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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姿势》 5、吸烟(第1/2页)
阅杭一脸无辜，只觉得老炭蠢的可以：“我他妈总以为你会改一改答案的啊！”
“操了。”
“张浩，上来讲讲吧，不要害羞。”王爷爷还鼓励似的拍了拍手，眼神里是一位老师满满的期待。
老炭一脸英勇就义地站了起来，就在大家都以为老炭要上去的时候，他突然弱弱地来了一句：“我忘了。”
“那高云云呢，上来讲一讲看吧。”高云云就是小喇叭的大名。
“我……我也忘了。”小喇叭整张脸都涨红了，说话都有点结巴。
“那阅杭呢，阅杭总会了吧。”王爷爷似乎是有点惊讶，又像是懂了什么，现在已经没有前半节课那样高兴了。
阅杭缓缓起身，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了讲台，缓缓拿了一支粉笔。
老炭以为阅杭是假装镇定，临死前的挣扎，却不想阅杭下一秒就开始从容地讲了起来：“题目中说以这个o点……”
操，老炭再一次骂脏话，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阅杭吗？
擦了擦眼，确定这就是他兄弟杭子后，突然开始感叹起来：这思路，这技巧，这自信，他妈我现在严重怀疑阅杭其实是个理科学霸，为了掩饰自己的光辉才来读文科。85分的数学是他的技法，一个瞒过众人的技法。
就当他和阅杭因为不及格抱团取暖的时候，阅杭其实在背后偷偷乐着，看他笑话哩。
我日。
王爷爷也有点被惊到，就在他以为阅杭也会说“忘了”，上演帽子戏法的时候，阅杭思路清晰的回答倒是让他有点刮目相看。
“自己想出来的？”
“不是，邻居教的。”阅杭如实回答，眼神里满是真挚。
“哦哦，好的，很棒。”王爷爷觉得阅杭已经把这题吃透了，能消化吸收的就是自己的东西了，还是夸奖了阅杭。
下课后老炭转过来贼兮兮地问阅杭：“你邻居是谁啊，这么牛？”
阅杭旁边的那个同学也凑过来：“就是啊，我们那个27/28还是查出来的答案，谁能想到是错的，你那邻居有点东西哦。”
阅杭想到祁准那张不可一世的扑克脸，没有过多谈论：“一个傻逼罢了。”
今天是周六，漾里中学还得继续读书，隔壁清水中学周五就放假了。校长嫖/娼怪说了，身为小镇里最好的学校，就得比别人多读一天书，为此招到了许多学生的不满。
本来也只有高三要周六上课，校长嫖/娼怪临时提议：上都上了，那就高一高二一起吧。
其实也不是一整天啦，平时是晚上九点半放学，周六这天是下午三点半放学。
不过对阅杭来说都一样，因为他还得去补习班补习数学到九点半。
阅杭这周轮到留下来打扫卫生，去丢垃圾的时候突然在拐角处听到一男一女的对话，本来也没多在意，直到那个男生说话。
“对不起，你很好，希望你开心。”
说着就转身离开，却不想和听墙角的阅杭撞上了。
阅杭丝毫没有那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惭愧，反倒瞧不起似的骂祁准：“老渣男。”
祁准皱眉：“别说出去。”
“怎么办呢，我这嘴啊有个最大的毛病，就是关不上，嘿！”阅杭朝祁准做了个鬼脸，抡着垃圾袋就要走。
祁准像是着急了一样，拉住阅杭露在外头的那节手臂：“别……”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不告诉别人，祁准把一个女孩子给拒绝了，还发了好人卡。”阅杭想起上回祁准让自己求他，正好找着机会报复回来。
阅杭的手臂很瘦，没有多少肉，祁准能清晰地摸着他的骨头，忍不住揉搓了一下。
“喂喂喂，”阅杭大叫起来，“好好说话，别乱动人啊……”
祁准放下了阅杭的手臂，淡定地说：“求你，你要是说了出去，那个女孩子会很尴尬。”
阅杭惊讶地像头顶炸了个响雷，祁准求他了？
“哦……”阅杭干咳两声，“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大嘴巴了……咳咳，不过你还挺圣母的。”
“圣母？”祁准不这么认为。
“哦哦，说错了，圣父？”
祁准转头就走。
什么嘛，我又没说错，阅杭嗤鼻。
夜晚的风像是只大老虎，吞了马路两旁的叶子，也吞了白日热闹的烟火气。
祁准去了一趟超市，回来的时候正好九点半，仰头看了眼阅杭的卧室，发现一点光都没有。
这么早就睡了？
楼下大厅里倒是有灯光，估计在大厅吧，祁准如是想。正想往自家那边走去，却突然听到了大厅里传来的吵架声，一句句脏话不堪入耳。大厅里的那两个人像是用尽自己所有力气一般不要命地吵着。
祁准有点惊讶，在他的印象中，阅杭爸妈都是平易近人的样子。震惊之余，祁准知道这是别人的私事，自己不该多过问，所以没有多停留就回了自己的自家。
九点五十，祁准看了眼手表，阅杭回来了。
祁准看见阅杭停好车，进了门，本以为他会上楼，却没想到还没一分钟，阅杭就开门出来了，肩上少了个的书包，手上多了个方正的东西，拐进了旁边的一个巷子里。
阅杭拿着那包方才从茶几上顺走的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还有一个阅腾飞的打火机。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看着就挺金贵的。
无聊地打开打火机，火焰一阵浮动，小范围的空气被灼热。又把它合上，那些温度骤然消失。
阅杭听见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在初春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他猜测是小区里的过客。
但那人却走进了这条巷子，阅杭等他走进了才看出是谁。
“啧，怎么是你？”阅杭语气不爽。
祁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倒反问他：“会抽烟？”
阅杭摇头，打开烟盒递了一支烟给祁准：“要不一起试试？”
咔嚓——
烟草被点燃，只是燃烧了一会儿就化成了灰烬。阅杭生硬地握着那支烟，猛地吸了一口。
“咳咳咳咳……”阅杭皱眉，“好难吃，咳咳咳咳，真不明白咳咳咳，大人为什么会喜欢……”
借着猩红的微光，祁准看见阅杭被呛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的脸在烟雾中变得昏暗沉浮。
祁准凑近了点，拿起阅杭另一只手上的烟盒把刚才阅杭递给自己的烟放了回去。“不会就不要抽了，大人也只是觉得日子太难了才抽。”
“嗯……”阅杭瓮声瓮气的，任由那支烟燃烧，烟雾缭绕在两人之间。
“哭了？”祁准询问道，他隐约中看到了阅杭脸颊上的晶莹。
阅杭没有声音，过了许久祁准才听见他蚊子般的低喃，却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嗯？”
“我说我不想回家！”阅杭好像已经缓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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