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垣契阔(正篇): 22、刳心洞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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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玄鉴诸人在刳(ku)心洞外观察了半晌也没能看出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们又错过了什么。张无痕在一片混战中先是看到白衣人的面孔,觉得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之后看到文子琢与流黄使和丹青使两人战在一起,她有些惊讶又有些担心地轻呼了一声:“母亲!”

    “什么?”李玄鉴顺着张无痕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文子琢,便转头对赵翼吩咐道:“赵翼,你快上前相助。就那个穿黄衣服的,还有那个穿青衣的,两个男人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赵翼你可全力教训他们,我相信你的武功可以的。”

    赵翼有些为难,不敢撇下自己的职责所在,口中答应,身子却不愿离开。

    李玄英瞅了张无痕一眼,对李玄鉴道:“我去吧。”

    “嗯嗯,英弟去也好,英弟武功也不错的。”

    李玄英扭头对赵翼和韩拥嘱咐道:“照顾好殿下和,无痕姑娘。”他好像是第一次提到张无痕的名字,可是说完这句,他的心跳却有些加快。

    流黄使见李玄英来相助文子琢,撇下丹青使,便与李玄英持剑相接。

    李玄英一袭黑衣,衬得脸庞越加白皙。流黄使以为遇见个绝色美女,心中欢喜,可是与李玄英交战片刻,他才发现对方原来是一位俊美的少年。这让他这个多年以来流连花丛,混迹情场的风月老手深感惊异,他对这位神情凝重、不苟言笑的少年也有了几分好奇。

    李玄英武功不差,与流黄使相比却还差了许多,只因流黄使对李玄英有了莫名的好感,手中的剑便往往失了方向,每次出剑都要比李玄英慢上一步,出剑的力道也减了不少,不经意间还要将手臂有意无意地在李玄英身上擦过。若是被李玄英出手击中,流黄使反而面露笑意,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这些小动作让李玄英格外恼怒,他手中的剑舞得飞快,恨不得立马除之而后快。

    终于,流黄使被李玄英的剑刺中右臂,鲜血迸溅,洇湿了衣袖。可是他很快便得着机会斩了一截李玄英的黑色衣衫,握在手中闻了闻,甚是满意地以之包扎了自己手臂上的伤口。

    “无耻!”李玄英气得脸都绿了。

    流黄使却并不恼,道:“美则美矣,脾气却差了些,不过是我喜欢的。”这句话简直要活活将李玄英逼疯。

    这时,紫光使和白启使与白衣人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紫光使和白启使两人白白在战前选择了一个自认为万无一失的策略,以为两人占尽了便宜,却不料被对手强劲的剑法一路横扫下来,竟只有招架之功,半分便宜也没捞着。看看两人大势已去,两人便识趣地退出了战场,给白衣人让了路。白衣人也不欲与两人有过多牵扯,带了文延义,径直离开。

    文子琢看到白衣人离开,分身乏术,不能相追问个究竟,恍惚间以为自己先前看到的只是一个鬼魅的身影。

    另一边,戴面具的青衣人亦将赤焰使击退,向着白衣人的方向追去。

    丹青使观察了一下双方的形势,约莫觉得自己与文子琢再耗下去,一天一夜也未必能分出胜负,且这一役的目的也不在与文子琢争胜,便也不欲纠缠,撤了剑招,抽身离去。临行之前,丹青使望了望上官玉烛的方向,似乎在找什么人。

    文子琢摆脱了丹青使,终于也得了机会,随即顺着青衣人的方向追去。

    辛夷与琅玕倒是打斗正酣,若是再战半个时辰,辛夷定能胜出。只是辛夷觉得琅玕的剑法与以往所见东垣派中的剑法有所不同,略感新鲜,所以拖延了不少。如今,她也算满足了好奇心,见其他高手已散,没了兴致,亦自行离开。

    一时间,纷纷扰扰,硝烟弥漫的战场变得安静了许多,只剩下流黄使还在与李玄英纠缠不休。李玄英出剑迅速,他的剑法也便迅疾了几分。李玄英的剑招慢了下来,他的剑招也就缓和不少。就像迁就一位爱慕的情人一般,流黄使的剑似乎并不在取胜,而只是在以剑传情。

    李玄英从初时的气急败坏中冷静了下来,停止了出剑,冷冷地站定。即使流黄使假意出剑要刺向李玄英的胸前,李玄英也不再作出任何回应,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流黄使倒没了主意,只好抽回了剑,停止了挑逗。

    用眼角余光环顾了一下四周,流黄使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李玄英身上,道:“你生气了?抱歉!”看他决意不再理会自己,流黄使幽怨地叹了口气,道:“告辞,后会有期!”说完,飘然离去。

    刳心洞外,突然显得安静异常。

    张无痕走到了琅玕身边,琅玕很是惊讶,问道:“你不是与李公子一同去了京城吗?”

    “那边的事情已了,我想来找你。落落姑娘给了我地图,我便来找你了。”

    琅玕这才看到跟在张无痕身后的李玄鉴诸人。

    “英弟,刚刚那一剑你怎么没躲?我都吓了一跳。”见李玄英一脸的阴沉,李玄鉴不无关心地问道。

    李玄英瞪了他一眼,没有言语。

    文子琢追至山下,没有了白衣人和文延义的踪迹,只拦下了戴面具的青衣人。青衣人停下脚步,文子琢问道:“阁下是什么人?何以会‘文蹈千秋剑法’?”青衣人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文子琢,半晌言道:“文姑娘剑法很是不错,不知师父可好?”

    “家师已经过世。我也不是什么文姑娘,我已经嫁人了。”说完这句,文子琢心想:“听他这话,似是知道我师父是谁,可我干什么要与他说这些。”

    青衣人听了,微微点头,道:“哦,原来文姑娘已经嫁人。”他似乎很好奇,道:“所嫁之人可是张青阳?”

    文子琢道:“我嫁不嫁人与你有何相干!”

    青衣人仿佛有些落寞,道:“唉,你竟已经这么大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是谁?为何会‘文蹈千秋剑法’?摛文剑又为何会在你的手上?当年在我父亲墓前与我交手之人是不是你?你又为何要偷走我父亲的遗骨?”文子琢一连串的问题急于知道答案,青衣人却并不打算直言相告。

    文子琢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难道这人是父亲?不可能,父亲怎么可能还活在世间,再说,我见过这青衣人面具之下的容貌,并非父亲!可是,他既然容貌尽毁,我又如何断定他就不是父亲。”文子琢心中闪过千言万语,最后还是否定了自己:“不可能,不可能!他不是父亲,他一定是偷取了文家剑法之人。”

    正这样想着,青衣人却将两本书递到了文子琢手上,道:“该是拿给你了。”

    文子琢再看手上这两本书,正是《文蹈千秋剑法》和《九畴方略》两本文氏家传秘籍。恍惚间,文子琢有些暗自神伤。便是为了这两本书,江湖中不知又起了多少风浪,亦不知当年之事又是否是这两本书惹下的祸端。

    “前辈与家父,莫非是旧识?此书本该在府中,却又为何在前辈手中?”文子琢凭直觉,料定眼前之人并非敌人。

    “万事皆有因由。你可知文延义之事?”

    “略有耳闻。”

    “此人是文府仇人,我必除之。”青衣人不欲多言,他像是又想到一事,问道:“既知文延义之事,你与夫君又为何要救他?”

    “这刳心洞中的老者真的是文延义?晚辈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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