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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装A后被敌国质子标记了》 27、爱慕(第1/2页)
第二十七章
殷栩生：“……”
还得寸进尺？
殷栩生望了眼宫殿外的天，灰蒙又低沉，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倾塌下来。
商聿这次是真的有了脾气，就连陛下的亲赐都敢拒绝。
殷栩生也并没有想太多，只淡淡道：“随他吧。”
此后一直到初四，每日午后用过膳，都有小太监颤颤巍巍地前来禀告，说送到商聿那的赏赐被全部退回了内务司。
殷栩生虽然没说什么，但殷德让却能看出殷栩生的脸色愈发地阴沉。
若是说第一次退回赏赐是商聿因为被当做替代品的事情在跟殷栩生闹脾气，那这一连四天的退回简直是拂了殷栩生作为南殷帝王的脸面。
帝王的赏赐都敢不收，可不是连命都不想要了？
但商聿仿佛是打定了决心要和殷栩生不再往来，就连为什么将这赏赐退回，都不曾有过确切的说法。
除夕那夜过后，殷栩生也知自己确实有些过分，本有心安抚商聿。但既然商聿不愿借着他给的台阶下，那便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愿意闹，就由着他闹去吧。
政务繁忙，他也确实没有那个时间去考虑一个替代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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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四午后，殷柒传来密报，说归鹤楼终于有了动静。
作为南殷皇都最有名的青楼乐馆，归鹤楼每天都有无数痴男怨女前来寻欢作乐。殷柒与归鹤楼内原本效忠于殷栩生的乐女倌人联络后，一直有意观察每一个往来客商，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
归鹤楼半年前曾经收留过一个从西洲逃亡到南殷来的女乐师。那乐师身份确实不曾有假，确实长了一张浓颜深陷五官分明的脸，但她却似乎更习惯用北商贩卖到南殷的香料。
她一路逃亡身上没有什么银两，却依旧随身携带一把七弦古琴。并且那琴与商聿带回皇庭的几乎一模一样，就连磨损的痕迹都相差无多，甚至琴的背面还雕刻着北商的图腾。
但值得思量的是，在殷栩生入归鹤楼前，商聿同她并未有过任何交流。那时候反倒是商聿的仆从商敛和乐师同时不知去向。
而后第三天腊月二十九，这个乐师就以需要大量钱财为由，去城郊一当铺当掉了这把陪伴了她半生的古琴，还只换取到小半袋碎银。
紧接着腊月三十，当铺老板闭门过节，一直到初二才开门迎客。
初二傍晚，就有路过的旅客将那把七弦琴买走，并一路带出了南殷皇都。
再追查下去，那买走琴的客人突然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从南殷向东洲行进的路上，再找不到任何踪迹。
而初四一早，那位乐师拿出半年所攒积蓄想要为己赎身却没被准许，而后她一气之下与那阻止嬷嬷大打出手，混乱之中一不小心将那嬷嬷推下楼梯当场身亡。
那乐师眼看事情无可挽回，直接从高楼跳下落入归鹤楼背后的穿城河中，水流湍急，以至于到现在都未找到遗体。
殷栩生：“……”
“臣办事不力，甘愿受罚。”殷柒跪地，立刻递上去一枚箭矢，“臣后回到那女子卧房搜寻之后，发现了这个。”
“东洲造的箭？”殷栩生把玩片刻，仔细打磨上面的雕刻，“……还有血迹。”
那留下的箭矢与当初刺杀所用极为相像，殷栩生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那天商聿挡在他身前的模样。
殷栩生不禁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怎又想到了他？
不等殷栩生克制住，殷柒继续道：“陛下，归鹤楼那身故的嬷嬷，经查是东洲人。”
殷栩生将箭矢放回殷柒手中，沉思片刻，才道：“把它送给陈太医查验，人继续找。”
“是。”殷柒回答。
殷柒走后，殷栩生半阖了眼，撑着手臂思索。
一个惯用北商的物件的西洲女人，明显是在北商长居过一段时间。若她是商聿的人，为何在刚落脚稳定时却又突然急匆匆消失？
商聿去归鹤楼，又究竟有什么目的？
殷栩生还没来得及想太清楚，思绪就被突然出现的殷语安打乱。
“皇帝哥哥！”殷语安一进宫门还没见其人，就闻其清脆悦耳声。
她进了宫殿，先是行了大礼，然后将带来的点心食盒放到了殷栩生桌案边打开，将里面盛放的糕点端出，在殷栩生面前摆了一排，说：“皇帝哥哥，你快尝尝看，我的手艺。”
“怎么今天有空给孤送糕点？”殷栩生挂起不失礼貌的微笑，却努力转移话题道，“说吧，想要什么？”
虽然南殷没有男尊女卑的制度，但大部分都坤洚男女确实在生活方面有很大建树。天赋凛然的他们在做饭刺绣上确实与众不同。
但殷语安却与他们格格不入。
殷语安的手艺可以称之为是“灾祸”，让殷栩生一辈子都难以忘却，当初她端上来的米酒佳酿，却喝到了浓郁醋酱味这件事情。
但殷语安却丝毫不被带跑，“臣妹没有想要的。只是臣妹要不久又要离宫了，想和哥哥多待一会儿。”殷语安说。
殷栩生从冷宫出来时殷语安不过六七岁，殷语安的母亲是不得宠又地位低贱的妃嫔。她虽然依附于皇后，却对殷栩生仍有恻隐之心。皇后加害他时，也多亏有她母亲的暗示，殷栩生才得以脱险。
后来殷语安的母亲病故，殷栩生就承担起照顾这个曾经极不受宠公主的职责，给了她如兄亦如父的宠爱，让她无忧自在在山水间畅游。
“……好，那孤尝尝。”殷栩生被迫拿起一块微咬了一口，口腔瞬间被辛辣包裹，就好像有无数辣椒粉在他舌尖跳舞，呛得他差点咳嗽出声。
她这怕不是把胡椒汁当做红糖了吧？
可殷语安望向他的眼睛亮晶晶，似乎在等他的反馈。
殷栩生不露声色：“倒是有很大进步。”
至少看起来能入口了。
“那哥哥多吃点！”殷语安把餐盒一收，不客气地坐在了殷栩生旁边的软榻上，盯着殷栩生似乎大有殷栩生不吃完她就不走的准备。
殷栩生：“……”
殷栩生并不想再受这折磨，他慢条斯理将盘子往远处推了推，拿起桌上未批改完的奏折，面不红心不乱跳地说：“等孤批改完这些奏折，再继续。”
“哥哥都不能陪陪语安嘛……”殷语安说，视线却落在了榻边放置的一枚木盒上，“德让公公，这个是什么呀？”
殷栩生抬起眼，扫过那木盒后，眼神阴鸷。
“回郡主，这是……”殷德让见殷栩生面色不悦，突然不敢出声。
“皇兄……？”殷语安迷惑，“若是不能说，臣妹就不问了。”
“无妨。”殷栩生瞬间收起那凛然的脸色，“说吧。”
殷德让：“回郡主，这是陛下赏给商聿殿下的新年贺礼，却被商聿殿下依数退回了。”
“退回陛下御赐之物是重罪，商聿哥哥怎么能不知道呢？”殷语安似乎把要殷栩生吃完那一排糕点抛在了脑后，她从软榻上蹦下来，凑到殷栩生耳边，小小声问：“皇帝哥哥，你是不是和商聿哥哥闹矛盾了呀？”
殷栩生：“……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因为上次见听商聿哥哥提到你的时候，他还很高兴的样子。”殷语安闷闷不乐，“我感觉是我说错话了。”
“有些事他迟早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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