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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落难神仙成灵宠》 22、少年若木3(第1/2页)
好不甘心啊！若木张开嘴在水中无声的大喊，一张嘴，深红的血液把眼前的湖水染红了一片。
虽然一句话都喊不出来了，但是白瑕还是能够清晰得听到若木内心的嘶吼：
“凭什么这么对我！”
“明明是你们指定我为神！明明是你们亲手创造出了我！可是最后，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太弱了~我太弱了~可是这是我的错么，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散仙，我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你们创造的我呀！是你们亲手创造了我呀！”
哭完了，若木又在水下无声的笑，笑这个荒唐的世界，笑那群荒唐的人，笑这个荒唐的自己，金乌神，多么可笑！他们称他为神的时候，把他捧上最高的神坛，没有人问他愿不愿意，没有人问他能不能做到；现在他们称他为妖，不仅把他从神探上一把拉下来，还要摔在地上碾个粉碎。
水面归于平静，水下的若木也平静下来，他累了，累得脑子已经不转了，他希望水面就这样一直涨上去，他再也不想出去见那个坏透了的世界和人了，他也不想再听见那些污言秽语，就这样沉下去，永远沉下去，也挺好。
可是就在他模糊的意识中，有个讨厌的声音一直在他耳边说话，扰得他心烦意乱：
“你太弱了，你什么都做不了，，，你为他们做了那么多，可是他们最后是怎么待你的，，，跟我合作吧，我们一起变强，，，把你的灵魂献给我，，，我帮你，，，我可以帮你啊，，，”
那一遍一遍仿佛从地狱里传来的声音太烦人了，若木感觉头昏脑胀，他无声的呓语：
“给你，给你······不，不行，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若木努力得睁开眼睛，他看到一个人从水底缓缓向他走来，那人一身黑色的衣服，披着一件同样黑色襄金边的披风，步履略显老态，手上端着一个香炉一样的物件，若木甚至能看到他已经花白的头发和胡子，却不论怎么努力都看不清他的脸。
“我是能帮你的人，能帮你变强的人。”
若木心里很害怕，扭动几下，依然挣脱不开绑缚手腕脚腕上的锁链：“我不需要你帮我！”
“奥？真的不需要么，我明明感受到了那么强烈的恨意呢~”
“我不需要！”
那人抬手，手上香炉中散出来一缕黑色的烟雾，缓缓附上了若木的眼睛，若木用力闭上眼睛甩着头，却怎么都挥散不去眼前的阴霾。
眼前终于明朗起来，睁眼看到的却是在茅屋前抱着一篮子花等待的阿兰，阿兰冲他笑，熟悉的弯弯的眉眼，熟悉的浅浅的酒窝。
“若木哥，你看，送你的花，挂着早晨的露珠哦。”
阿兰把手中的花塞进他的怀里，转身向远处走了，若木赶紧伸手想去拉，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阿兰，你去哪？”
“若木哥，你忘了么，我走了~”
“走了~奥，对，你走了~我还以为你回来了呢。”
“若木哥，我不回来了，那个地方，我永远都不会再回去了。”
“为什么，阿兰，你不是说，你爱这里么~”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若木迷茫的回忆着。
“若木哥，我懂你，我能感受到你的悲伤和痛苦，那个地方不值得，他们无药可救了，放弃他们吧~”阿兰突然回头，逆着光，若木却看到了她眼里无尽的悲伤，那是他几乎在阿兰的脸上没有看到过的神情，他被那目光刺得心口生疼。
“不是的，他们~不是的~不能啊~。”
“若木哥，别再给他们找戒口了！你想想，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你好好想一想，想起来了么？你的舌头呢？”阿兰的脸因为仇恨而扭曲，若木看得有几分害怕。
“我，，，我的，，，不，你不是阿兰，你不是。”
“看看吧，他们在做什么！”阿兰自顾自说着、喊着。
若木手里的花篮掉在地上摔了满地残破的花瓣，他紧紧的抱着头，紧紧的闭上眼睛，但是画面却在眼前越来越清晰。
他站在岸上，看着狼狈的被绑在水里的人，他看着一群人下水，一步一步的向那个人走近，他们使劲掰开他的嘴，他清晰的感受到下颌脱臼的疼痛，铁片在舌头上划过，满嘴的血腥，鲜血染红了那个人的前襟，染红了眼前激荡的湖水。
“不！你们走开！别碰他！别碰他······”
老人再度出现在他身边，满怀慈悲的看着他，那同情的眼神让若木更加受伤。
“大水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耗尽自己的仙力去水里救人，为了救他们你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可是他们呢，他们就是这样回报你的！”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我不说他们就没做么？”
“啊，，，不是的，他们很爱我的，他们明明很爱我的，，，啊，，，”
“事情还可以改变，你可以挽回他们的，挽回那些已经在水里死去的人，回到他们敬仰你、供奉你的时候，一切都可以再回去，我能做到。”
“不会了，不会了，不会了，，，”仿佛梦里的呓语，若木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哭喊了，他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神涣散，意识变得模糊，就像一条蹦上岸的鱼，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在烈日下干枯。
老人手中的香炉中升起一物，飘进了他的嘴里，肉乎乎的，是他的舌头么？
老人遗憾的感慨：“真是固执！可惜啊，没能完全摧毁你的意志，不过应该也足够了，来吧，让我们回到你万民朝拜的时代~”
“来吧~回来吧~朝拜我啊~我是你们的神~”老人的声音和若木的声音逐渐重叠在了一起······
在仙力耗尽后，在若木的意识濒临崩溃之际，在他无力集结一丝法力和意念做抵抗之时，一道强劲的意念霸占了他的脑海，在之后很长时间里，若木的意识浑浑噩噩，忙忙碌碌的做着他不能理解的事情。
他看着洪水中死去的人们走回来了，他们走到湖水前向他参拜，三步一叩、五体投地，比以前更加虔诚。来的人越来越多了，甚至包括已经死去变成白骨的身体，还有，他亲手从水里捞起来的人······
这不对，这不对，残存的一点意识还在拉扯这他，让他痛苦万分，他极尽最后一丝气力，挥散出去最后一丝法力，也只能循着自己原来的法力残存——金乌的护身符，向走近的人群告警：
“回去！都回去！”
还是有用的，所有带着护身符的人木讷的起身，转身原路返回，但这也是他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了。
眼前的景象消失了，想必若木的意识再次被控制。白瑕看向四周，翀苍不在，入眼全是无尽的浓雾，其他什么都看不到，远远好像看到一丝光电，白瑕向着光电走过去。
光点离他越来越近，白光乍现，再度睁开眼，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眼前是熊熊烈火中的莫玄山，通往山中的道路上星星点点的血迹一路延申，很久都没有出现在梦里的情景再度出现了，那么真实，他甚至能感受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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