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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装A后被敌国质子标记了》 25、质问(第2/2页)
八分相似？”
“不然呢？”殷栩生冷哼一声，“说够了吗，说够了就可以滚……”
殷栩生还未说完的话突然被商聿的大笑声打断。
商聿直挺的身体佝偻了些许，胸口被刺穿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呼吸而不断渗出鲜血。深红早已将大半衣衫浸透。他表情凄怆，如堕深渊：“殷栩生，你这样对得起谁？”
“你对得起你自己吗？你对得起你心爱的皇后吗？你对得起……”
你对得起我吗？
商聿终是没有将最后一句话说完。
我以为你对我好，同意与我出游，接下我的绣球，只是因为你嘴上别扭不愿意说。我以为你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我以为你是真的心里有我。
但我也知道这不是爱，我怎么敢奢望你爱我，我只是以为你待我同别人不一样。
我只需要那一点不一样，那就足够了。
可是你现在告诉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沾了别人的光，你这让我如何再去相信，再去相信你一丝一毫？
殷栩生听完商聿的话，冰封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慌乱与松动。不过瞬息，他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很快隐藏住，语气却仍是冷的：“同皇后长得相像，是你的荣幸。”
“荣幸？”商聿捂着胸口，语气喃喃，“那臣是不是还要谢谢这副与皇后相似的皮囊，谢谢陛下赏赐予我的…另、眼、相、待？”
商聿最后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将话说完。兴许是他太过用力，他每说出一个字，嘴角就渗出更多的血迹，纯白的齿也早已被浸的鲜红。
他终于卸下了一身的气力，无望的瞳孔里映出风吹过荒野的枯草，了无生气，好像在深根处就已经死亡。
“……”那眼神直直刺入殷栩生心脏，让他呼吸微顿。
他张了张唇，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他的嗓子眼里，一时间竟无法发声。
商聿自顾自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是无极的悲怆。
看啊，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镜花水月，不过是一场骗局，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商聿的唇角止不住地挑起，却硬生生被他按住。
他心如死灰。
最后他缓缓下跪，对着殷栩生拜礼磕头，声音冷漠：“臣，谢陛下的赏赐。”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殷栩生的寝宫。
再也没有一丝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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