住了,以为这祖宗想进来翻天。

    季远听见办公室里抽气的声音,一个眼神都没赏给他们,仰首挺胸地向上抛他的肉包子,掉下了接住,再抛。

    到了一班门口,包子掉他掌心,还烫着。

    季远把他的宝贝伞扛上肩头,状似无意地偏头,就看见教室里面,窗户边儿上,苏煦正拆散两板儿ad钙,散奶童子般地分给前后左右。

    总共八瓶,已经分完了七瓶,看样子最后一瓶也不打算留。

    季远气啊,那是他早上给苏煦赔礼的东西,苏煦完全不当回事儿。

    俩肉包子成了他理想的武器,用这个砸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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